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何彥君也是改變了主意,眼下這種情況,再讓他開口請江晚妝幫忙,那是斷然不可能的,這種難言之隱,他不願讓江晚妝了解內幕。
「接下來這段時間,你就好好在家閉門思過吧。」
何彥君冷冷看了江晚妝一眼,轉身離去。
離開後,他拿出手機,撥打出去一個電話,「給我仔細地查一查少夫人在江南的行蹤,尤其是接觸過哪些異性,分別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
他敢肯定,江晚妝的守宮砂就是在近段時間消失的,畢竟,上一次在江南的時候,他還看到了江晚妝手腕上的守宮砂都還在的。
那就證明,是上次他見江晚妝到現在的這段時間裡,江晚妝才破的身。
他心中雖然仍舊偏向於相信是江晚妝自己破了自己的身子,但他還是決定,讓人去查驗一番。
交代完畢之後。
何彥君則是找出了沈言芝的聯繫方式,他沉思片刻,心中已然是有了計劃,就要聯繫沈言芝之時,他的手機,卻是忽然響了起來。
「沈言芝?」
看到來電顯示人之後,何彥君卻是愣了愣。
沈言芝怎麼主動給自己打電話了?
這還是有生之年第一次。
隨即,他好似想到了什麼似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接通了電話。
沈言芝開門見山道:「何彥君,我已經知道了你們何家在找給我治好傷勢的神醫,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那位神醫,可以治療你的隱疾。」
對於沈言芝知道他不能人道的隱疾這件事,何彥君心中早有預料,他早就猜想,江晚妝和沈言芝是閨中密友,江晚妝多半都會告訴沈言芝這件事,可此時聽到,他仍舊難免惱怒。
畢竟,身為一個男人,被一個除了自己家人、妻子以外的女人知道自己不能人道的事情,太過丟臉,甚至,沈言芝的語氣明明只是冷淡,他卻好像從其中感受到了沈言芝的譏諷。
這讓何彥君拳頭緊捏。
「說吧,你有什麼條件?」
何彥君知道,沈言芝是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給他打這通電話,告訴他這件事的。
「和晚妝離婚,讓晚妝離開何家,還她自由之身,你好,她也好。」沈言芝說出自己的條件。
她原本就打算突破天級之後,親自登臨何家,看看能否以利益交換,換取閨蜜離開何家的機會,但現在,她有了更好的方式,而且,還是何家主動尋求過來的,讓她可以掌握主動權。
何彥君冷笑起來。
這也是他的計劃,江晚妝讓他惱羞成怒,也讓他打消了通過江晚妝去聯繫沈言芝的想法,轉而打算自己去聯繫沈言芝,至於如何能讓沈言芝答應下來?
自然就是拿江晚妝作為籌碼。
此時,沈言芝主動打過來電話,倒是正中他的下懷。
何彥君冷笑道:「我若是不答應呢?」
「你會答應的,而且,不要再提其他的條件,因為,我不會答應,要麼雙贏,要麼就雙輸,但哪怕你不答應,對我來說,其實也沒什麼影響,我對晚妝已經盡了心,那就行了。」沈言芝冷聲道,當然,後面的話,是她故意這麼說的。
何彥君臉色有些陰沉,沈言芝的話,倒是堵死了他再提條件的話。
沉默片刻,何彥君點頭道:「好,我答應你,你引薦那位神醫,治好我的病,只要我確認,我的身體康復了以後,我就跟江晚妝離婚,還她自由之身。」
只不過,沒人看到,何彥君的表情卻是有些暴虐,他當然可以承諾,跟江晚妝離婚,可在離婚之前他又豈能不在江晚妝的身上,把這些年缺失的東西,都找補回來?
等他玩膩了,甚至把江晚妝玩廢了,再將江晚妝踢出何家也不遲。
到時候,沈言芝又能拿他怎麼樣?
反正,最終,他也算是兌現了承諾。
想到此,何彥君忽然又笑了起來,心情都變好了起來。
另外一邊。
何彥君離開之後,江晚妝的房間,便是被人反鎖了起來,限制了她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