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敢去賭對面都是傻逼這種幾乎不可能的事,生死廝殺還是細心謹慎一點好。
想來想去怎麼想怎麼不對勁,趙就索性也不急,一棵樹待一會換一棵樹繼續觀察,反正是磨耐心,誰先忍不住出手誰先露破綻。就這樣慢慢的一棵樹一棵樹往前走,不知不覺間已經看不見山下的營帳了。
下了很久的雪這時候慢慢小了下來,月亮從雲層里探出頭來。正要往前跳的趙就止住動作盯著遠處,黑暗裡沙沙聲雖然微弱,但是逃不過趙就的感知。慢慢彎下腰貼著樹幹,看著傳來聲音的地方,一把飛刀已經抓在手裡。
黑暗裡沙沙聲隨著趙就的動作停了下來,似乎是察覺到了趙就的所在。樹上趙就眉頭緊鎖,有種不祥的預感泛上心頭,這聲音有點詭異,索性不再遲疑,飛刀甩出一探究竟。
「唰」的一聲,飛刀划過一道白光,趙就不確定有沒有命中,乾脆四五把飛刀出手。黑暗裡沙沙聲又響了幾聲便戛然而止,趙就鬆開手,往地下掉,腳下一踩,運轉輕功直奔聲音來源。
身體升起手上卻不慢,又是幾把飛刀直奔聲音所在位置。撕開飛雪落在聲音源頭幾步外,凝神細看,只見坡下雪地里倒著一個人,身上插著幾把飛刀。
趙就不敢大意,拿出唐刀揮出兩道刀罡,斬斷地上的屍體,奇怪的是哪怕被斬成幾截地上卻還是乾乾淨淨,一滴血都沒有。
「果然如此,怪不得真氣都沒感知到。」趙就看著地上斷成幾截的「屍體」,恍然大悟的自言自語。
上前挑起屍體,發現這人早就死了,渾身血液乾的七七八八,皮膚乾癟發青,指甲和關節烏青,臉上泛著奇怪的鐵青色,看來是被灌進了水銀。
雖然不知道用什麼手段讓一具屍體動了起來,但是對方的意思趙就已經一清二楚,無非就是試探而已,看來對方也很小心啊。
「試探麼?倒是好手段......」
說著趙就變換方向離去,看來對方是打算慢慢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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