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蕭煜之卻是茫然不知,與沈逸雪一起喝完jiāo杯酒,他便覺得自己醉了。全\本\小\說\網醉不醉人人自醉,此刻的蕭煜之只想醉臥在美人膝下,至於中秋賞月之類的事情早已被他拋到九宵雲外去了。
「逸雪,這jiāo杯酒已經喝過了。」蕭煜之喉嚨不停的乾咽著,隨手把兩人酒杯放在桌上,然後搓著雙手,sè心萌動的暗示著說道:「我們是不是應該,嗯……那個,那個……休息了?」如果不是怕撲上去會嚇著她,引起她的反感,只怕這牲口早就撲過去了。不過此時他也感覺到酒氣開始上涌,只怕片刻就要支持不住了。
沈逸雪心怦怦的跳,慌luàn的不知如何是好,結結巴巴的說道:「夫,夫君,我們還……還沒有賞……賞月呢!」
賞月?酒氣上涌得十分厲害,只是短短几個呼吸的時間,蕭煜之便覺得頭暈沉沉的,隨即有些醉眼朦朧的看著沈逸雪,嘿嘿的壞笑道:「別人夜裡賞月,我蕭煜之賞的卻是大美人,人生至此,復有何求啊。親親逸雪,你蕭哥哥我來了……」
「啊……」沈逸雪眼見蕭煜之醉眼朦朧腳步虛浮的撲過來,不由嚇得huā容失sè。
此時她想躲開自是容易,但看自家夫君醉眼朦朧的模樣,想來也知道是喝多了,萬一躲開他讓他撲個空摔下去,萬一摔出個好待那可就慘了。如果擱在以前,那當然不用想就躲開,摔死他那也是活該,誰讓他撲過來非禮她的?但如今撲過來的他已經是她拜堂成親的丈夫了,讓自個兒的夫君這樣摔下去,她怎麼忍心?
所以,沈逸雪不能躲,非但不能躲,還得伸手扶住他,誰讓他是自個兒的丈夫來著?
如果說之前蕭煜之只是有些微醉,那現在還真的快醉倒了,喝過酒的朋友都知道,一般酒都是慢慢才上頭的。一般喝酒的時候與人談笑風生,沒有一點醉態,但回到家後才爛醉如泥的人大有人在。之前的蕭煜之也是這個狀態,儘管覺得喝了不少酒,但一直都處於清醒狀態,直到此時酒氣上涌,才知道不是不醉,只是時候未到罷了。
若是之前隱匿在暗處的人看到蕭煜之此刻的狀態,只怕就會後悔離開得太早了,估計她也想不到蕭煜之剛才還ting清醒的,而如今說醉就醉了。
蕭煜之在沈逸雪伸手扶他時,便順勢抱住了她,然後生的事情他就不清楚了,只知道緊緊的抱著懷中的yu人。
沈逸雪被他緊緊抱住,都快喘不過氣來了,不由得嬌嗔道:「夫君,你輕點,妾……妾身都喘不過氣來了。」
半響都沒見回應,沈逸雪掙扎了一下,現他除了手臂用力抱住她不放之外,全身竟然都軟綿綿的,更可惡的還傳來了悠悠的鼻息,居然就這樣睡著了。
慘了,這可怎麼辦?沈逸雪有些yu哭無淚。
此時兩人面對面抱著,蕭煜之是無意識的抱著她,而她則怕他摔倒,也伸手虛抱著他,看起來倒也似是夫妻間的甜蜜擁抱,只可惜有一個卻醉得不省人事了,煞了風景。
沈逸雪如今面臨的問題便是,如何能夠把已經醉得不知人事的蕭煜之扶到chuáng上去?儘管沈逸雪不是那種弱不禁風的nv子,但蕭煜之在醉倒之前把她抱得死緊,在這種姿勢下想把他扶到chuáng上躺好,實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而如果喊人來幫忙的話……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就讓沈逸雪給扼殺掉,畢竟兩人現在的姿勢實在太曖昧了,那是萬萬不能讓別人看到的。
好在這個難題並沒有為難沈逸雪多久,醉了的人畢竟是醉了的人,剛剛只是蕭煜之潛意識的抱緊沈逸雪,如今在醉得不知人事後,不僅全身開始軟,手臂也同樣變得越來越無力,到最後全由沈逸雪支撐著他,否則早就摔地上了。
沈逸雪的力氣不小,如果蕭煜之清醒著合作的話,她肯定能夠背他走上不短的路。可惜現在的蕭煜之哪裡會合作?全身軟綿綿的,除非沈逸雪就這樣把他抱到chuáng上去,否則還真有些難辦。抱肯定是抱不動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扶,儘量保持他身體的平衡,然後連抱帶扶的把他扶過去。
想到這裡,沈逸雪右手環抱著他,左手向後拉開他已經有些軟弱無力的雙手,隨後把他的左手架到她的頸脖上用左手抓住,右手環著他的腰,就這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