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像陳藝這樣千嬌百媚的女人,拉著你的胳膊,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你,想必絕大多數男人對她的要求都說不出一個「不」字。
況且郝仁對於這個總是昂著下巴、用鼻孔看人的三井雄太本就有些不滿!
你嘚瑟什麼?
這裡可是華夏,央央五千年古國,是虎你得臥著,是龍你得盤著,更別說像三井雄太這樣不上檯面的傢伙。
所以郝仁站了起來,霸氣卻不張揚地對著三井雄太說道:「不好意思,陳藝小姐今晚是我的舞伴,所以不能和你跳舞!」
看到郝仁強硬的態度,三井雄太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挑釁地朝著郝仁揚了揚眉:「這位先生貴姓?」
「姓郝,單名一個仁。」郝仁淡淡說道。
「郝仁先生,您擁有一個令人羨慕的舞伴,希望你能夠配得上他!」
說著。三井雄太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下郝仁今天的裝扮,然後搖了搖頭。
t恤衫,牛仔褲,帆布鞋。手腕處空空如也,沒有一塊能夠令人眼前一亮的腕錶。
三井雄太怎麼都沒想到陳藝會看上這樣一個「絲」,然而更令他無奈的是,這樣一個「絲」竟然打敗了他。
而面對三井雄太挑釁的目光,郝仁也不甘示弱,還以顏色:
「穿著打扮並不能代表一個人的全部。我們華夏有一個成語叫做『沐猴而冠』,說的是有一群獼猴,戴著帽子,就以為能夠裝成人的樣子。所以說,決定一個人高貴與否的,不是衣外表,而是他的心靈。
哦對了,三井先生,我這當然不是針對你!」
聽了郝仁的話,三井雄太感覺自己都快要氣炸了。他身高不高,臉雖然說不上帥,但也不醜。唯獨那一對招風耳,如同猴子一般格外引入注目。
郝仁現在用「沐猴而冠」這個詞,無疑是對他的一種羞辱。
如果是在倭國的話,他能保證郝仁今天晚上就會為自己的話付出慘痛的代價,可惜這裡是華夏,所以他只能強忍著這口氣,但是眼神中卻閃過一絲陰翳。
「不知道,這位郝仁先生家裡是做什麼的?」三井雄太問道。
郝仁想了想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家裡的產業說出來怕嚇到你。簡單地說就是華夏每個熱鬧的街區都能看到的那種」
聽了郝仁的話,三井雄太心中一驚。
能夠把生意做到每一個熱鬧的街區,這恐怕都不能用「龐大」來形容了,簡直就是商業上的「航空母艦」。難道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小子是一個低調的超級富二代?
三井雄太眉頭緊鎖,始終想不出郝仁說的到底是什麼生意。
「其實我家裡是擺地攤的,想不到吧!」
郝仁咧開嘴笑著說道。
聽了郝仁的話,三井雄太覺得自己要昏倒過去。
擺擺地攤?
其實仔細想來倒也沒錯,卻是每一個熱鬧的街區都有人在擺地攤。但是三井雄太根本就沒往那個方面去想。
而聽了郝仁的話,陳藝則「噗嗤」一聲發出輕笑,三井雄太這時哪還不知道,眼前這個可惡的華夏人分明是在耍自己玩!
然而郝仁卻沒閒工夫去顧忌三井雄太的感受。拉著陳藝步入了舞池。
伴著輕柔的舞曲和柔和的燈光,郝仁摟著陳藝纖細的腰肢,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其實郝仁的舞技並不怎麼樣,屢次三番地踩到陳藝晶瑩剔透的腳趾,看得他一陣自責。
但是陳藝卻沒有抱怨,漸漸的郝仁發現,陳藝確實是一個舞蹈高手,在她的帶領下,自己也漸入佳境。
「郝仁,你這個人真有意思,我越來越看不透你了!」
因為跳舞的原因,兩人身體靠的很近。所以陳藝在郝仁耳邊說話的時候呵氣如蘭,弄得郝仁耳朵痒痒的,心裡如同有一隻小貓咪在用爪子撓著。
「怎麼了?」郝仁反問道。
「你真逗竟然告訴三井雄太說你家是擺地攤的!」
陳藝笑著說道,她當然不會相信。一個讓她父親都特地打電話關照的男孩,是這樣的家世。
郝仁面對陳藝一臉不相信的表情,並沒有解釋什麼。就在幾個月前,小姨還得面對日曬雨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