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不在意地聳了聳肩,「好了,你也累了,我們進去吧。」
顧輕薄伸手拍了拍慕容流燁的背,心疼地開口。
可就在顧輕薄想要邁步離開的時候,慕容流礽卻突然跪在了她的面前。
「二哥,你這是幹嘛?我都說了,這樣就可以了,你,你為何還要行如此大禮?若是讓旁人看了又要說我了。」顧輕薄看著面前的慕容流礽佯裝震驚地話都有些說不清楚。
不過,她心底卻十分的解恨,竟然敢欺負我的夫君……額,顧輕薄想到這裡忍不住滿頭黑線。她怎麼就將她當做她的夫君一般來愛護了?這樣可不好。她輕輕地告誡自己,可越是這樣,就越管不住自己的心。
慕容流燁低頭看著顧輕薄嘴角戲謔的笑意心裡也不由得感嘆了一聲,真是個得理不饒人的女人,說好了原諒卻又拿著銀針朝著人的膝蓋射,他怎麼就能攤上這麼個說話不算話的女人呢?
「你,你。」慕容流礽看著顧輕薄嘴角的笑容,當即氣憤得說不出話。
「顧輕薄,你在幹什麼?」正在顧輕薄要走的時候,一個尖銳的聲音卻從她的背後響了起來。
「長姐,剛才」顧輕薄回頭便看見了她的好姐姐顧雙璜和她的小媽袁氏,她剛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卻被狠狠地甩了一個巴掌。
顧輕薄吃痛地捂著自己的臉,今日在城牆根就莫名其妙地編排了一場大戲。
這臉火辣辣的疼,想必已經紅了,想到這裡,擔心破了相的顧輕薄反手從腰間抽出銀針朝著打她的女人手腕就刺了過去,「小媽,我都多大了,你還敢動手打我?我現在可是八王妃,你那隻手就不用要了。」
「你沒事吧?」顧雙璜急忙將跪在地上慕容流礽扶起來,溫柔地開口詢問,眼底的緊張好不感人。
顧輕薄毫不在意地看著兩個人,臉上帶著笑容,眼底卻冰冷一片。
慕容流礽瞪著她的笑臉,一言不發,一甩手將顧雙璜推到了一邊,「還不是你的好妹妹,你們家的人怎麼都是這樣的貨色?趕緊給我滾開。」
顧雙璜想要抓住慕容流礽的衣袖,最後手中卻只餘下了冰冷的空氣。
她有些無奈地看著甩手而去的慕容流礽,轉頭看了看站在慕容流燁身側的顧輕薄,眼神夾雜著怒火,若不是這個女人,他怎麼會突然不愛她了?他們之間怎麼會突然從柔情蜜意到兵戎相見的地步?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為什麼到了哪裡我都會被你這個掃把星連累?」顧雙璜幾乎用一種絕望的聲音質問著顧輕薄。
「就是,掃把星,真是個禍害。早知道,就應該早讓你爹除掉你。」被廢了一隻手的袁氏也在這個時候插嘴,眼底燃燒著明顯的憤怒。
「你說,我們還應該怎樣躲著你,你才不會給我們惹麻煩?」顧雙璜一臉懇求的模樣,眉目間卻滿是憎恨,看得出來她是實在沒有辦法了。
「夠……」慕容流燁剛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卻被顧輕薄緊緊地握住了右手。
慕容流燁會意,只好收回到了嘴邊的話,卻心疼地將顧輕薄往自己的懷中攏了攏。
「夠了,你們以為輕薄不還口,就能肆無忌憚了?」慕容流晴從步輦上走下來,手伏在一個太監的手臂上,皮膚雪白,儀態萬千,縱使是生氣也有幾分脫俗的氣質。
顧輕薄回首,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竟然會遇見從小便對她格外照顧的慕容流晴。
「大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顧雙璜和袁氏聽到聲音惶恐地跪在地上,心中暗罵,這個該死的女人為何命就這麼好?
顧輕薄鬆開慕容流燁的手,繞過跪在地上的兩個人,腳步飛快地朝著慕容流晴走了過去,「我沒事,你不必責難他們了。更何況今日我已經廢了她一隻手了。要是讓爹爹知道,我又要被教訓了。」
「我知道了。顧侍郎那邊我會幫你擺平的,她這隻手啊,斷定了。」慕容流晴俯在顧輕薄的耳邊低聲開口,隨後施施然走到了顧雙璜的身邊,瞧了瞧拖著手跪在地上的袁氏,這才清了清嗓子道,「以後,若是再讓我碰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還是滾?」慕容流晴看著跪在地上的兩人語氣薄怒,目光卻落在了慕容流燁的身上。
顧輕薄看到慕容流晴探詢的目光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