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的貪財妃
&鏡兒,你剛才說什麼?」月彌夫人眼睛微微睜大,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
臨晚鏡扯了一把夙郁流景:「叫人!」
&母大人,我是夙郁流景,是鏡兒的夫君。」
夙郁流景,這名字聽著有些耳熟。月彌夫人終於反應過來,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逡巡,許久才接受了這個事實。
自家女兒頭上挽著的可是婦人的髮髻,根本不是未及笄的小姑娘了。
&郁流景,你是皇室中人?」月彌夫人迷惑地看著景王,她記得,以前天哥和她說過,臨家女兒絕不會嫁入皇家,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母大人可是不記得我了?我就住在侯府隔壁。」景王實際上是見過月彌夫人的,只是那時年少,又對女性天生排斥,所以他和月彌夫人並沒有什麼接觸。
&是,景王?」月彌夫人雖然離開了十幾年,卻不會忘了自家隔壁到底住了什麼人。只是,當年那個性子詭異,極其厭惡女人的小王爺,怎麼就娶了她的小鏡兒呢?
&來岳母大人還是記得小婿的。」為了博得岳母大人的喜歡,景王連王爺的自稱都忘記了。那身段兒,放得是越低越好的節奏哇!
&是沒想到,王爺竟然娶了小鏡兒。」月彌笑了笑,看不出任何情緒。
心裡卻有些擔憂,小女兒是她心裡的寶貝,怎麼能嫁入皇家呢?天哥到底怎麼回事?當初不是說好的,若是生女兒,以後她的婚事都可以自己做主嗎?
月彌夫人是絕對想不到,景王這個丈夫,是臨晚鏡自己選的,而非誰在逼她。
&也沒想到,與鏡兒有這樣的緣分。」月彌夫人沒說什麼,景王也不知道她對自己印象到底怎麼樣。
突然發現,這個岳母大人,似乎比那位脾氣都寫在臉上的岳父大人更難對付。
&對了,你們既然來了這裡,那阿照呢?」她現在還不了解情況,自然是不會對這個憑空冒出來的女婿發表什麼看法,她最奇怪的是兒子怎麼不在。
還有,兒子明明知道海天一色危險,為什麼還要把小鏡兒帶過來?
&
一枚箭羽從外面射進來,正好從月彌夫人的臉頰旁擦過去,若非她反應快,就要傷到她的臉了。
&在外面?」下一秒,雲破月抬腳就要往外面追。
&等。」月彌夫人在後面叫住他,「破月,這裡你不熟,不要隨便跑出去。箭羽上有信,取下來給伯母看。」
這個時候會用箭羽送信來的,除了她妹妹月漫,應該不會有別人。
雲破月聽話地點了點頭,從冰牆上取下箭羽,把上面夾著的信遞到月彌夫人手中:「伯母請看。」
月彌夫人接過信,迅速打開,上面是她熟悉的筆記——想要臨晚照活命,拿神鳥的精血來換!
&親,上面寫的什麼?」見自家娘親的臉陡然變色,臨晚鏡心道不好,莫非是哥哥出事了?
&什麼。」月彌下意識收起信紙,不想讓自家寶貝女兒知道兒子出事。
可臨晚鏡多聰明的人兒,都能猜個*不離十。
&親,別騙我了。是不是哥哥出事了?哥哥落在那個女人手裡了?」臨晚鏡瞥了一眼她手中的信紙。
&知道?」月彌夫人有些詫異,連女兒也知道了?月漫到底還做了什麼?
&事說來話長,娘親還是說一下那女人提了什麼條件吧。」臨晚鏡也不瞞著她,只是現在可不是說話的時候。
若是哥哥真的出了問題,那就麻煩了!
&想要神鳥的精血。」月彌夫人捏緊了那張紙條,她從來沒想過,會和妹妹鬧成現在這個樣子。她要神鳥的精血做什麼?神鳥是他們海天一色的守護神獸,她竟然敢冒犯神鳥?
&麼?她也要神鳥的精血?」臨晚鏡驚訝地看著自家娘親,然後又看了看另一邊角落裡的女皇陛下和她的愛寵。咳,那位不就是神鳥。如果他知道自己的精血這麼精貴,會不會拿出來賣呀?
&鏡兒,你的意思是,還有人要神鳥的精血?」月彌夫人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她想到了一個人——
&啊,你爹,咳,那啥,您的父親,我外公。他說,只要拿到神鳥的精血,讓神殿的水晶石重新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