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文等十六位侍衛,由於日夜於蕭逸然形影不離,特別是夜裡的肌膚相親,讓他們和蕭逸然的關係越來越親近,除了在族人面前,蕭逸然依然是高高在上皇外,獨自守著蕭逸然的時候,便把皇當成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恨不得捧在手心裡呵護著。所以,能夠為皇分憂,是他們最高興的事情。十六個人集思廣益,最終想出一個方案來。
當衛文拿著他們用樹皮折成的方案實樣給蕭逸然看的時候,蕭逸然由衷地笑了起來。怎麼看都像是重生交警穿的反光背心。雙肩帶吊著一圈巴掌寬的圓圈,圓圈上有幾個小孔,想必是留出來插匕首和刀劍的。
「很好,看來你們是真動心思了。只是要是用它來插刀劍的話,還要在刀劍外面加上劍鞘和刀鞘,不然會在行動時,被刀劍劃傷後背。衛文,把這個東西交給紡織部的蕭安,讓她們先做幾個出來試試,另外告訴梁木,讓他給刀劍都配上鞘。」
蕭逸然今天的心情很好。十六位侍衛眼中深深的愛意,每天都能清晰地感覺到,心裡也逐漸開始把他們當成自己未來的男人對待。由於自搬家以來,一直在忙碌,蕭逸然很久都沒有靜下來好好想想心事了,甚至都沒來得及欣賞新駐地周圍的景象。
「筱梅,叫上蘭竹菊陪我走走,乾坤宇宙,東西南北你們八人一起來,其餘的人留在家裡。」
沿著南北流向河流的東岸,乾坤宇宙在前,東西南北在後,蕭逸然和梅蘭竹菊在中間,一路向上遊走去。
「筱梅,你們想沒想過給這條河取個名字?」
「是該取個名字,不過還是皇來取吧。」
「我們都想想,讓他們也一起想。」
蕭逸然隨手一指前後的八名侍衛。筱梅和筱蘭便分頭去通知他們。過了不久,十幾個人都給這條河想了個名字,叫的最多的是「龍河」。蕭逸然嫌這個名字過於直白,沒什麼新意,讓他們繼續想。蕭逸然也想了幾個,只是都不是很滿意。
蕭逸然邊走邊欣賞岸邊的風景,同時也在心裡想著給河取個什麼名字。天空中的太陽漸漸升高後,蕭逸然走的有些累了,也有些熱,便坐在岸邊的一棵不知道名字的樹下休息。這是遠遠跟在身後的衛南走了過來,恭敬地站在蕭逸然身前,微微彎下身子,對蕭逸然說道:
「皇,我想到一個名字,不知好不好?」
衛南是十六名侍衛中比較靦腆的一個,平時話不多,總喜歡躲在別人身後靜靜地注視著蕭逸然。
「說來聽聽。」
蕭逸然溫和地對他說道。
「皇,叫她『夢月河』可好?」
「夢月河,夢月河,聽起來不錯,你是怎麼想到這個名字的?」
聽著蕭逸然溫和的聲音,以及眼裡流露出來的一絲溫柔,衛南的臉略有些發紅。低聲回道:
「皇,剛搬來的那天夜裡我做過一個夢。」
「哦?」
看見衛南有些難為情的樣子,蕭逸然想,也許他並不想當著筱梅四人說自己的夢境,便對衛南說:
「那就叫她『夢月河』吧,我覺得這個名字還不錯。你們說呢?」
筱梅四人聽皇說名字不錯,自然也就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一行人又遊玩了一會,蕭逸然對這裡的風景並不是很欣賞,自從重生之後,到處都是滿眼的綠色,很少有什麼變化。蕭逸然時常會想起重生前的那個四季分明的世界。特別是秋天,颯颯的秋風中,樹葉會變得黃綠相間,還有那喜人的紅紅的楓葉,遠遠望去如同叢林中的一團燃燒的火焰,非常醒目。可惜,在這裡根本就看不到。
蕭逸然帶著幾人整整玩了一天,回到住處時,還在想,要不要也像重生前那樣,每過七天便休息一天呢?
夜色降臨後,一輪滿月升上叢林的樹梢,霎時間,眼前的新駐地便浸潤在清幽的月光中。蕭逸然坐在皇宮三層的廊檐下,看著如水般的月光,一時間陷入沉思之中。當身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時,清醒過來的蕭逸然竟然想不起剛才想的是什麼。微微轉頭,看見衛東和衛南已經站在自己的兩側。
「今晚輪到你們兩個了嗎?」
兩人彎腰施禮,輕聲答道:
「是,皇。」
「好吧,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