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答案自己寫,鬼才幫你。」
又是一個紙團丟了過來,雲淺歌又放下筆,展開一看,只見紙上的語氣更沖了:「姜英士,你要是不幫我,你就死定了!」末了,紙團一角還畫著一個少年拿著刀子的模樣。
考堂上,一個紙團來來回回的丟來丟去中……
雲淺歌:「想怎麼樣,奉陪到底。」
諸葛易:「姜英士,你夠囂張。」
雲淺歌:「怎麼樣,你咬我啊?」
諸葛易:「咬你怕髒了我的嘴。」
雲淺歌:「對哦,你是想我咬你是不是?」
「吱吱吱。」得不到瓜子吃的小松鼠急躁的跳來跳去,主人主人,別再丟小紙條啦,小松鼠要吃瓜子啦~~~
在別人奮筆疾書的時候,雲淺歌和諸葛易卻在進行著紙團大戰,就這樣持續了很久很久……
「叮……」下課鈴聲拉響,夫子邁著步子走進學堂,他咳嗽一聲:「好了,時間到,坐在前排的學生把試卷拿起來吧。」
晴天霹靂!
雲淺歌正揚手準備扔紙條的動作就這麼僵在了半空中,尼瑪啊,她和諸葛易扔了整整一節課的紙條!
諸葛易則愜意的逗弄著他的小松鼠,嘴角勾起一抹惡作劇得逞的笑意,哼,想要寫試卷,做夢去吧。原來這個易不是為了要答案,他真正的目的是他沒寫姜英士也別想寫。
小松鼠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快樂,也哼唧哼唧的左跳跳,右跳跳。
已經無法愉快的玩耍了!雲淺歌見諸葛易這幅興高采烈的模樣,才知道自己上當了,她的試卷啊,根本就沒寫啊!她光榮的被諸葛易拖進了奇葩行列啊!
「姜英士。」身旁傳來少年冷冷的聲音。
「嗯?」雲淺歌側過頭,愣愣的看著已經收起筆的魏明桀。
魏明桀犀利的目光帶著是鷹一樣,他冷嘲的勾起唇角:「姜英士你這隻蠢豬。」是的,這是蔑視,吃果果的蔑視,他說完,優雅起身,去交試捲去了。
整整一天,雲淺歌都活在沒有寫試卷的悲哀與被魏明桀鄙視的心情中,就這麼無精打采的到了放學。
公孫洲興沖沖的跑過來圈上雲淺歌的頸項:「姜英士,現在我們冒險團的社團活動到了!你激動嗎!高興嗎!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們冒險團的威力吧!」
一拳烏鴉從雲淺歌頭頂飛過。
威力……你們這是要去放火箭還是去打仗啊。
這是一個廢棄的作坊,作坊的門上掛著一個滿是蜘蛛網的橫幅:衣裝紡。
好吧,雲淺歌已經明白了,這是一家做衣服的廢棄紡織坊,現在,她正和和三個逗比站在作坊里的空地上,地面上長滿了雜草,就連作坊的四周牆面都是籬笆製成,有一面已經垮了一半,風一吹,地面的灰塵就揚的四處都是,都不知道這三個逗比幹嘛把這裡選成他們的革命基地。
而更讓雲淺歌覺得驚訝的是,在他們對面站著好幾排其它學院的學子,雲淺歌之所以會知道,因為他們身上統一穿著灰色的衣袍,衣袍的下擺繡著炎天書院四個大字。
在麒麟國,其它學院並不像皇家書院這麼自由,可以隨便穿衣服,都是統一穿院服,只有皇家書院這個多金貴族學院才有這種特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