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陸北辰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一時之間,陸北辰花費多年建立的名聲全毀了。
若是以陸家的實力,不管陸北辰娶個什麼樣子的,日後都能夠自圓其說。
偏偏今日鬧了如此出醜的事情,使陸北辰徹底沒有了辦法。
陸北辰回去,便是劈頭蓋臉的家法伺候。
不僅僅是這樣,紀桑晚還落井下石的遞了帖子,若是她的東西不還過來的話,她便去告發陸家了。
陸越今日從外面回來,臉色難看,差點氣出了病來。外面的人對陸北辰的指指點點,也讓陸越覺得一切完蛋了。
「父親,那紀桑晚與沈妄一定有私情,我下了藥是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只要我們找到證據,那麼丟臉的便是她紀桑晚了!」
陸越一巴掌呼過去。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老夫怎麼會同意你做那麼蠢的事情,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
現在永安侯府紀韞那老東西擺明了不想要放過我們。
陸氏嫡出娶了他家一個庶女,像什麼話!」
陸北辰的思想大概跟前世一樣。
「若是永安侯府願意給嫡女的牌面,我娶了雲柔也沒什麼。
這事情本就是我被沈妄暗算,雲柔遭受的是無妄之災!」
陸越聽完這句話,重重的給了陸北辰一巴掌。
陸北辰年少氣盛不明白,紀桑晚說的卻句句在理。
若是紀雲柔不同意,她大可以脫身離開。男歡女愛都憑自己,想來紀雲柔若是個剛烈的,直接大喊求救,也是能保護名節的。
紀雲柔如何高攀陸家,他們都是清楚的。
而且,紀雲柔侯府庶女的身份,人盡皆知。
更有人說,她娘親妾室都不算。
這樣丟臉的出身,怎麼可能成為陸家主母呢。
陸越的臉色冷漠:「陸北辰,這件事情你想也不要想。
若是侯府的人願意,一頂小轎把人送過來我倒是無所謂,但是想要十里紅妝迎娶那樣一個女子
紀桑晚雖然做事很絕,但是比起侯府那庶女卻好上百倍。
像我們這種家庭,婚姻嫁娶全憑幫襯。她能幫襯你什麼,庶女失身,說出去不是笑話已經算是好的了!」
陸越很是嫌惡,還沒有打壞了陸北辰。
「差人告訴侯府,若是紀桑晚願意將剩下的錢財一筆勾銷,就當作妹妹嫁過來的嫁妝了,若不然陸家不會要這樣的女子的!」
「父親,您」
陸北辰急的臉紅脖子粗的。
「紀桑晚這女人自私的很,她本就與雲柔不對付,她怎麼可能捨棄那筆錢財。
父親您這樣做懲戒不了紀桑晚,反而是再懲罰雲柔。」
陸越再次投來恨鐵不成鋼的難堪。
「我怎麼生了你這麼蠢的兒子。紀桑晚是否願意,是他們永安侯府的事情。
就算是她再自私,也有侯府的人與她糾纏。
她庶妹的名聲已經毀了,現在正應該想個辦法遮醜,這一次她這啞巴虧吃定了。
難不成要我們去彌補這個窟窿,這樣大一筆錢,補上了之後府中有多少虧空你可知道!」
陸北辰還是不願意,他真的可憐紀雲柔,清白姑娘為此出嫁,說不定不能成為正妻不說,還要飽受非議。
可是陸越決定的事情,他也沒有其他辦法。
紀桑晚回到府中,神清氣爽。
她本就擔心自己與陸北辰斷的不乾淨,畢竟曾經自己那麼傻,深愛陸北辰的形象已經讓人根深蒂固了。
今日,陸北辰做了那樣的醜事,倒是把自己摘出去了。
雲放帶著一個紅綢包裹的牌匾進來,臉上難得掛著笑意。
他還是很引起的跟紀桑晚開口:「紀姑娘,這是主子送來慶賀你終於擺脫麻煩的禮物,需要你親自打開。」
紀桑晚好奇,伸手扯開紅綢。
「晴晚閣」三個字映入眼帘。
「桑晚你自從搬過來,就沒有懸掛牌匾。這裡不是永安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