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湛王不知道的是,他在算計岳傾的同時,岳傾也在算計著他!
今天的岳傾,可不是李傾月。
晚上,湛王非得纏著岳傾一起喝酒。
酒過三巡,自然是要去淨房了。
而湛王倒是有趣,非要拉著岳傾一起去。
岳傾喝地似乎是也有些多,搖搖晃晃地跟著他便一起去了,這一次,湛王近距離地看他,胸前似乎是再正常不過,借著酒勁兒,湛王似乎是無意在他的胸前蹭了一下,硬梆梆的。
這個認知,讓湛王的酒醒了大半兒。
難道是自己多心了,岳傾原本就是個男人?
等到了淨房,湛王偷窺了幾眼,發現岳傾果然是站著撒尿,這下子,心裡頭當真是既憋屈又煩悶。
總覺得自己似乎是被什麼給欺騙了一般,一股子邪氣沒處發。
再回去之後,湛王便沒有再多纏著他喝酒,回了自己的客房。
他一走,趴在桌上的岳傾卻是微微扯了一下唇角,還是主子有先見之明,早知道這貨就是個色胚子了。
湛王回到了客房,卻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眼前不斷地閃現出當初在宮宴上,岳傾的那一張俊美得男女莫辯的臉。
那日兩人交手,岳傾的身上雖然是有著一股子陰柔之氣,可是在他看來,大部分的內侍都是如此,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他真正懷疑岳傾,反倒是在他初見岳傾之時。
當時的岳傾的言行動作,雖說是一個十分標準的內侍作派,可是自認在女人叢中翻滾了這麼多年的湛王,卻明顯地覺得她就應該是一個女人。
也就是這樣的認知,才會直接導致了他後頭的試探。
不過,目前來看,他似乎是猜錯了。
今日雖然是知道了一個結果,可是他從心底里卻是不願意承認這是事實的。
他不願意相信岳傾真的就只是一個淨了身的男人。
換個角度想,或許,是他不願意相信,自己竟然對一個內侍,生了興趣。
如此骯髒齷齪的想法一冒出來,就讓湛王自己先打了個激靈,然後直接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伸手拍拍自己的臉,「你瘋了?不過是一介內侍,你的名聲還不夠壞?」
這一晚,扮做了岳傾的德安倒是一夜好眠,只是苦了湛王,早上醒來,黑眼圈兒明顯地就像是畫過一般。
李傾月此時正歇在了玄清宮,她的院子,就在顧白的旁邊。
&子,您都三天沒與國師說話了,是不是太過了?」
李傾月頭也不抬,哼了一聲,「誰讓他敢打我家小白的主意的?要不是我發現的及時,我們家小白的命就沒了。」
福一聽著那當真是心驚膽顫呀。
要說這小白若真是個人也就罷了,國師自然有的是手段將他給治得服服貼貼的,可偏生就是一個畜生,而且還是當年國師親手送到了小姐手上的。
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誰能想到向來與國師關係和睦的小姐,竟然在一次與國師吵架之後,直接就給這東西命名為小白了。
這是不是也太過分了?
顧白?小白?
敢對著一隻雪狼叫著小白,估計這天底下也就只有小姐這麼一位了。
&個,小姐,要不,屬下先帶著雪大爺下去洗個澡?您瞧它在這兒陪了你兩天,也該洗澡了。」
小白這名字,除了李傾月以外,哪個敢叫?
因著這隻狼是一隻雪狼,通體雪白,而且與普通的狼不同,它的頭很大,身子卻很軟,一晚上能跑上四百多里路,所以,清玄宮的下人們,都管它叫雪大爺。
小姐養的寵物,不叫大爺叫什麼?
再說了,就這隻雪狼的性子,那就真是一活脫脫的大爺!
多少人在心中腹誹,這雪大爺比小姐還難伺候呢。
這隻雪狼還是一隻小狼崽時,被顧白外出辦事時給救了。
這是顧白將它抱回來時的說辭,而在李傾月看來,定然是這廝看著人家可愛好欺負,直接從狼爹那裡給搶出來的。
雪狼現在還沒有完全長成,聽顧白說,若是完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