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的貪財妃
悶哼?是悶哼吧?是吧?是吧?
她確定自己沒有聽錯!
某女終於發現了什麼不對勁,難怪她剛剛要動作先於意識去揪那個所謂的「機關」。
抬眸,對上一雙黑曜石一般深邃神秘的眼睛。
貓了個咪,剛剛撞上的哪裡是池壁,分明是男人堅硬的胸膛!而她手賤去揪的那機關,咳咳…讓臨晚鏡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過,當臨晚鏡的目光從那雙眼睛轉移到男人的整張臉時,她又呆愣住了。
眼底划過一抹濃郁的異色!她真的沒想到,還有人也在泡溫泉,而且還是不聲不響地整個人都埋在水裡,連呼吸都沒有。
夙郁流景更沒想到,會有這般膽大包天的女人,擅闖王府不說,還敢驚擾他沐浴。
最重要的是,她竟然還敢揪他的——誰也看不見在那一瞬間男人的臉一直紅到耳根。只是,下一秒,他眸光一冷,划過一抹厲色,因為眼前人看到了他的臉,沒戴面具的臉!
夙郁流景的手指微屈,眼神銳利,只等她尖叫出聲,他便會立刻出手要了她的命!這些年,他不是沒見過那些人看到他臉時的表情,早就已經麻木了。看見他臉的人必須死,也已經成了習慣。
所以,不是沒有人看到過景王究竟長什麼樣子,而是看到過的人都已經死了。而沒死的,也僅僅只有他身邊的心腹和皇宮裡的皇帝和太后而已。
準備好殺人的夙郁流景,對上了一雙清透乾淨的眸子,他清楚地看到,女子眼眸中划過的是驚艷,而不是驚恐!手裡的動作一頓,儼然失去了先機。
臨晚鏡的手中出現了一枚銀針,在男人失去先機的那一瞬間,刺入了他的體內。銀針上抹有麻藥,可以讓人暫時失去行動能力。
得意一笑,男人身上的殺氣她自然感覺到了,深諳「趁你病要你命」的道理的某女率先出手制住了他。
也不顧自己現在光著身子,她饒有興趣地盯著男人的臉:「哇…好漂亮的紋身,你自己弄的?」
男人的臉上,遍布黑色的經絡,幾乎占據了他四分之三的臉。那黑色的經絡在古人眼中也許會是醜陋不堪的,但是在臨晚鏡看來卻異常妖嬈,充滿禁慾的神秘感。在男人的臉上,就如同一朵黑色的曼珠沙華,妖冶綻放。
被一個女人輕而易舉地制住,對於夙郁流景來說絕對是莫大的恥辱。他眼眸中隱藏著滔天的怒火,本來要下令暗衛拿人,卻聽見了女子的驚呼。
沒有那種久違的厭惡,恐懼,鄙夷,或者強裝鎮定,有的只是好奇,歡喜。
她說——好漂亮!
是真的嗎?
這麼多年,就連母后都不敢讓他摘下面具去看他的臉,這個女子,到底是誰給了她膽子?不僅敢擅長王府,不怕死地冒犯他,還敢對他那布滿黑色扭曲的臉露出欣賞喜歡的表情。
一時之間,夙郁流景心中百味陳雜。
&可以摸一摸它嗎?」見男人眼底漸漸放下的警惕,臨晚鏡勾起了唇。不等男人回答,她冰涼的指尖已經觸碰到了男人的臉,一點一點,用指尖在他臉上勾繪著曼珠沙華的妖媚。
當那冰涼的觸感划過他的臉頰時,夙郁流景第一次身體上起了不一樣的反應。她專注於他的臉的同時,他也開始打量眼前的女子。白皙如玉的肌膚,盈盈一握的纖腰,晶瑩剔透的玉足,還有一張並不十分漂亮,卻讓他覺得恰到好處的臉。
她身上並非一絲不掛,一條三角形的黑色錦緞束縛在腰間,遮住了女子神秘的部位,胸前也有兩片布料遮住,襯托出豐潤的瑩白。即便他對女人不了解,卻也知她的打扮是多麼另類,撩人。以至於,禁慾多年,如同木石一般的男人也忍不住口乾舌燥。
在男人身體溫度開始上升的時候,某女已經做好了撤離的準備。她湊到他耳邊,低聲:「不要生氣哦,我只是來借溫泉泡個澡。」
&是侯府嫡女臨晚鏡?」破天荒的,夙郁流景問出了口。
&心裡知道就行了,不要說出去哦。你知道的,半夜三更跑你這邊來,多毀人家的清譽呀。」眨眨眼,臨晚鏡的手指碰了下夙郁流景的唇,又迅速移開。
&經常這樣?」不知怎麼的,想到她這副樣子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