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母親究竟做了什麼事情雲輕並不是十分清楚,因為原主那時候太記憶里就是那時母妃總是很忙。杭州19樓濃情 .19luu.但當時隱族是以叛亂之名被族誅的,原主的母妃在那一個月里竟能先保住自己和兩個女兒,再讓英帝承認是受了人矇騙,為隱族正了名,最後,在做了這麼多之後,還能讓原主和雲嫵都順順利利長大,而沒有被皇帝殺掉。
只憑這幾,雲輕就可以判斷,原主的母妃真的是個很了不起的人。
而南詔王
雲輕原本對這個父王是存著幾分期待,可是當她想起來隱族就是南昭王帶人滅掉,還是在原主母妃的壽辰上做這件事情,她心裡就充滿了冷意。
都南詔王與南詔王妃曾在武帝麾下並肩作戰,是難得的戰場佳侶,可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男人,能對與自己同甘共苦,並為他生兒育女的妻子,做出滅她母族這麼殘忍的事情來?
只這一件事情,就讓雲輕對南昭王的印象差到極。
而也因此,她對雲嫵就多出一份心疼,在她看來,雲嫵在南昭王府過得一定十分糟糕,既沒有生母的疼愛,生父又是個那樣的人。
可惜雲嫵太單純,又一直養在王夫人那裡,她了幾次讓雲嫵和她一起住,雲嫵都遲疑著不肯答應,還是要和王夫人在一起。
這種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變的,雲輕也沒有辦法,跟雲嫵了一些有委屈不要憋著,儘管來找姐姐的話,就讓她回去了。
夜裡,雲輕早早地洗好了澡,就坐在床上等著。
果不其然,初更時分,窗欞一響,夜墨身形閃入房中。
「這麼主動?」看到黑暗裡雲輕亮晶晶的眼睛,夜墨唇角一勾,走到她的面前。
「殿下累不累,我幫你松松骨吧。」雲輕也不介意夜墨的調侃,十分殷勤地道。
「怎麼,不避著孤王了?」夜墨沒客氣,上床躺在雲輕的腿上,讓她幫自己按揉著額頭,這兩日的事情的確有多,即使是他也覺得微微疲累。
「殿下,你,大長公主會出什麼樣的篩選條件呀?」歸離對於太子的培養可謂是雲蒙大陸上最為重視的,選妃的程序也極多。杭州19樓濃情
夜墨聞言眼睛一張,那目光在月色下有如積水空明,桃花朵朵在眼角飛散著,流麗萬方,雲輕忍不住就被吸進去了,只是看著他,不想離開。
「怎麼?怕了?」
「才不是!」雲輕立刻反駁,不過接下來卻諂媚笑道:「可是有殿下的關係在這裡,不用白不用嘛!」
有些事情當然要靠自己,可是有些事情,卻不一定非要如此。
夜墨重新閉上眼睛,淡聲道:「姑姑會出最有可能淘汰你的條件,不過她不會跟孤王的。」
雲輕哦了一聲,有些悶悶的,手中仍是給夜墨揉著,可是卻不話了。
兩人沉寂了一會兒,夜墨有些不忍心,道:「孤王過兩日帶你見個人。」
「什麼人?」雲輕立刻問道,夜墨肯帶她見的人,肯定非同可。
「見到了就知道。」夜墨不告訴她,起身坐了起來,道:「孤王也幫你松松骨如何?」
雲輕微怔,在她的印象里,夜墨從來不是個會服侍人的人。難得他這麼了,雲輕自然不會拒絕,連忙頭道:「好!」
半個時辰之後,雲輕站在太子府一處專門練功的廣場上,面色都是蒼白的。
「殿下,我不想松骨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夜墨所的松骨,是這樣的。
廣場上,十餘個疾風衛一字排開,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一樣東西:鞭子。
而在他們的身後,還有一個個的鐵籠,不大,可是卻足以裝下一個人,用最屈辱的方式。
雲輕面上的血色早已退得一乾二淨,她要很努力站著,才讓自己不會摔倒。
「這個骨,你必須松。」夜墨此時不出的冷酷,聲音沒有任何感情地道:「他們會攻擊你,不用內力,只憑招式。19樓濃情 19luu.你只要能奪下一個人的鞭子,就算過關。」
完,夜墨衝著領頭的荊遠帆一頭。
荊遠帆上前一步,道:「雲王女,得罪了。」
著話,一鞭子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