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此時眾人都在救火和設法破陣,大多數人都沒有理會左登峰的舉動,只有附近的幾個人發現他從火場帶走了一個老頭兒,但是他們也沒有多想,只是以為左登峰在單純的救人。
左登峰帶著那錦衣老者快速穿過東側街道,隨即折返向南,此刻他緊緊的抓著老者的頭髮,防止他逃脫,確切的說應該用它比較合適,因為左登峰此時已經能夠確定他抓著的就是那隻陰屬木兔,火場區域的陣法是他布下的,帶著老者突破陣法的時候他感覺到了明顯的阻力,有阻力就表示它是陰物。
錦衣老者被左登峰抓在手裡並不老實,扭曲著想要掙脫,不過它好像不會說話,只有掙扎而沒有叫嚷,左登峰見狀越發確認它就是陰屬木兔。
「再敢亂抓,老子擰斷你的爪子。」左登峰飛掠的同時低頭說道。
這老東西很不老實,一直伸著右手抓撓左登峰的手臂,經左登峰訓斥之後才安靜了下來。
左登峰此刻全身都處於緊繃狀態,快速移動的同時右手死死的抓著老者的頭髮,這隻兔子關係到巫心語起死回生的一線生機,對他太重要了。
中途左登峰追上了前方的玉拂,與玉拂對視了一眼之後轉而快速向西南方向移動,他必須找一處安靜的地方逼出內丹,越偏僻越好。
「是它嗎。」玉拂借力追上了左登峰,她通過左登峰激動的神情猜到了左登峰已經確認了此「人」的身份。
「是。」左登峰語帶顫音,之前的幾枚內丹得來的都萬分兇險,而今竟然不費吹灰之力抓到了陰屬木兔,這令他萬分激動,不用挖地三尺,不用窮極心思,整個一個白撿。
玉拂聞言面露喜色,不再追問,全力催動靈氣跟隨左登峰向西南叢林飛掠。
進入叢林之後左登峰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西行,樹林裡雜草叢生,荊棘密布,萬一兔子現出原形跑掉就糟糕了。
一炷香之後左登峰終於在一處山谷之中的空地上停了下來,這裡先前是一處河道,此時河水幾近乾涸,河床上密布著鵝卵石,方圓百米之內沒有任何的遮蔽物。
修行中人每一次起落都有心理準備,所以才不感覺暈懵,但是這個錦衣老者是被人被動帶著移動的,顛簸起伏之下早就懵了,被左登峰放下之後在原地轉了兩個圈子,隨即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給我仔細聽好,我知道你是什麼東西,馬上吐出內丹,我饒你不死。」左登峰高聲喝道。
錦衣老者本來就被顛的迷迷糊糊,聞言愕然抬頭看向左登峰。
左登峰先前並沒有仔細打量它的樣子,這次看了個真切,陰屬木兔幻化的老者樣貌與人類的老者沒什麼大的不同,但是細看之下還是能看出它的面孔有兔子有相似之處,豁子嘴就不消說了,小鼻頭,大眼睛,長耳朵,如果不知道他的本相,它長的也不算很怪,因為豁子嘴在城鄉和農村都不少見,屬於一種病,而圓鼻頭則跟酒糟鼻沒什麼兩樣,眼睛大也不算毛病,耳朵長的也不算離譜,不知道也就罷了,可是一旦知道了它的本相,怎麼看它都像一隻兔子。
「我知道你是陰屬木兔,別想逃走,趕快吐出內丹。」左登峰見它沒有動靜,再度出言高喝。
錦衣老者被左登峰嚇了一個激靈,眼神越發迷茫。
「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左登峰探手抓向錦衣老者的頭髮。
「它好像喝多了。」玉拂抬手阻止了左登峰,她不像左登峰和鐵鞋那樣喜歡喝酒,所以對酒氣特別敏感,這個錦衣老者嘴裡有著濃烈的酒氣。
「這傢伙還是個酒鬼。」左登峰皺眉看向旁側,錦衣老者的那隻玉葫蘆在左登峰扔下它的時候被打破了,裡面盛的也是酒。
「看它衣著穿戴就像個財主,藏身鬧市可能是沉迷享樂,貪戀酒食。」玉拂點頭開口,先前二人一直不明白這隻兔子為什麼會來到西安,現在看來不是被人抓來的,而是它自己跑來度假享受的。
「就算喝醉了也應該聽得懂我的話,這傢伙裝醉。」左登峰抓著那錦衣老者的頭髮將它拖到了幾近乾涸的河邊,直接將它的腦袋摁進了水裡。
腦袋入水,錦衣老者立刻開始劇烈掙扎,換做人類被人摁進了水裡一定會伸手向上抓撓,但是它是手足並用向下亂刨的,明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