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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趁著菜還沒上來的功夫，朝王老爺子問道「古醫世家和你們王家，誰更厲害？」
這話問的太直白了，以至於王老爺子險些被口水嗆到。
好半響，才出聲解釋道「程殿主，你就不能含蓄點？」
「我們王家好歹也是來自隱武界的世家，總得給點面子不是？」
王老爺子雖然沒明說。
但程凡也能聽懂，王家和故意世家之間根本沒得比。
要不然，眼前的老爺子也不會說要面子這種話。
「古醫世家除了醫術以外，綜合實力怎麼樣？」
「綜合實力？」王老爺子遲疑了片刻，回道「就算六珠世家，也要繞道走。」
提到六珠世家，程凡立刻回想起上次王家長老的描述。
得知隱武界的世家，是按珠子來排名。
珠子越多，綜合實力就越強，底蘊也就越深厚。
不過玄武域在隱武界中最弱，所以王家的三珠世家在其餘地域眼中就等於二珠。
所以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反觀古醫世家，乃是白虎域最神秘莫測的世家之一。
白虎域最強的便是六珠世家，見了都得繞道走。
意味著，已經算得上白虎域天花板級別的存在。
「你們王家，在玄武域能達到三珠世家。」
「那我背後的殺神殿若進軍隱武界，能否達到這個級別？」
這話把三人嚇了一跳。
王玥秀眉緊促，不滿道「程凡，你是認真的嗎？」
「你這是在侮辱我們這些，擁有百年底蘊的世家！」
「我是認真的啊。」程凡笑著回道。
他有預感，自己遲早是要離開炎夏的。
如果有天真的被迫要走，那就必須提前想好在隱武界站穩腳跟的方法。
而殺神殿這群傢伙，到時候也勢必會跟他一同離開。
還有他們的家人以及自己的愛人和孩子們，也都要確保他們不會遇到危險。
「程殿主，恕我直言。」
王老爺子凝聲道「我們王家，已經將殺神殿調查清楚。」
「說難聽話，那些被殺的都是群真正的弱者。」
「就算剩下沒有被殺的，在隱武界也只能存在於最底層。」
「甚至他們連給世家當牛做馬的資格，都沒有。」
這些話，都是王老爺子的真實所想。
並不是說要嚇唬程凡，也沒有任何別的意思。
畢竟早點認清現實，才能走的更遠。
程凡聞言，不動聲色的笑道「看來王家對殺神殿的理解，還是不夠多。」
「什麼意思？」王老爺子不太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什麼叫理解的，還不夠多？
王家不敢說底蘊有多深厚，但想調查外界一小小的殺手組織。
那還不是受到牽連的事情？
程凡沒有解釋，而是笑著搖了搖頭道「沒什麼，菜應該快上來。」
話音剛落，大門突然被人輕輕敲響。
接著，幾十名身穿緊身旗袍的美女服務員排著隊，將手中的菜餚一盤盤的端上來。
這陣仗都能把周圍其他房間的客人，給吸引過來。
紛紛驚嘆，天高雲淡里的究竟是什麼人。
居然能讓樓外樓，如此重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