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鳥警察深深地看了唐風一眼,想用自己凌厲的氣勢讓對方有所「畏懼。全/本\小/說\網」
可惜,唐風根本就捕鳥他們,對他們兩人散發出來的「氣感」更是無動於衷,依然老神在在地叼著菸捲兒,噴著小煙兒。
於是乎,「啪」地一聲,一沓厚厚的資料被摔在了桌子上。
「你叫什麼名字?在餐廳裡面肆意毀壞他人的財產,還動手打人,被你打的人現在還躺在醫院裡,你犯的罪行很嚴重,知不知道?」
其中一名禿頭警察忍不住了,惡狠狠地說道。
「我也是警察,和你們是同類耶!」唐風懶洋洋的靠在審訊室的椅子上,歪著腦袋看著對方「砰!」禿頭警察大概是剛剛到了更年期,情緒十分不穩定,很容易暴躁,重重的一拍桌子:誰和你這樣的傢伙是同類!你給我坐好了!
「靠!你能不能有點新意!」唐風甩出一根香菸,遞了過去,然後道:來一根,消消火吧?省得你心肌梗塞!
禿頭警察氣的站了起來要上來打人了
另外一個白面警察忙拉住他,轉頭向唐風說道:我不管你是不是警察,可是現在你是嫌疑犯的人份,不要太狂了…我們開始吧
「姓名?」
「什麼!」
「姓名?」「唐風!」
「性別?」
「跟你一樣!」
「什麼跟我一樣?你不要吊兒郎當的,這裡是警察局!是嚴肅的地方!看你的模樣哪一點像是警察,現在你必須老實回答我提出的問題!那個白面警員也要瘋了。
唐風吐了個煙圈過去,哼了一聲,掏出身份證拍在桌子上:「你們照著上面抄就是了,問那麼多幹什麼!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玩什麼把戲,我不是說了麼。我也是警察,你們玩的都是我玩剩下的!」此刻地唐風有意和這些傢伙鬧到底。
就在這時候,有人過來了,兩個警察站了起來:督察,你好!
那個督察不是別人,正是老狐狸黃啟發。
只見黃啟發仿佛沒看見唐風一樣,虎著臉吼道:囂張,實在是太囂張了!誰允許他抽菸的?上銬子,你們給我好好查,決不能讓這樣無法無天的嫌疑犯逍遙法外!
唐風邪惡地瞅了他一眼:黃啟發。俺蒲你老母,你不要裝作不認識我,你他媽銬我試試!我現在只是嫌疑犯,還沒有被定罪,我熟悉法律程序,告訴你。你無權這麼做,操!
唐風說完,噴出一口眼圈。
看到唐風竟然敢這樣辱罵自己,黃啟發火大了:這麼囂張的犯人,簡直混蛋!銬!敢反抗告他襲警!簡直無法無天了,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唐風嘎嘎一笑:「鳥人,你這是在公報私仇。想讓我背黑鍋!」
黃啟發陰笑道:「是有怎麼樣?沒人能救得了你,你這個人渣,當年在刑警隊的時候我就目光如炬看出你是一個害群之馬,果不其然啊。來到交警隊以後終於又犯事兒了,還不趕緊把煙給我滅了!」
「滅,我馬上就滅!」
那咄咄逼人的語言與毫無來由的侮辱在這一瞬間,激發出了唐風隱藏於內心已久的殭屍暴戾和傲氣,他吸了一口煙,將菸頭按住黃啟發的胸膛上,頓時哧哧哧冒起一陣灰煙。
「你眼睛瞎了!?你這是什麼意思?」黃啟發急退數步。抓著被灼傷的胸口氣急敗壞叫道。
「意思就是」唐風話音剛落,飛身躍起,一記漂亮地炮拳撞擊在他腦門上。
黃啟發只覺得雙眼中天地一片灰暗,八十多公斤的軀體轟然倒地,桌子上的資料和紙張被他震得飛落一地,一片狼藉。
「意思就是去你媽的!」唐風握握手腕,總算是把話給說完了。
旁邊那禿頭和白面警員早驚得呆了。
不會吧?
督察他老人家被人給打了!
唐風回過身子。獰笑著嚇唬了他們一下。
兩人「哎呀」大叫一聲。失魂喪魄地後退著,不小心撞在了後面的桌子上。磕磕絆絆差一點摔倒,模樣顯得狼狽之極。
剛才的威嚴和叫囂倘然無存。
黃啟發趴在地上一面喘著粗氣嚷道:「反了反了,在警察局你還敢這樣囂,你們還不過來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