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並且……他不理軍務已久,我也說不動他。」
林山倦沉吟許久,忽地抬頭看向葉溪:「葉溪,我知道你心胸寬闊,但軍隊不是一個人兩個人,是幾十萬,甚至幾百萬人。這些人的生死,必須交託在有能力的人手中,不然就是無辜的流血和死亡。」
葉溪一愣,「說真的,我總能在你這聽到不一樣的道理。」
她說的是不一樣的,那一樣的,恐怕就是無論她多有才能,都要她輔助葉朗,做一個安分守己的郡主吧?
林山倦笑笑:「我老家那邊有一句話,叫做『真理往往存在於少數人』。有的時候,你的身份不能成為你施展才華的約束,更應該是動力才對。」
葉溪久久不語,而後重重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吧!」
兩人的酒壺對撞,辛辣酒液滑喉而過。想起剛剛發生的事,葉溪轉向林山倦:
「你說誰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這地方刺殺?」
林山倦冷笑一聲:「有的時候,膽子越大,腦仁越小。」
「啊?什麼人越小?」
林山倦:……真是無時無刻都存在的代溝。
「就是腦子,腦袋空空。」
葉溪思索幾秒,驚訝地望著她:「難道是……常凌岳?兩人的確交惡,並且他確實也是膽子很大腦袋空空。」
林山倦喝了口酒,嗤笑:「瞧著吧,這孫玉澤啊,少不了再受點傷。」
葉溪皺眉:「可他們這麼多年都有矛盾,怎麼現在好像打定主意要殺他一樣,常凌岳在想什麼?」
林山倦也在想這件事,兩人同為都尉府的世子,再怎麼也不該做得這麼明顯。
思來想去,她恍然想起自己曾把鬥地主的牌面圖給了孫玉澤,而最近這段日子,明顯孫玉澤的賭場人更多。
「或許,是為了搶生意,也或許,他們因為生意的事徹底撕破了臉。」
見葉溪茫然,她解釋得更清楚些:
「能讓他不顧興國公盛怒也要殺孫玉澤,必然是他現在已經陷入更大的麻煩,比如,他的生意被搶走了,持續虧空,只有處理掉孫玉澤,才能把生意搶回來。」
葉溪也恍然大悟:「鬥地主?」
林山倦:……為什麼感覺在這麼嚴肅的時候,突然冒出這三個字,有點兒……
出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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