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成幾乎抓狂,怎麼還就成我的錯了呢?
韓懷義才不管他的感受呢,他吃定他了,韓懷義蠻不講理的道:「你現在就去那邊,如果看到白七的話,麻煩你為我保護好他。」
三井成頓時……
「我沒有為難你的意思。」韓懷義說的很認真:「只要你不是德維門那邊的,那麼你過去後就會看到機會,到時候你只需要配合別人就好了。」
三井成腦子又不夠用了,他迷糊著問:「誰,我配合誰?」
韓懷義滴水不漏著:「你別問那麼多了。你看到就知道,如果你能配合他,無論白七的生死,我都將我們的過去一筆勾銷。」
三井成茫然放下電話後忽然就不服了。
我好心給你報信,你懷疑我,還逼著我去自證清白,然後事後也沒什麼好處,最多就是把過去的爛賬一筆勾銷?
「真是個混蛋啊。」三井成抓狂的和山口明宏複述了一遍韓懷義的套路。
山口明宏苦笑道:「三井先生,你就不要再計較那個傢伙的嘴臉了,你還是快些做決定吧,是參與其中還是不聞不問。」
「我這叫計較?他」
「查理其實心裡比誰都清楚,他也沒有辜負過朋友。在下建議您既然做出了選擇,那就乾脆徹底一些吧,反正安徒生先生也不希望和德維門那樣的蠢貨共事。不是嗎?」
山口明宏口中的安徒生是工部局的又一位公董,另外一位英國副領事。
英國方面對於遠東的亂局相當的不滿。
如今貝恩都快掛了,德維門又臭名遠揚,所以他聯繫上了英日同盟里的三井成。
這就是三井成能得到英國人計劃的原因所在。
沒多久三井成就和山口明宏一起驅車前往工部局的臨時辦公地點。
但他在路上依舊挺不服的,他憋屈的和部下道:「山口,他在我打電話之前就知道了這些,他都已經安排好了人手破局,你覺得他會怎麼做?」
山口明宏提及此事也一頭霧水。
因為被關著的白七是沒法和外界通信的。
韓查理的人馬一旦強攻就將面臨埋伏。
那麼韓查理會怎麼破局,他又安排了什麼人呢?
他們疑惑之際認慫的白七終於被埃文斯從架子上放了下來。
被打的遍體鱗傷的他要了根煙坐在椅子上藉機恢復些元氣。
因為他認慫了,埃文斯還給他披了件外套。
埃文斯主審,另外一位西捕木圖生記錄,翻譯陪坐之外,德維門就站在白七邊上聽著。
他只管看他交代,對於白七他現在沒任何的戒備了。
因為室內此刻總共就五個人。
四個是他的人並且有槍,
白七又不是韓查理,這種肥嘟嘟的胖子能玩出什麼花頭來不成?
德維門現在已經將精力放在了外面。
如果韓懷義真的派人過來的話,按著他的性格他一定會派人過來的,到時候……
德維門獰笑時白七剛講完自己是怎麼去水箱裡放藥的,然後他就說自己要噓噓。
德維門也挺狠的,他不給白七任何機會的道:「你就在室內,對著牆角就行!」
白七反正不要臉,立刻起來對著牆角嘩哩嘩哩起來。
一邊尿他一邊偷撇那扇被訂著幾塊木板的窗戶,透過縫隙他能看到外邊的天色已經暗了,另外他發現自己居然是在距離地面不高的二樓,而對街那邊似乎有些面熟的精壯……
「二狗子來救我了!我得活!」白七頓時一個機靈。
德維門喝道:「你怎麼還沒尿完?」
白七忙嚎啕起來辯解說:「尿血了,給你打的尿血了。」
這貨估計是盤鳥盤多了,居然還有剎車功能,尿尿停停轉眼又擠出一片。
而他挨打之後又憋著火,所以味道還挺沖的,室內一群人立馬都被這廝膈應的不行,他們紛紛捏住了鼻子。
德維門實在無語了,他索性先閃身到了外邊。
誰知他剛出門。
白七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