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先打贏老子再說吧!」
「給臉不要臉,那就給老子去死吧!!」
兩人又激戰在一起,周倉攻勢越來越猛,李應也不含糊,抖擻精神來戰周倉。
李應越打越氣,越打越驚,眼前這個黑臉賊還真不好對付,已經戰至五十個回合,刀法並沒有一絲混亂,非但如此,攻勢越來越猛,刀刀攻擊要害。
兩人酣戰了近一百回合,李應體力漸漸不支,因為近日剛剛劫了一個妙佳人,與之夜夜大戰,一夜七次郎不在話下,多日縱慾過度,此時頭暈眼花,四肢無力,每每都是險象環生,周倉也看出了李應的窘迫,那裡放過眼前這個好機會。
「一刀陰陽」
周倉猛地一刀逼退李應,不給李應片刻喘息的機會,立刻調轉內氣,用出他唯一的一式刀法。
此時的李應已是強弩之末,那裡會想到眼前這個黑臉賊,還有如此凌厲的攻勢,旋即討饒道。
「好漢,住手,你...」
還未等李應說話,只見一道白影一閃而過,一顆頭顱高高地飛起,李應最後仿佛看見了一具熟悉又陌生的無頭身體,轟然倒下。
「李應已死,降者免死。」
周倉走到李應頭顱掉落的地方,平復了一下正氣喘的身體,一把抓起李應的頭顱,高舉過頭頂,大聲喝道。
李應手下的一眾草寇見平時一人當百,英勇無敵的寨山,已然被削去首級,心裡最後的一絲底氣瞬間跑得無影無蹤了。
「鐺」、「鐺」、「鐺」
兵器掉落在地上,一名草寇放棄了抵抗,將手裡的朴刀丟在了地上,然後很是熟練地雙手抱著腦袋蹲在地上,這套動作相當連貫,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有了一個帶頭,很快所有的草寇都放下了兵器,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樣蹲在地上。
「大哥,這就是坐山雕--李應,看來不雜樣嘛,三兩下就被大哥給做了...」
裴元紹這時提著染滿鮮血的朴刀,來到周倉身邊,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無頭軀體,又看了看周倉手裡的人頭,不屑地說著。
周倉瞥了一眼裴元紹,沒有說話,心裡暗想,就你這眼力,難怪在三國演義中記載著,在臥牛山落草的時候,敢去劫武神趙子龍的坐騎,不被人一槍挑了才怪。
「李二狗,先把兵器收弄,找人把這些人看押起來,待會兒整編。王鐵牛,清理一下屍體,挖個坑地屍體埋了。老裴你帶一些人去搜羅一下「家當」,太陽落山之前必須撤離此地。」
「好勒」
裴元紹樂呵呵地答應道,至從參加黃巾軍以來,從來沒有打得如此暢快過。剛轉身,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猛地回頭看向周倉。
「撤離?為什麼?」
粗獷的漢子,嗓門就是大,這是周倉的第一反應。
「怎麼?你還想要在這裡過年啊?一朝是賊寇,難道你還真想當一被子的賊寇啊?現在你是身強體壯,又有一眾兄弟圍著,可以想打劫這個就打劫這個,過著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日子,是嗎?」
周倉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把裴元紹問的一楞一楞的,黃巾軍的一眾兄弟也突然間腳步一頓。
「這有何不可?以前咱們也是這樣...」
不等裴元紹說完,周倉立刻呵斥道。
「以前?所以張角、張寶、張梁三兄弟身首異處,死的不能在死了;所以黃巾幾十萬弟兄被官軍砍了腦袋,屍骨無存,難道這就是你們想要的麼?」
「目前,官軍還沒有時間來剿除周邊草寇,一旦官軍有時間,還不發兵前來剿殺爾等,那個時候我等拿什麼來抵抗,就憑咱們這幾把破槍爛盾?」
裴元紹被周倉說的面紅脖子粗,憋了滿肚子的話,就是說不出來。
周倉沉默了片刻,拍了拍裴元紹的肩膀,仿佛在說,兄弟醒醒吧,黃巾起義已經失敗了,我們應該為自己以後的路考慮下。
「哎,周大哥,你說的這些我也明白,只是一想到那些死去的兄弟...」裴元紹頓了頓,眼眶一紅,連周倉也沒有想到,一個七尺來的漢子,在眾多爺們兒面前流貓尿,這個畫面還真有點很難想像。
「老裴,你的心,我們這些從黃巾過來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