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慕容流星便忍不住笑了笑,心中卻是另外一番心思,顧輕薄,我不過是想要當個緩衝器,你可不要被嚇破了膽子。
將劍收在劍鞘內,慕容流星施展輕工,一身黑色勁裝讓他容在了黑夜之中,只是如炬的目光卻盯著城西燁府的方向。
打滅一隻燈籠,慕容流燁這才輕輕地落在燁府的後花園一處陰暗處隱蔽起來,正想偷偷進入顧輕薄的院落之中,卻不想聽到有人沉重的呼吸聲,抬眸望去,竟然是顧輕薄正在院落中練功。
顧輕薄一襲緋色勁裝,長發用玉簪挽在頭頂,眉宇間帶著幾分英姿,只是這動作卻有些奇怪。
慕容流星隱在暗處看了一會兒,心中狐疑,但是卻沒有吭聲。
此時,顧輕薄卻突然停了下來,眉目緊蹙。
「可是覺得這套功夫練得有些奇怪?」慕容流星看清楚她的臉色之後,竟然忘記了自己「刺客」的身份。
顧輕薄順著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一個黑影立在花叢之中,她手腕一翻,銀針便迎著月光朝著慕容流星飛射了過去。
慕容流星抿嘴一笑,眼睛陡然變亮,他所知道的顧輕薄確實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他輕輕躍起,在花瓣上跳躍了數次,竟然輕鬆地便將顧輕薄發射出的銀針悉數躲過。
顧輕薄看著武功如此之高的黑衣人,提劍便朝著那人打了過去。
慕容流星似乎並不害怕,只是朗聲一笑,「八皇子妃何必如此動怒,我不過是想要糾正你練功的姿勢而已。」
誰知,顧輕薄卻並沒有聽從他的解釋,手腕一用力利劍便已經擦著慕容流星的腰側穿了過去。
「性子太火辣了,可不好,我都說了,只是想要幫你糾正動作而已。」慕容流星努力地解釋,手忍不住握住了顧輕薄執劍的手。
顧輕薄手突然被牽制住了,卻猛然基抬腿,直直地撞在了慕容流星的下身,「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慕容流星憤憤不平地開口,卻並非真的生氣,剛才那一下也並非有多疼,但是那可是他的命根子。這個該死的女人。
「你一個刺客,說辭倒是不少。」顧輕薄根本就不相信慕容流星口中所言,是以出手依舊無所顧及。
慕容流星卻只能步步防守,如今他真是想要直接將臉上的面巾扯掉以證清白,可他若是如此做了,該如何解釋今夜的事情?
「八皇子妃,你那動作彆扭,想必你自己也感覺到了,何不聽我一言?」慕容流星看準時機,長劍一揮便將顧輕薄手中的利劍打落在地,飛快地上前一步,將她的雙手禁錮在一處。
顧輕薄看著落在地上的長劍和自己被牽制的處境,心中明白此人並不想要傷害她,但是心中卻依舊還是不滿,他為何要穿著夜行衣帶著面巾出現在燁府?
無所圖,她顧輕薄才不相信,世界上有這樣的人。
「好,那你便指導指導我罷。」顧輕薄說得滿臉的無奈,心中想必是極其不願的,慕容流星看著她這樣的面容,忍不住便輕笑了一聲。
「你且看著,我將剛才你練習的功夫給你演示一遍。」慕容流星放開了顧輕薄,也卸下了心中的防備,可就在他剛要演示的時候,顧輕薄卻突然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
慕容流星聽著身後的聲音,頓時轉頭,看見蹲在地上眉頭緊皺的顧輕薄,心更是有些焦急地跳動著。
「你怎麼了?沒事吧?」慕容流星看著她久久未動,腳步不由自主地走到了顧輕薄的身邊,彎腰想要將她從地上抱起來。
可就是在他彎腰的瞬間,顧輕薄捂著肚子的手卻突然上揚,黑色的面巾就這樣被她握在手中。
慕容流星自然是沒有想到顧輕薄只不過是裝病,是以也未曾防範。
「九皇子,你這身打扮倒是不落俗套。」顧輕薄將黑色的面紗扔在地上,抬眼望了望他,這才冷嘲熱諷地開口。
慕容流星一愣,在戰場上那份從容淡定,不知為何,在她面前總是能夠消失得無影無蹤。
見慕容流想良久不說話,顧輕薄也不再言語,轉身便想喲啊離開,在這樣的場合下,她不知道如何泰然自處,所以還是離開比較好。
「顧輕薄。事情並非是你想的那樣。」慕容流星想要解釋,話落在嘴邊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