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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葉眉頭一擰,好似不忍,「少夫人!這兒你不用來了。」
「這屋子是我親自吩咐布置的,我要恢復如初。」冷雪鵲瞅著那書案,心一陣的疼。
若剛才那番話說服不了月皓南,她想,是她離開這府中的時候了。
「少夫人不必擔心。無葉會辦好。」無葉道。
「少爺今晚不會回來了。慢慢來。」冷雪鵲含憂走到那書案的竹簍邊,拿起了那幅卷好的畫來。
畫絲毫無損,由此看來並沒有被兮紫煙發現。冷雪鵲很是慶幸。她問了無葉來時的情況。無葉答剛來就見兮紫煙羞憤逃了出去。
冷雪鵲暗自驚訝兮紫煙消息快得出奇,可目的已經達到,也懶得想了。
當她拿著畫準備向椅子走去時,就見屋門探出一個腦袋,兩隻憤怒的眼眸已經見了雄雄火焰。
「花前?」
月花前眼珠滴溜溜一陣亂轉,背著小手泰然自若地邁進門來,她的目光不甘心地留戀在那被扯下的紅綢上,很快道:「姨娘!怎不見我二姨娘。」
「二姨娘!」冷雪鵲如饑渴地舔了舔唇瓣,感到今晚的事少不了李梅等人的摻和。可看似挑釁而來的對方是月軒璞的心頭肉,還得呵哄,她道:「花前!夜深了。明早你還要上課,該回去休息了。」
月花前嘴角噙著一縷得意。「誰說我明早要上課。今天下午先生摔了一跤。明兒不用上課了。」
冷雪鵲一怔,一雙眼睛久久地鎖住月花前。心頭那股憐憫漸漸被月花前囂張的樣子驅走。
不管她怎麼做。月花前就是意欲與她對著幹。以後的日子還那麼漫長,她突然覺得頭暈乎乎的。
她使了個眼色給無葉。無葉就上前哄月花前離開,並使了個下人護送月花前離開。
月花前這下倒也乖順了,連一個眼神都沒留下。
月花前前腳剛走,冷雪鵲就焦急地出了門。本來聽風樓是與月花閣同一方向,但為了避免與月花前同路,她走了另一條道,抄了近路。
冷顏法力高深。武功高強,他怎麼會平白無故的摔一跤?定是中了計,而這與月花前脫不了干係。
冷顏倚靠著床頭而坐。手中拿著一本書。那本書正是冷雪鵲贈給他的那本。他讀得認真,氣色也不錯,不像是摔了一跤的樣。
冷雪鵲進門與到床榻邊一氣呵成,不過是眨眼的功夫。
又不注意小節!
她親眼見到冷顏無恙的樣子時這才覺得太冒失。畢竟深更半夜還如此風風火火。
她在他瞠目結舌的注視下。驚慌地後退開一步,覺得自己必須要說些什麼,囁嚅著嘴唇道:「你的腿……」
冷顏一掀被子下了床榻,披上一件外衣的同時道:「沒事。不過是不小心踩著了油……」
他走動沒受影響,應該沒事,冷雪鵲徹底放下心來。
「我聽花前說,你摔了跤,就趕了來。」
冷顏風趣地笑了笑。「那調皮的孩子,悄悄地倒了些油在門前的台階上。又喚了我。我剛一出門,就中了計。說起來丟人。」
「花前頑皮慣了。你可別計較。」月花前永遠是冷雪鵲心中的隱痛,她黯然神傷。卻就在這時,突然聽到一聲咋呼呼的問話。
「姨娘!你在先生這兒幹什麼?」
月花前怎麼來這兒了?冷雪鵲大腦一片空白,措手不及。
那小人兒轉瞬就至,她指著冷顏興災樂禍地道:「哦哦!先生外衣都脫了。」
冷雪鵲反應過來氣得臉紅脖子粗,直想抽月花前兩個大耳光。
「你臉紅了。」月花前向冷雪鵲說完話,轉身跑出門去,嘴裡大喊道:「快來人了。姨娘偷人啦……」
那聲音乍耳,內容更是勁爆,也讓冷雪鵲感到無地自容。
「我走了。」冷雪鵲匆匆向冷顏道了句,奔出門,提力躍上高高的院牆。
月花前的大喊至始至終沒停過,一聲比一聲高。
小人兒顯然是早有預謀,是報復她阻止了兮紫煙的婚事。給這女孩子做後娘,冷雪鵲感到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可月花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