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的貪財妃
讓蛇產生想要交配的*……
產生想要交配的*……
交配的*……
*……
解連環腦海里最後就迴蕩著「*」兩個字了。一想到自己要吹笛讓畜生產生*,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是懂巫蠱之術,卻不是馭獸師啊。如果真的能以笛音馭萬獸,那怎麼可能甘願窩在一個小小的王府當幕僚?雖然,這個王府比別人家的要大。
&這個。」不知道什麼時候,風無定走了過來,然後把一個小瓷瓶遞到景王手中。
&是?」夙郁流景沒有立馬用手去接,而是蹙著眉問風無定。
他和風無定談不上朋友,卻也不算敵人。要說起來,人家還是他的救命恩人,治好了他的雙腿,又治好了他的臉。可是,他也感激不起來。因為,一想到這男人曾經有過「鏡兒未婚夫」這個名號,他心裡就膈應得厲害。
誰說男人就一定大度?只要是自己真心喜愛的女人,對任何接近她的男人都會報以敵視的態度。
何況,風無定已經不僅僅是靠近的問題了。雖然與鏡兒的師父只有一面之緣,卻也知道絕穀穀主是不會輕易承認一個男人做自己愛徒的丈夫的。既然絕無悔選中了他,說明還是蠻喜歡他的。
就憑這一點,風無定就足夠讓人討厭。
當然,他知道鏡兒對風無定一點旖旎心思都沒有。最多,也就是把人當朋友。再一個,鏡兒喜歡一切美好的事物,風無定那張臉,用鏡兒的話來說,那就是「面如冠玉,目若琉璃」,還真是蠻討喜。
風無定見他不動,自然知道他一直對自己挺有意見。也不去解釋,直接把瓷瓶打開,把裡面的水都倒進萬蛇窟里。
解連環拿過風無定手上的瓷瓶,放在鼻子下聞了聞。
&爺,這就是您想要的效果。」他趕緊把瓷瓶封上,生怕自己多聞了那個味道也把持不住。
尼瑪,誰說神醫穀穀主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看他隨手就能拿出一個類似於媚藥的東西,誰還能說他不食人間煙火啊?分明壞透了好不好?
想要的效果?景王也沒說什麼,只看著池子裡的蛇。
月漫最開始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到了後來,才發現不對勁。即便那瓷瓶裡面的水很少,可倒在池子裡之後,還是發揮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那些蛇開始躁動,連她自己也感覺雙頰分紅,身體裡燥熱難耐。
&往池子裡倒了什麼?」月漫抬頭看向夙郁流景,雙目猩紅。這個男人,是臨晚鏡那賤丫頭的夫君,儘管她在侯府待的時間不太長,卻知道,這位王爺對臨家丫頭確實好得沒話說。他想替那丫頭報仇?
呵呵,報仇就報仇吧。反正,那丫頭就算有再多的人幫忙也是必死無疑!
&馬上就會知道。」夙郁流景面無表情地道。
&先走了。如果效果很好,別忘了告訴我。」風無定看向解連環,這句話是對他說的。他可沒指望景王會觀察藥效,就算從頭看到尾,也不會主動來找他。還好,有解連環在。
兩人都是大夫,雖然,一個是神醫,一個是巫醫,卻並不影響他們互相學習,共同研究。那個藥液如果還需要改進,他可以做得更好。
沒想到吧?風無定可不是為了幫景王,只是單純的一時之間找不到試藥的。本來就是調製出來給畜生用的,這會兒正好給這些蛇試試。
他的目的多單純啊。當然,順便替小鏡子出口氣,也未嘗不可。
&慢走。」解連環對風無定非常尊崇,何況人家是神醫,這簡直就是給他機會和人家交流煉藥心得,他有什麼不樂意的?
景王瞪了後者一眼,卻也沒說什麼。
池子裡,那些蛇密密麻麻地纏到月漫身上,她武功被廢,丹田被封,根本沒辦法施咒,身上有沒有武器,只能從最開始的反抗到漸漸地任由蛇往自己身上纏。漸漸地,有蛇開始尋思著往月漫身體裡鑽。
她的嘴即便閉得很近,可有的蛇還是企圖從她的鼻子,耳朵里鑽進去。
更有甚者,已經找到了更好的地方,往下面爬!從她的下體,鑽進她的身體裡。
&爺,您想要的效果好像快要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