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傑和櫻木健被帶到了一處石室里,兩人被關了起來。
「顧傑君,這裡黑燈瞎火的,你確定他們會見我們?」
「放心,櫻木君,他們一定會見我的,記住,為了我們的安全,請叫我岸谷純一。」
「裝神弄鬼,如果我發現你對我父親不利,我會殺了你!」櫻木健發出了警告。
顧傑知道,櫻木健肯定猜出了些什麼,他最關心的是父親生命的安全,顧傑就想讓櫻木武直知道,是日諜人員企圖置櫻木健於死地。
他就是用利用這個矛盾。
不到半個小時,石室內突然燈火通明,原來是四周石壁上的四處機關暗口的石壁洞開,四盞明亮的馬燈被直接推送了出來。
石室的門打開了,櫻木武直和廖雅芝,還有原來韓府的管家常寶走了進來,後面幾個人拿著火把。
廖雅芝走到了顧傑跟前,照了照他的臉,「這人不是岸谷純一,岸谷純一身上有一股狐臭味道,而他沒有。」
廖雅芝回頭看了常寶一眼,「麻生大佐,你當初實施的替代計劃,你再來認一認他到底是顧傑還是岸谷純一?」
被稱作麻生大佐的常寶來到了顧傑跟前,「這人我也不敢肯定,雅芝小姐,你憑什麼說岸谷君有狐臭?」
「這是從小的毛病,我們從小玩到大的,我還不知道。」
顧傑眉心一跳,今天剛進地宮就玩蛋了,沒想到廖雅芝一眼就認出了自己,看來要成為一個偽裝者是多麼難啊。
此時,他已抱定必死之決心,不由得握了握手裡的拐杖,幸好,這東西敵人沒有搜走。
「愚蠢,有狐臭怎麼了,我櫻木家族早在兩百年前就有了治療狐臭的秘方,正是我為岸谷君治好了狐臭。」
一直呆一旁的櫻木健來了這麼一出。
顧傑一愣,這是什麼意思?
一直一身僧袍打扮的櫻木武直渾身一震,「你說說看,櫻木家族治狐臭的秘方內容。」
「枯礬20克,密陀僧、滑石各15克,樟腦10克,輕粉、冰片各5克,高濃度酒250克。
將以上六種藥物研成粉末,倒入酒中密封一周。一周後就可用來擦試,每日擦拭三到五次,半個月後自會全愈,不過,這種治療後有人會三、五年或十年後復發。」
「年輕人,你這只是一般的治療方法,我櫻木家族最重要的是還要放一味引藥,你可知道?」
「冬田裡的泥鰍三到五根,要在太陽下暴曬三日,放在酒中一起浸泡。但是我櫻木家族在浸泡前會將泥鰍放在明礬水中去除雜質。」
「你是櫻木家族多少代?」
「第二十八代櫻木健。」
「你是櫻木健?你父親是?」
此時,兩人都含著淚花。
此時廖雅芝和麻生大佐都無比奇怪,說好的甄別模式怎麼變成了家族秘方模式。
櫻木健一句一頓的說道:「櫻~木~武~直。」
「你就是太郎?」
「你是?」
分別近二十年,櫻木健看著眼前穿著僧袍的櫻木武直,「你是父親大人。」
撲通一聲,櫻木健跪了下來。
兩人抱頭痛哭。
顧傑看著眼前的情景,既然櫻木健認親的同時掩護了自己,他何不趁熱打鐵。
不過,他沒想到岸谷純一和廖雅芝還是青梅竹馬的關係,他現在沒有廖雅芝的任何資料,無論任何時候都不要進行僥倖的嘗試。
既然岸谷純一是麻生大佐派去替代自己的,何不抓住麻生大佐這根救命稻草。
「麻生大佐,櫻木大佐,事情緊急,我不得不同櫻木君一起入地宮來見諸位。」
麻生一臉的肅穆,同廖雅芝交換了眼神後,「岸谷君,請講。」
「特務處南京組已經包圍了整個地宮,我們必須從這裡撤退出去,在確保諸位從這裡安全撤出的同時,我必須回到他們那裡,才能確保自己不能暴露。」
顧傑決定占據主動,將懷裡自己畫的一張圖紙拿了出來。
「大家來看,這是三個出口,我從雷士其手裡面得到了這張地宮的結構圖,我只給他們指出了兩處出口。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