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夏長赫可想不了夏明博那麼多,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夏傾歌。筆神閣 www.bishenge.com一見到夜天絕,他快速上前。
夜天絕聞言,微微點頭,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之後,他才看向夏明博。
「大小姐的事,本王已經知道了,她被夜天放關在天牢裡,本王已經派人過去了,不會讓她出事的。」
夜天絕這話,說的很平靜。
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在進門之前,他聽到自己的人回來稟報,說夜佳柔將夏傾歌扔進了男囚牢時,他心裡有多憤怒。
好在,熬戰一直在暗處,守著夏傾歌。
否則夏傾歌出了事,他就殺了夜佳柔、夜天放,以及皇后,也不能解心頭之恨。
這些事,夏長赫、夏明博等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他們聽著夜天絕的話,稍稍安心。
尤其是夏明博。
理智回籠,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夜天絕,低聲開口。
「王爺,可知道傾歌為什麼被抓嗎?」「嗯,」夜天絕沉沉的應了一聲,「本王接了消息,就派人去查了,昨日在宮裡,大小姐從公主寢殿出來後,被韻貴人請了去。韻貴人有身孕,請大小姐開方子保胎,大小姐
給了方子,可結果今日韻貴人用藥過後,卻腹痛難當,直接小產了。」
「這不可能……」
幾乎是夜天絕說完的瞬間,夏長赫就忍不住開了口。「我姐醫術了得,我心口處重傷,險些丟了命,可饒是如此,我姐都能從鬼門關將我拉回來,讓我安然無虞。韻貴人不過是懷孕保胎,我姐開的方子,是不可能出錯,導致
她小產的。」
「並沒有人說你姐出錯,因為,他們定的罪名是謀害。」
出錯和謀害,這是兩個概念。
出錯,或許還情有可原。
可謀害二字一落,夏傾歌這條命,便基本上交代了。
聽著這話,夏長赫眼睛一片腥紅。「他們這是陷害,我姐從甘霖庵回來不久,她更和韻貴人沒有過接觸,往日無怨今日無仇,我姐怎麼可能加害韻貴人?更何況,我姐醫者仁心,她怎麼可能對一個尚未出世
的孩子下手?」
說著,夏長赫不禁冷笑,他嘲諷道。「再者說,關上門來說句大逆不道的,就算我姐真的想弄死韻貴人腹中的孩子,也不會用這麼蠢的手段,授人以柄。憑她的毒術,拖個五日十日,再讓韻貴人不聲不響的落
胎,應該不困難吧?她怎麼可能讓自己落進這是非之中?這分明就是陷害,而且布局拙劣。」
夏長赫的話,說的直白又犀利。
尤其是最後這句,更是說進了眾人的心坎里,他們也有同感。
可是,光說沒用。
夜天絕微微嘆息,他看向夏長赫,低聲道。「你這些話固然有理,可是,韻貴人腹中的孩子確實流了,父皇子嗣不少,可是哪個皇帝又嫌皇子多呢?這幾年,自九皇子出世之後,宮中嬪妃鮮少有孕,這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卻又這麼無聲無息的流掉了,父皇難免憤怒。再加上昨日在宮裡,風波乍起,情勢混亂,父皇心火鬱結,正無處發泄呢。若找不出真憑實據,想為大小姐脫罪,只
怕不容易。」
「呵……他心火鬱結,就能不分青紅皂白,拿我姐出氣嗎?如此,怎麼配當……」
「長赫。」
夏明博開口,匆匆將夏長赫的話打斷了。
隔牆有耳。
現在安樂侯府接連出事,已經夠亂了,那些大逆不道的話,斷然不能說。否則,若是再引起風波,他們就真的完了。
聽著夏明博的怒吼,夏長赫沒有再開口,可他那執拗的眼神,已然說明了他的心思。
這一切,夜天絕都看到了。
他不但不惱,反而有些欣慰。
夜天絕心裡知道,不論是上一世,還是現在,夏傾歌都很在乎夏長赫這個弟弟。如今看來,她的苦心沒有白費,她的一腔真情也沒有錯付。
因為夏長赫,也能真真正正的將她放在心上,真真正正的關心她。
這份姐弟情,他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