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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妃這頭因著剛才所聽到的事情便沒有喚人去帶雲芙來了。
總歸她也不願意讓人去打擾自家兒子與未來兒媳的相處。
而這些人談論之際,那假山之下的雲芙已經氣鼓鼓的轉開了身,準備將手中的茶葉給婉妃帶去。
她只覺鬱悶極了。
倒也不是因為自己被吃了豆腐而鬱悶,只是因為她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繡花枕頭」給禁錮了住便不禁有股想撞牆的衝動。
雖說那一瞬只是眨眼之間,卻給她的印象極深。
一定是錯覺!嗯嗯,是她剛才失神才會讓他得了手,一定是!
某女在心底安慰著自己。
她氣沖沖的轉身朝前走。而陵越,則是緊緊跟在她的後邊,她快,他也快,她慢,他也慢,一直維持在她的兩步遠去。
「陵越……」雲芙越想越覺得有些想不通,她猛地轉過身,叫了身後的男人一聲手便快速的拽上了他的手腕。
外邊都說這個男人筋脈斷裂習不得武,她此刻倒有些不信了。
「女人還是溫柔比較討喜。」陵越見自己手腕被她軟嫩的手拉著,想著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拉上他的手,心下感覺有些不自然,抿了抿唇便說了一句,「矜持點的女子也更討喜。」
「尼妹……」雲芙猛地甩下某男的手,轉身繼續向前走。
這男人,當真是有著氣炸人的本事。
不過,剛才的接觸已經足以讓她探清楚他的脈。果然,從表面上看,好似他真的是一個筋脈斷裂的人。
可是,她又總覺得有哪些地方不對勁。
只不過,是哪裡不對勁呢?
這男人如果不是個繡花枕頭,又為何要隱藏自己?
在她看來,他得父得母得太后寵愛,也沒背任何血海深仇,有什麼必要偽裝自己?
雲芙只覺身後的男人像是一團霧,讓她怎麼也看不清楚。
「前邊就是母妃的閣院,阿芙是來給母妃請安的麼?」陵越有些無措。這小女人懷疑上自己了呢。不過好在她與其他閨秀不一樣,沒有因自己剛才的舉動而要死要活的。
「嗯嗯,我累了,去院中坐坐也好。」雲芙說了聲,心想著快點見見婉妃完成外祖父的任務就快些回去得了。
她此刻倒也沒想著自己被吃豆腐的事了,有些心不在焉的一心思索著陵越脈象上的不對勁。
這般深思之下,不知不覺中便進了婉妃所在的廂院。
而陵越仍舊維持在她的兩步之外,心思也有些凝重。
「王爺,雲二小姐。」院外丫鬟同家丁一見雲芙同陵越便請了安。
她們早就聽說雲二小姐來了,因此見著她時也便猜出了她的身份。
而此刻正在房中的婉妃同冰玲聽得外邊的聲便也都興奮了起來。
尤其是婉妃,要知道,她現在最大的心愿就是陵越的婚事了。這麼多年婚事不成,如今好不容易自家兒子婚事有了希望,她如何不激動?
「快去吩咐廚房的人準備膳食,今兒個便留二小姐在府中用午膳了。」婉妃吩咐了一句。從軟塌上站起身,便稍整了整自己的頭髮。
「母妃,你身子還有些不適,坐著便好。」冰玲瞧自己母妃模樣,不禁好笑道:「母妃放心,四哥這一次的婚事准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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