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好久,帝嘯王才停了下來,掐著帝文臻的脖子,激動得面紅耳赤,青筋暴突,咬牙切齒的怒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妮兒只是一個可憐的女人,你為什麼要那麼殘忍的傷害她?如果你是因為你母親的死而怨恨我,就衝著我來好了,你為什麼要傷害妮兒?為什麼??」
「我以為這樣做,您就會漸漸塔遠離那個女人和她的孩子。舒榒駑襻」帝文臻眯著眼,冷冷的笑,「可惜我太低估了您對她的感情,一隻被人玩膩的破鞋,你居然還對她戀戀不捨,你甚至直接住在多瑙城幫她戒毒,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的住在奢華的敦煌宮,一個人躺在書殿的地毯上,心裡空落落的,那時候,我就在想,玩什麼輪j啊,我應該讓那幾個混混直接把她給殺了,然後將她剁成一塊一塊的,祭奠我的母親……」
「你這個混帳。」帝嘯王又揍了帝文臻一拳,憤怒的搖晃他的肩膀,「說,你還做過什麼??那晚妮兒出現在fair父親的床上,是不是你策劃的???」
「fair一家人沒有在我的計劃之中。」帝文臻擦了一下臉上的鼻血,不屑的冷笑,「那個藍鴻真是一個爛好人,他發現那個賤女人被人威脅糟蹋,所以老是去幫她,經常破壞我的好事,我不想打草驚蛇才沒有動他,他居然還想將那件事告訴你,可是那個賤女人不讓他說。
出事那天晚上,幾個小混混受我的指使再次將那個賤女人拖到酒吧後面的小巷子裡,準備折磨她,藍鴻找到那裡救走了她,可是那個賤女人當時毒癮發作,不想回去面對她的兒子,所以藍鴻就把她帶到他家裡。
他剛剛把那個女人扶到床上,您就來了,您一直都懷疑那個女人有外遇,所以當您看到那一幕,就以為他是殲夫,你很生氣的跟他吵了起來,那個男人一直在指責你不負責任,對那賤女人和她兒子不好,才會讓她染上毒癮。>
我在外面聽到很生氣,那個藍鴻真是多管閒事,他根本就不了解情況,就在那裡充當正義使者,那賤女人分明就是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她憑什麼要求您對她們負責任?」
「就因為他說了一些你不喜歡聽的話,你就在我走之後用鐵鏈把門鎖住,讓藍鴻和他妻子活活被燒死???」帝嘯王不可思議的質問,「你未免太狠了吧??這個世上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觀點,不要說藍鴻並沒說錯,我的確是愧對妮兒她們,就算他真的說錯話,你也沒有必要為了幾句話去害人吧??」
「藍家人實在太喜歡多管閒事了,他們活著只會礙事。
」帝文臻陰冷的眯著眼睛,「而且,那個賤女人忍受不了屈辱,已經準備與我同歸於盡,她發現有人買通那幾個混混故意害她,出事那晚,她看到了那條項鍊,我擔心她去質問你,把事情說穿,你會發現是我做的。
所以我就一不做二不休,打算在那晚把所有事情來個了結。當你拽著那個賤女人走後,藍鴻和他的妻子在房間撲火,我讓人用鐵鏈將他們家的大門鎖了起來,我看著他們活活被燒死,我感到很興奮,好像所有阻礙都會被這場大火燒得灰飛煙滅……」
「你這個畜生——」帝嘯王激動的揮起手,還想打他,帝文臻抓住他的手腕,凌厲的低喝,「畜生也是你生的,你罵我的時候有沒有檢討你自己?整件悲劇全都是因你而起,如果你能忠於自己的婚姻,如果你沒有在外面找女人,沒有生下那二個野種,我媽咪怎麼會抑鬱成疾,千塵怎麼會被你害成殘疾?我又怎麼會獨自承受那麼多年的痛苦,受盡侮辱和輕蔑,心裡積壓無盡怨恨……」
「是……」帝嘯王悲憤的點頭,紅著眼說,「我是做錯了,一切悲劇都因我而起,可修羅、千塵、星澤也是受害者,他們也受了很多傷害和挫折,但他們從來沒有害過人,更不會像你這樣扭曲人性,做出那麼多傷天害理,喪盡天良的事——」
「帝修羅沒有害過人?」帝文臻冷冷的笑了,「他的存在就是一種禍害,正因為有他和帝星澤的存在,我和千塵的人生才會變成悲劇,還有,如果不是他跟fair勾搭,fair的父親就不會多管閒事,他們夫妻二人就不會被活活燒死,還有她那個什麼沒腦子的妹妹也不會被人輪j,這些全都是帝修羅犯下的罪孽。」
「你說什麼?難道粟寧妹妹被人輪j也是你做的??」帝嘯王激動的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