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意席捲,空氣中的溫度,都驟然降到了冰點,這位風韻猶存的美艷貴婦,褲子再一次濕漉漉起來。
卻是和此前的情況不一樣。
這一次。
她是直接被嚇到失禁了。
驚恐。
羞恥。
席捲全身。
這一刻,柳琴月對寧塵的恐懼,深入了骨子裡。
敬若神明,畏如雷霆!
「我我不敢了!」
柳琴月驚懼羞恥到了極點,聲音中帶著哭腔了,從未有過的害怕,從未有過的丟臉,她今天都體驗到了。
再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寧塵這才鬆開了她。
轉身離去。
柳琴月整個人癱軟在地,半靠在牆上,像是沒了半條命。
但就在寧塵走到門口之際,卻是傳來柳琴月的聲音,她祈求道:「寧寧先生,求求你,能不能別把今天的事情,告訴夕瑤?」
寧塵轉身看向她,冷笑,「現在知道羞恥,知道顧及母親的形象了?你坑她的時候,怎麼沒想過這些?」
柳琴月羞憤欲絕。
她沒有坑女兒,而是在為女兒謀劃但當著寧塵的面,她哪裡還敢辯解
寧塵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姐夫,我媽,她怎麼樣了?」
林夕瑤看到寧塵出來,趕緊迎了上來,問道。
「沒事了。」
寧塵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面對林夕瑤,跟面對柳琴月,完全是截然不同的態度。
「謝謝姐夫。」林夕瑤道謝後,就要進去看母親。
「夕瑤。」寧塵卻是叫住了她。
「姐夫,怎麼了?」林夕瑤轉過身,看向寧塵。
看著林夕瑤眼神之中,一片純淨,寧塵心中嘆息一聲。
不為柳琴月,而是為了林夕瑤。
他不想讓林夕瑤知道她母親都幹了什麼事情,現在又是怎樣一種羞恥的情況。
寧塵便說道:「陪我去走走,散散步吧。」
林夕瑤眼中閃過一絲意外之色,旋即,有些臉紅,她輕抿唇瓣,低聲道:「我去看看我媽,然後就陪姐夫去散步,可以嗎?」
這時,房間內傳來柳琴月的聲音,「夕瑤,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去陪寧先生吧。」
林夕瑤還是有些不放心,「媽,你真的沒事嗎?」
柳琴月打開房門,露出腦袋,儘量露出一個笑容,「媽媽真的沒事,但媽媽想一個人待會兒,可以嗎?」
林夕瑤隱約覺得,房間內的味道,好像有些怪怪的。
和此前的淡淡清香,有些不一樣了。
她又說不上來,哪裡不一樣。
但見母親確實沒事了,林夕瑤這也才放下心來。
跟著寧塵離開,來到甲板邊緣,靠著欄杆,吹著海風。
「姐夫,我之前問你的那個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林夕瑤臉色紅撲撲的,再次鼓起勇氣,說道。
「什麼問題?」寧塵問道。
「就是江南有洛萱姐姐,京城還有個言芝姐姐,你是打算都娶回家嗎?還是只會娶一個?」林夕瑤眨巴眼眸,盯著寧塵。
「我不是回答過了?」寧塵笑道。
「那不算嘛。」林夕瑤微微搖頭,「當時,你說的是如果」
她想要知道一個肯定的答案。
「這個答案,對你來說,就那麼重要嗎?」寧塵笑道。
林夕瑤沉默片刻,她展顏一笑,「我要為姐姐考慮呀,當然重要的。」
寧塵調侃道:「我還以為,你是要為自己考慮呢。」
林夕瑤瞬間臉紅,就連白皙的耳根、脖頸,都像是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一般。
「我能為自己考慮什麼?你是姐夫,我當然是要為姐姐考慮啦。」林夕瑤說道。
「你可以為自己考慮的。」寧塵忽然說道。
「啊?」林夕瑤有些怔住,驚訝,疑惑。
寧塵忽然側身,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