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言蕪就睜著大眼睛無辜地瞅著他:「是啊,我答應你了,但那是吃肉之前的事情了,現在不算了呀。墨子閣 www.mozige.com」
這頭蛟龍自從和她那啥啥後,就膽子大的很,不僅不許她喊他「凌虛子」,還不許她喚他「臭蛟龍」或是「小蛟龍」這種詞。
只允許她喊他「行之」。
他說「行之」是專屬於她的。
他說他在掉進深淵後被她救活,宛如重生。
所以,他這條命,他的這個「行之」兩字,都是專屬她的。
但言蕪搞不懂,為什麼這條蛟龍非要把自己名字弄成古里古怪的「行之」兩字呢,哪怕「爬蟲」也比這兩字順口呀。
專屬於她的名字,不該是由她來取嗎?
這頭小蛟龍隨隨便便就起了這麼個亂七八糟的名字!
過程她都沒參與。
哼,言蕪很不爽,所以叫他「行之」的時候很少。
頂多就是在兩個人那啥啥的時候,被他強迫著叫幾次而已。
其他時候,她都是各種諢名亂喊他。
什么小蛟龍,什么小嬌嬌,什么小龍龍,要不就是臭蟲!
凌虛子無奈望著言蕪這賴皮的小模樣兒,在她鼻尖上輕輕捏了捏,「那留著一會再叫。」
言蕪一聽,頓時警惕:「我現在可是懷了孩子的,我是個孕婦,你可不能連孕婦都不放過……」
這傢伙最開始的時候,虛弱的每次都是被她弄暈死過去,靠她的血又活過來。
但到後來,暈過去的就變成她了。
這傢伙像是開了個外掛,沒她的血也能奮戰很久很久。
不過肉眼可見的副作用就是,這廝瘦了。
瘦了很多。
估計被她吸乾了精氣……
所以言蕪到後來,基本就是一直在找藉口推拒那種事情。
就怕這傢伙再瘦下去成了個干蟲。
偏偏,她一心為了這條蟲子著想,這條蟲子卻沒一點自知之明。
江行之又捏了捏言蕪肉肉的腮幫子。
然後用他自製的梳子幫言蕪梳著長長的發。
他聲音低沉而又喑啞:「那就現在喚我,喚我行之。」
他梳頭的手勁很輕柔。
指腹幫她按摩著頭皮脖頸。
熱熱的指腹觸到她脖頸處那些肌膚上,總有種酥酥麻麻的觸感從那地方蔓延在四肢百骸。
言蕪眯著眼,軟軟的「哼」了一聲。
江行之低頭,去親她眉眼。
他太會折磨她了。
簡直就像是個小妖精,能把她磨死的那種。
言蕪最終投降認輸,聲聲喚著:「行之,行之,不要了……」
江行之抱著懷裡的人洗了個澡,這才把人放進他編織的樹屋中。
她睡著了,眉眼恬靜,隱約還有些稚嫩與天真。
不似日後他見到的那般,那般冷漠無情。
那般的高高在上。
她,是他的妻啊。
當初他費盡心機,偷偷摸摸跟著她一起進入上界,江行之以為那是開始,卻沒想到,那是結束。
他被扔進深淵,自此暗無天日,猶如進入地獄。
他從沒想到,自己還能見到她。
他的一縷魂絲被他剝離從深淵底下飄出去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的是她。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