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沒有遇到這樣的操作。
在他們的認知內,黑白是分明的,警察是警察他們是他們,金錢是紐帶。
但在韓懷義的認知內,只要能辦了你,如果有需要,我還可以是國會議員!
反正這是個沒有監控,可以在黑暗裡無法無天的年代,唯一能約束我的只有我內心崇高的道德法制……
謝苗這時候摁住了安東尼手下的安保,直接給了對方兩耳光。
安東尼在樓上聽的清清楚楚,警察在說他的人拒捕。
這是在鬼扯嗎,安東尼的三個兒子立刻加速沖了下去,老安東尼也不甘示弱的跟了下去。
作為一個和本地警局有「密切合作」的人,他對巡街的這些警察毫無畏懼。
「事情很順利,他們吵起來了。」
約翰森用單筒望遠鏡在對街觀察,他確定安東尼家的人都出來了。
一共七個男人,附近好像也有些動靜。
畢竟這裡是義大利人的聚集區,另外靠安東尼吃飯的人很多。
約翰森接著就道:「都出來了!我確定。」
那就好,韓懷義沒有任何的墨跡,立刻按著計劃拔出槍對後方天空砰砰砰三槍!
夜深人靜的紐約城頓時被驚動了。
從細節上就能看出紐約的繁華以及這一帶居民的彪悍,在聽到槍聲後不遠處居然亮起了十幾家燈火。
但那些和安東尼沒有關係。
他在深夜裡聽到遠處忽然傳來槍聲,卻看不到槍口的火光。
落後於兒子們,堪堪走到院落中間的安東尼茫然看向遠方,然後再看到和自己兒子糾纏起來的兩個警察陌生的面孔。
他忽然間感覺到了一種恐懼!
接著他就不顧兒子拼命的往屋子裡跑。
也就在這時,幾名白俄忽然躍出牆頭,沖謝苗身邊的人直接樓火。
謝苗則一腳踹飛面前的安東尼長子,那個傢伙的人還在半空就被顆子彈擊中的身軀,等他落地時正看到天空下有管槍口噴出了明艷的火花。
砰砰砰!
連發三槍將老安東尼從背後擊倒後,謝苗順手低下槍口對他的長子又補一槍。
滾燙的彈殼蹦出來砸在那個傢伙睜開的眼球上,居然發出滋滋滋的聲音。
謝苗的兄弟們這時已經將其他人都擊斃,並用火機點燃了裝滿煤油的酒瓶砸進了房屋。
zippo就是比火柴還用的。
老闆的腦子這不知道怎麼長的,這個時候居然還有白俄在心中感慨。
轟!
火油瓶爆炸引起更大的火光,附近逐漸有人冒出頭來,但立刻被外圍警戒的彪悍白俄開槍嚇了回去。
這也說明此地不能再久留。
約翰森和韓懷義毫不猶豫的走去土坡的後方,上車趕往指定地點。
策應組也立刻趕來,接應謝苗等人立刻撤離了戰場。
他們這些人千里奔襲,直接斬首。
他們不碰錢財,不做糾纏,幹完這票掉頭就走。
如此的利索讓約翰森都有些遺憾,他覺得這也太快了,太容易了。
「真想讓那個老不死的知道我們為何而來啊。」約翰森說。
韓懷義的手扣在扳機上眼神掃視四方,道:「能夠輕鬆解決的事情就不要去浪費力氣。再說他現在已經知道是誰幹的,我們為誰而來了。」
「好吧……」
約翰森有些無語的道,他只是覺得悶在心裡幾年的事,在韓懷義來後就這麼解決了,這似乎顯得他們這些人很無能。
韓懷義提醒他:「殺人的名聲並不好聽,我幹掉你還和你無關才是真正的解決之道。另外你忘了外人都知道安東尼對維克多先生一向恭順嗎?你難道希望這件事大張旗鼓到引來警察的注意,從而讓他的名譽受損?將這件事徹底的爛在心裡吧。」
「你說的都對。」約翰森苦笑著說。
他現在面對韓懷義時和馬爾切諾的感覺一樣。
他感覺自己遇到了年輕的老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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