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桑晚雖然被緊緊的護住,依舊還在渾身發抖,但是語氣卻一點都不柔弱。
這一世,紀桑晚不怕了,那所謂的名聲,還有高門大戶的枷鎖,不要想影響到紀桑晚。紀桑晚內心清明,完全知道自己要什麼。
沈妄倒是覺得,弄死了陸北元太便宜。
畢竟陸北元太大膽,也太自負了。
沈妄看向陸北元,陰冷的眸子像是隨時都能殺死陸北元一般。
「廢了他!」
他的語氣冰冷。
要知道,陸北元是庶子,因為陸北辰的婚事被壓著,陸北元一直都沒成親,子嗣這邊更是無望。
如今
陸北元顫抖著身子,認錯。
因為被雲放打了,口中冒出大口大口鮮血。
誰都聽說沈妄在外面的名聲,哪怕是知道沈妄對紀桑晚好,不過也只是揣測兩句而已。
以沈妄的身份,世家千金為了榮華富貴自薦枕席並不奇怪。
但是誰能想到,身為男人竟然把小姑娘如此放在心上。
「沈大人,不要,我再也不敢生出異心來了!」
陸北元不停的磕頭,聲音也帶著顫抖。
沈妄並不說話,一心安撫著紀桑晚。
此時,只見雲放毫不猶豫,舉劍就朝著陸北元的腿間刺了過去。
頓時之間,血流如注,陸北元聲嘶力竭的慘叫。
要知道雲放出手,毫不留情。
「你最好知道攀扯本官會帶來什麼,區區陸家而已,本官有一百種方法弄死你!」
一切聲音陸北元都已經充耳不聞,行屍走肉一般躺在那裡。
紀桑晚衣衫不整,自然不能走正門,就算沈妄不跟在身後,也會遭人議論紛紛。
沈妄抱住了紀桑晚,縱身而躍。
一抹身影消失在高牆之後。
紀桑晚緊緊的抓著沈妄的衣襟,感覺到安穩,已經不再顫抖了。這朝中的惡意太多,紀桑晚深深嘆息。
等到回去,沈妄定定心心的等著紀桑晚換了乾淨衣裳,才走到內堂。
不知道陸家那邊是什麼情況,沈妄甩了甩衣袍,坐在了紀桑晚床邊,親自看著紀桑晚喝下安神茶這才放心。
沈妄叫做關心則亂,慢慢的,忘記了應該有的禮數。
如今在小姑娘的寢殿裡面,依舊如若在自己家裡一樣。
紀桑晚看著沈妄,舒了一口氣,她是感覺到不對勁兒了,這寢房本就是個私密的地方,連姨母都不經常過來,而沈妄在這裡來去自由,輕鬆的端詳著紀桑晚那女兒家最隱秘的地方。
可是,沈妄剛剛救了自己,那一句越矩她如何都說不出來。
紀桑晚扭著被角,糾結了一下。
「沈哥哥,今日我聽戰王與我父親和陸大人說話,戰王打算拉攏兩人,為了太子而奮鬥。
我真不懂,戰王不是要幫助當初的莊家嗎。要知道皇后才是害了莊家的人啊。
而且戰王還說,那紀雲柔就是當初莊貴妃要換出去的女兒。」
「不可能!」
沈妄簡直是第一時間否定了這個說法。
又覺得失禮,開口:「我查過紀雲柔,她不可能是」
「我當然知道了,我沒見過莊貴妃,卻知道紀雲柔長得像莊媛,這事情做不了假的。
只是現在紀雲柔的名聲毀的徹底,紀雲柔畢竟是戰王之女,若是沒有梁瀚胡攪蠻纏的事情,戰王或許可以偷偷認下紀雲柔。
只不過現在這個秘密戰王要爛在肚子裡了。」
紀桑晚眯起眼睛,輕輕的笑。
沈妄一臉寵溺的看著紀桑晚,卻沒多說什麼。
「戰王現在應該是已經忍不住了吧,他繼續這樣下去,無異於自取滅亡。
只不過他找了陸家,才是苦難開始。我已經有足夠證據,隨時都可以滅了陸家。
只要阿晚你說一句話的事兒!」
這沈妄的能力可不一般,動了陸家,等於動了皇后,以至於太子。
紀桑晚雖然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