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還真是大膽!
安厭將手從她兩手間抽出,看她面露疑惑便笑呵呵道:「還是算了。」
施蓉頓時一愣:怎麼就算了?
她自詡容貌也不差,都做到了這等地步,是個正常男人都不應能把持的住吧。
施蓉轉而想到了什麼,後退一步問道:「安大人,覺得我是個輕浮隨便之人嗎?」
安厭不答。
施蓉咬了咬下唇,隨後小聲說道:「若我說,我不輕易付人,安大人信嗎?」
安厭淡笑:「我為何不信?」
施蓉繼續說道:「我自幼進宮,和這裡宮女們都一樣,一生少與男人接觸,雖心裡渴望那男女之情,單見一些人最多也只是言語間玩笑幾句,至今尚未與人」
「我自見過安大人後,心裡對安大人便一直念念不忘,以為安大人對我也有意,所以便便」
施蓉說這些時看上去有些緊張,她心裡很在意安厭對她的看法。
她所說一切也都是真的,若非如此,她也不會擔憂可能會懷孕之事了,偌大的皇宮,連天后都不曾養男寵,哪輪得到她們亂搞。
若論奢靡之風,雒陽是不比長安。
安厭一手放在她的肩頭,溫聲道:「施大人多慮了,我並非是嫌棄施大人,施大人花容月貌、氣質不凡,如想要個男人還不多了去了」
「我不想要別的男人!」施蓉驀地出聲打斷了安厭,眼巴巴地看著他。
安厭失笑:「我是覺得,在這種地方太過不妥了,我現在是天后近側起居郎,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我想和施大人有一次難忘的體驗。」
「安大人」施蓉聽這話只覺心神恍惚不已,內心甚微感動。
「日後總還會再有機會的,等找一個不錯的地方,也好過這裡不是嗎?」安厭寬慰道。
施蓉又羞又喜,但還是有些不願就此作罷,又低下頭小聲道:「安大人不覺得這裡更刺激嗎?」
安厭樂道:「想不到施大人還又這種癖好,剛才那動作也是,看上去頗有經驗啊。」
「我都是從書上看來的!」施蓉連忙解釋道,此刻連耳根都是紅的。「宮裡的女人總要有些排憂解悶兒的東西」
安厭則不再繼續在意這些,而是道:「我說了,我相信施大人。」
施蓉目視著安厭的臉,又重新去捉安厭的手,同時解自己銀色官服上的襟扣
「安大人,我的心意」她喉嚨滾動著,紅唇微張。
「安大人可要好生銘記。」
「那煩請施大人謹記我剛才所言,那精油其實是走私來的,不可示於他人,不然在下就有麻煩了。」
施蓉氣喘的越來越厲害,同時點頭道:「安大人放心,我絕不會讓別人知道的還有,安大人私下裡,可以直呼我的名字的」
安厭的手最後猛一用力,隨後將其抽了出來,笑吟吟道:「但我更喜歡稱呼您為施大人,喜歡您穿這身官服的樣子。」
施蓉的身子忽地僵住,仰長了白頸,隨後開始輕微的顫抖起來。
「施大人,帶我出宮吧。」
「好」
#
回相府後,安厭直接去見了余驚棠。
「回來的挺早。」余驚棠在書房見到安厭說道。
「今日並無什麼事,只是被天后召見了一面。」
「天后都同你說什麼了?」
安厭稍作沉吟,說道:「天后讓我轉告伯父一句話。」
余驚棠神色一頓,道:「說。」
「天后說,讓您看在昔日情分,別把事情鬧得不可挽回。」安厭將天后的原話轉述一遍。
「」
余驚棠皺眉不語,安厭一直注意著他的神色變化,卻只能從他的眼裡看到冰冷。
安厭嘗試詢問:「伯父和鎮國公申屠贏之間有嫌隙嗎?」
余驚棠看了安厭一眼,靜了許久才道:「朝臣們都說,我和申屠贏水火不容,玄唐官員還自發的分為兩大黨派,一是以申屠贏為首,一是以我為首。」
安厭思索道:「事實難道並非
42,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