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茯苓沒有說話,只是專注的將這一滴血,自指尖逼落。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隨著她臉色蒼白,這滴血,還是要落不落。
謝茯苓的身上,猛地爆發出一種毀天滅地般猖狂無邊的狂怒。
因為謝茯苓的狂怒,眾人心驚膽戰,全下意識的屏住呼吸。
而隨著這一幕怒氣,那一滴一直都滴不出來的鮮血,終於滴了出來。
隨著鮮血滴了出來,謝茯苓身上的狂怒,這才悄無聲息的散去。
而其他人也跟著這一抹怒氣,消失之後,呼吸起來。
而那一滴始終滴不下來的鮮血,也在滴下來之後,化作一條小的不能在小的小蛇,飛入了古長風,也就是少年的屍體。
蠱蟲一入體,便立刻鑽入到少年屍體裡雙生蠱卵,與之融合,孵化。
隨著雙生蠱蟲的獨立出現,少年原本還慘烈的屍身漸漸恢復,並且在蠱蟲作用下,骨骼重組,從十歲的孩子,強行催生成長,然後定格在十八九歲的樣子。
其他人震驚的看著少年的變化,只有謝茯苓,舔著自己扎破的傷口,看著那少年身體的變化,眉頭皺了皺眉。
這雙生蠱的能力與特性,似乎比她現在已知的能力多的多。
「去把他的保命蠱,重新送入他的身體,能不能徹底恢復,就看他自己的造化。」謝茯苓舔著受傷的手指,露出一個邪氣的笑容「其實,我更希望他恢復不過來!」
雙生蠱。
古千離在這少年體內,留了一隻真正的雙生蠱,不是之一,不是之二,是完成的,初始的雙生蠱。
「好的,我立刻去取蠱。」按照之前入夢看到的,既然自然知道那保命蠱,被古千離藏著什麼地方?
保命蠱很快被取來,然後被小心翼翼的送入少年的身體。
隨著蠱蟲入體,雙生與保命蠱融合,已經長到了十八九歲的少年,猛地睜開眼睛。
初始,那雙眼睛迷茫空洞,後時,漸漸有了光。
「大哥,二哥,三哥……」少年的記憶還停留在死前一瞬,看到白衣男子,立刻嗚嗚的哭了起來。
謝茯苓可惜的看著古長風,原本在少年睜開眼睛,眼睛迷茫空洞時候的激動,化作一抹不屑的懶懶,靠在了即墨洵懷中。
「茯苓,你的本命蠱本在進化,你這樣將雙生卻強行分出來,你的身體……」古逸塵擔憂的說道。
雖然能救一個古家人,他很開心,可一想到自己徒弟因此遭受的罪,古逸塵就覺得還是不該多事。
「無妨。」謝茯苓不在意的說道。
「你等著。」古逸塵看著徒弟白的跟紙一樣,還故作無事的模樣,叮囑一句,起身去挖他埋的藥酒。
而此時隨著弟弟醒來,聽了古逸塵的話,才意識到謝茯苓到底做了什麼的幾人,震驚的看想謝茯苓。
千萬萬語的感謝,到最後總是無法用輕飄飄的言語來表達。
白衣男子看著謝茯苓道「我們這一脈,哪怕是你口中所說的另外一脈,你的師父在我們的掌門,你既然是掌門的弟子,合該是我們的大師姐。」
謝茯苓淡淡看著白衣男子,沒有說話。
「從今以後,我等會作為弟子,護佑蠱宗的同時,也會為掌門與大師姐,力戰致死。」白衣男子跪在了謝茯苓面前,獻上自己的虔誠與生命,死生無悔道。
其他人兩個人,也立刻跪在了謝茯苓面前,同樣說道。
「嗯。」謝茯苓淡淡應道,並不是很在意。
蠱宗。
自從她跟了師父,蠱宗就只有他師父跟她。
她從來沒有想過將蠱宗發揚壯大,甚至覺得玩蠱的人,他們一脈,一代一個人就好了。
但是這個世界……
謝茯苓漠然的近乎輕慢的態度,讓三人為之前他們的心思,覺得難堪。
他們早在發現古逸塵的時候,如何沒有發現,古逸塵是他們這一脈蠱宗的掌門?
可是他們何曾真的將古逸塵當做掌門?
但是現在……
白衣男子沒有說話,帶著弟弟起身,在心底發誓。
謝茯苓不相信沒有關係,他們會用命來證明,他們今日所言。
這邊誰都沒有說話。
即墨洵抱著謝茯苓,眸色忍不住深了深。
不一會兒,古逸塵拎著兩壇酒過來,全部將酒放到謝茯苓面前道「快喝!」
謝茯苓也不拒絕,拆開酒罈,拿出一個竹管做吸管,開始喝起來。
「哥,我怎麼了?」古長風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居然長大了。
只不過,他雖然長大了,但是身體軟綿綿的,站都站不起來。
「大師姐,長風這是?」白衣男子看了一眼長風,有些不好意思的詢問道。
「身體一下子長好,總需要些時來適應。」
不等謝茯苓回答,古逸塵說道。
白衣男子點頭,然後看著謝茯苓仍舊有些蒼白的臉,問道「掌門,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可以補充大師姐的消耗?」
「你們有空,多養一些奇蠱。蠱蟲才是本命蠱,最好的補品。」古逸塵沒好氣的說道。
白衣男子立刻記下。
「我這邊也養了許多蠱蟲,一會兒我讓人整理一下,送來給大師姐。」白衣男子說道。
之後,兩個人同時看了一眼,喝光了兩壇藥酒,打了個哈欠,睡著了的謝茯苓。
見徒弟虛弱的睡著,古逸塵真是半點好心情都沒有。
他惱怒的瞪了一眼顧長風,然後對著白衣男子說道「我不管你們什麼想法,也不管什麼掌門,大師姐,這一次的事情,我們接了,可下次,就沒有那麼容易。另外,他體內的本命蠱從今以後是雙生,叫他自己研究著,但切記不准用雙生隨意害人。」
「是掌門。」白衣男子立刻應道。
「藏息,你去收拾東西,我搬出古家,住謝家去。」古逸塵叮囑了一番,尤為不夠的對著藏息吩咐道。
「是,少爺。」藏息立刻應道。
古逸塵不願意在看其他人,帶著一身不爽起身,對著抱著謝茯苓的即墨洵道「仲玄,我們走。」
「好。」即墨洵也應了一聲。
對於古逸塵帶著謝茯苓與即墨洵離開,其他人只能露出一抹苦笑。
「到底是我們強求的逼了把他們!」白衣男子看著三人離開的背影,同樣難掩難受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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