殘王的貪財妃
臨晚鏡看著張宜修的那幅畫,腦海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兒,為什麼你會認為這幅畫像是現在的月彌夫人?」
&很明顯啊,這幅畫中的月彌夫人戴著面紗,咱們今天見著的月彌夫人,也戴著面紗。只不過,一個輕紗蒙面,飄然若仙;一個黑紗遮臉,神秘莫測。」畫兒歪著腦袋,很客觀地評價了一下。
不過,她心裡嘟噥著,自從夫人回來之後,小姐在侯爺心目中的位置是直線下降啊。今天侯爺那態度,分明就是不管小姐如何懷疑夫人的身份,他都要維護到底,仿佛已經認定了那人就是夫人。
&想到關鍵時刻畫兒如此聰明,既然你能找出差別,不若你也來作畫一幅,就畫今天見到的月彌夫人。」她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覺,如果畫出來的兩個人再不一樣,她就可以肯定是有小人作祟了。
&姐是想從畫中看出玄機?」這麼多年夫人不見蹤影,這一突然回來,也難怪小姐會起了疑心。何況,她看夫人確實有幾分古怪,她與自己的女兒不親近,倒是一門心思親近侯爺。血濃於水的親情都是假的嗎?怎麼她覺得夫人的腦子裡儘是男歡女愛?
是不是最近宮斗的小劇本兒看多了,老覺得夫人是利用侯爺在打擊自家小姐。看小姐今兒個被侯爺擠兌的,以往見著哪次不是寶貝女兒。今天就差把小姐趕出家門了。
&且先畫出來吧,我去王府。」說完,也不等兩個小丫頭反應過來,她直接就直奔王府去了。
看到自家小姐要從攬月樓出侯府,再從侯府進王府大門,再想到她們這裡其實與王府只一牆之隔。
兩丫頭對視一眼,畫兒嘴碎:「你說要不讓侯爺命人把這堵牆推了算了,小姐這樣繞來繞去,她也不嫌棄麻煩。」
&子輕功卓絕,她如果想走近道,直接跳牆過去就行了。」琴兒翻了個白眼,哪裡需要打通一堵牆那麼麻煩?
&牆動作多不雅?咱們家小姐好歹是大家閨秀,侯府千金,若是人家知道她翻牆與王爺私會,私下裡指不定傳成什麼樣呢。」畫兒一下子就給駁了,她自己現在越來越不守規矩了,偏偏還抓著從小所受的教導不妨。完全沒有發現,她自己早就被她那個不省心的小姐給同化了。
&正主子天天都跑景王府去了,從正門難道人家就不說閒話了?」還不是會說主子沒有羞恥之心,未出嫁的閨閣女子,就敢天天上門與人私會。
&不要亂說,咱們小姐與王爺情比金堅,不過是串門子,有什麼大不了的?」畫兒自己喜歡說小姐的不是,偏生又不喜別人說。
琴兒翻了個白眼,個神經病,鬼才理你!
這廂,臨晚鏡剛出侯府,就遇到景王的馬車從外面回來。
&兒。」撩開馬車帘子,景王朝她招手,「過來。」
&景這是去了皇宮?」景王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比閨閣小姐還要遵守閨閣之儀,見他從外面回來,除了去皇宮,簡直不作他想。
&剛從皇兄的御書房出來,鏡兒可想知道宮裡發生了什麼事?」拉著心愛之人的小手,景王眼底難得笑意滿滿,連與太后在宮中發生的爭執都能當笑話講給臨晚鏡聽。
誰說只有女生外向?這男的要是心向著外面,當娘的可就虧大發了。
&的王爺,後宮都不能干政,何況我一小小的侯府千金?」臨晚鏡似笑非笑地看著景王。這男人在她面前是愈發沒有那冰山的冷酷勁兒了,自從那夜溫湯池一別,景王見著她就跟見著肉骨頭似的。那熱乎勁兒,她都覺得有些招架不住。
待到兩人回到侯府,臨晚鏡推著景王進了後院。後院的主院是新修的,除了王爺的心腹,別人進不來。
一剛進院子,景王自己就迫不及待地從輪椅上站起來了。
拉著臨晚鏡的手,疾步走向裡間,更是多了幾分歡暢。
&是,朝中那一群大臣,卻是被太后攛掇得要讓本王入贅你這小小的侯府千金呢!」景王捏了捏臨晚鏡白嫩嫩的小臉蛋兒,他自個兒的臉現在其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等著迎娶臨晚鏡過門的那一天來個一鳴驚人。拖累了自己二十幾年的毒,一朝全解,他倒是有些悵然。現在看到那張五官精緻如畫的俊臉,都覺得不真實。
最
【193】月彌夫人真假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