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丁新民教授被送去了急救室搶救,派去尋找外科田主任的醫生回報,田主任失蹤了。
顧傑當即讓幾名行動隊員在那名行政醫生的帶領下前去田主任的家中搜查,以期望能發現相關的線索,留下了五名行動隊員二十四小時值守,保護丁教授的安全。
丁新民教授本來就在南京組的保護名單里,因為他交出了民國12年的《上生經》和《下生經》國文版本,而且老頭子脾氣古怪,後來南京組就取消了保護,沒有想到日諜還是不肯放過他。
既然日諜並沒有置他於死地,而是給注射了藥物,轉移到地下室里,肯定成功後會轉移到他處,那麼日諜的目的是什麼?
難道還是那兩本經書,還是為了讓他翻譯吐火羅文?
不可理喻。
「陳標,馬上通知醫務股關濤股長來,這裡所有的用藥和檢查必須通過她的手,讓她迅速查明兇手開槍後子彈進入身體的過程,我估計身體內並無彈頭,問題是開槍後的彈頭在哪裡去了?」
「是。」
顧傑帶了兩名行動隊員回到了診所,給組裡的宋婉如打了電話,是什麼候用一下這位情報分析專家了。
南京效外,長江邊上的一處漁家莊院內。
院子四周站著正在四處巡邏的男子,他們都是一幅漁民打扮,不過來回走動時,身形矯健,一看就知道不是尋常的人。
莊院外,停著一輛雪佛萊轎車。
看來,車子的主人已經進了院子。
一間女子居住的雅室里,在黃秋岳的喘息聲中,門上掛著的珠簾似乎都有些微微顫動。
黃秋岳摸索著戴上了眼鏡,感覺到眼前的混沌漸漸變得清明,廖雅芝還在他的身下喘息,嘴裡面還夾雜著呢喃的話語。
地下,床上散落著的皮帶和衣物是剛才廖雅芝從他身上扒落下的,他感受到了廖雅芝急不可耐的狂野,再聽著意猶未盡的呻-吟,黃秋岳整個身心徹底淪陷。
他感到這個女人讓他欲罷不能,聽著廖雅芝的呢喃,黃秋岳忍不住在他的身上一陣狂吸。
「啊!」
廖雅芝叫了出來,聲音不算大,但穿透力極強。
掛在房間門前的珠簾不停的顫動,好象一陣陣的交響樂。
三十分鐘後,穿戴整齊的黃秋岳和廖雅芝來到茶室飲茶。
廖雅芝親自為黃秋岳倒上了茶。
「黃主任,帝國現在需要察哈爾、華北兩地的兵力部署和武器配備以及軍事布防圖,我相信黃主任一定有辦法搞到的。」
黃秋岳臉上露出狡滑的笑容,一幅吃干沫盡的樣子。
「雅芝小姐。」
廖雅芝溫柔的面孔一變,「黃主任,我說過多次,請叫我孫舞陽。」
「是,舞陽小姐。你是知道的,軍事委員會召開會議,一般行政院汪先生會參加,汪先生參加,就一定會帶上我。可最近,沒有重要的軍事會議,我到哪裡去給你弄軍事布防圖。」
「是嗎?黃先生難道想出爾反爾,不再為我大日本帝國服務?」
「你誤會了,舞陽小姐,我們是老關係了,只是此事關係重大,我還要回家同家人商議,不過你放心,一旦有軍事情報,我會及時讓人送過來。只是,這裡畢竟是鄉下,多有不便」
廖雅芝杏眼一瞪,「有情報的話,你就在你公館門口的信箱裡塞入當天的中央日報第二版,我自會去找你。」
「那好吧,舞陽小姐,後會有期。」
黃秋岳起身告辭,他是個謹慎的人,也不想在這裡過多停留,畢竟委座的兩個特務處可不是吃素的。
廖雅芝讓人將黃秋岳送到門口,爾後獨自進入了房間。
她目光很冷,在抽屜里拿出了一張合影照片。
上面是兩個七八歲的小孩,一男一女,牽著手,樣子都很天真爛漫。
「岸谷君,請原涼我,我也是為了帝國的利益,為了聖戰。」
兩行熱淚順著臉頰流下。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
「舞陽小姐,櫻木大佐傳來消息,我們潛伏在陸軍醫院的兩名內線一抓一逃,這次還是岸谷純一的傑作。櫻木大佐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