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婆子左手的三根手指被掰斷,那種痛楚,絕對是直接刺激著她的各處神經的。
李傾月對於劉婆子的各種哀嚎,只是冷眼旁觀,眸底甚至還有著淡淡的笑意和不太滿意,似乎是剛剛阿布的動作,太溫柔了。
而阿布也似乎是看明白了這一點,毫不猶豫地直接就將她的食指跟著一腳就跺酥了!
是的,沒錯,是酥了!
離的近的幾名奴婢看到,都直接轉了身,開始不停地乾嘔了。
之所以是乾嘔,是因為他們自從得知岳傾這位爺到了護國公府後,大部分的下人,中午連飯都吃不下了。
不為別的,只是純粹被岳傾這兩個字給嚇到了。
劉婆子悽厲地慘叫了一聲,然後用力地抖動著她的左手,隨著她的抖動,她的左手所呈現出來的狀態,則更是令人作嘔!
那食指上原本還連著的一些血肉,竟然開始不停地往下掉著,每次都掉不多,也不過就是指甲蓋兒大小,甚至有的時候,還會有一兩塊兒的塊骨頭,也跟著往下掉!
更恐怖的是,現在劉婆子自己就眼睜睜地看著她的手指一塊兒一塊兒往下掉著,就抖地越厲害。
她抖地越厲害,那些碎肉和碎骨頭,也就跟著掉的越來越多。
很快,她的左手食指,就成了一副很恐怖的樣子。
似乎是有骨頭在,又像是沒有。
總之,看著一片血紅模糊的樣子,實在是嚇人又噁心!
現場的眾人也沒有讓李傾月失望,又暈過去了好幾個。
這一次暈倒的,除了丫環,還有一名小廝。
由此可見,劉婆子的情形,是有多麼地恐怖。
而這,也正是李傾月想看到的結果。
&親,您沒事吧?」宋子夜的聲音,到底還是影響了李傾月的好心情。
&沒事,只是。」話沒說完,梁氏也開始嘔了起來。
宋子夜差人扶著梁氏回到後院兒歇息,宋華生的臉色鐵青,一雙清明的眼睛裡,看不清楚到底在想些什麼。
倒是宋華青微有些不悅,「岳大總管,家父才剛剛受了重傷,您這樣在我們府上大動干戈,是否不妥?我們國公府向來寬待下人,今日之事,若是傳了出去,只怕外人還不知道要怎麼議論我們呢。」
宋子垣也適時地出聲支援著父親,「正是。岳總管,這名婆子到底也是我們國公府的人,您就算是要審,也沒必要現在就動用私刑吧?」
宋華生和宋子夜都沒有說話,只是看向他二人的眼神有些不悅。
李傾月一聽就樂了,上下打量了宋子垣兩眼,「動用私刑?」
那聲音雖然仍然是男女莫辯,可是細聽之下,不難感覺到幾分入骨的寒涼和驚懼。
劉常是與岳傾打過交道的,自然知道此人的脾氣秉性,別人越是質疑他的決定,只怕他的手段,就會越為狠辣了。
果然,李傾月話落,便見阿布直接就將隨手的短匕抽出,嘶拉一聲,將那劉婆子的大拇指割了下來!
這一次,劉婆子再度華麗麗地暈了過去。
不要誤會,絕對不是疼暈的,是被自己眼前看到的這一切,給嚇暈過去的。
&布,將這截大拇指交給這位公子,好讓他帶著去面聖。也好參本座一個動用私刑的罪名。」
李傾月話落,阿布便已經到了宋子垣的跟前,短匕一轉,那一截左手的大拇指就到了宋子垣的眼前。
這一幕,險些沒把宋子垣給嚇暈過去!
宋子垣只覺得自己的頭皮發麻,小腿打著顫,想要往後挪一步,可是對上了阿布陰森森的視線,卻是什麼也做不了。
&大總管,犬子一時言語無狀,驚擾到了大總管,下官在此代他向您賠罪了。」
李傾月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宋華青,然後便緊緊地釘在了宋子垣的身上。
&布,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
阿布愣了一下,然後二話不說,直接就再將那匕首往前推了推,距離宋子垣的前胸也不過才半寸左右。
宋子垣極其艱難地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然後慘白著一張臉,嘴唇也不停地打著哆嗦,知道自己今日若是不接下這一截拇指,岳傾是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