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放在韓懷義面前的一個難題是。
強尼的指證是無法讓平克頓伏法的,因為這是孤證。
另外強尼還殺了人。
要弄平克頓卻得先將強尼弄進去,然後還搞不定對方,那麼誰會幹這種蠢事呢?
他詢問馬爾切諾道:「你了解平克頓嗎?」
因為韓懷義對平克頓警察這個勢力雖有些模糊的耳聞,但不是很明白。
馬爾切諾的臉色很嚴肅。
因為他知道平克頓的實力。
聽他詳細介紹後,韓懷義恍然了,這就是新羅馬安保公司在上海灘的強化版。
這樣一個對手和托馬斯愛迪生結合起來的威力確實不小,原來愛迪生一直沒有什麼動作是在這裡等著呢。
但是韓懷義不認為對方只會沖飛機下手。
而鑑於對方的「合法性」,韓懷義也不認為那些傢伙會對紐約的家人下手。
現在的遊戲是,他要為特拉斯洗刷冤屈,反手搞臭愛迪生的名聲。
那麼愛迪生。。。
韓懷義模模糊糊間抓到了些什麼,他來回踱步,半響後韓懷義問馬爾切諾:「你確定那件事沒有問題?」
「確定。」馬爾切諾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事。
「威爾斯既然是船上的人,將他叫來,我來詢問他一些事情。」韓懷義說,馬爾切諾卻道:「不,查理,我來問,這是必要的程序。」
他的姿態是對韓懷義的一種保護。
因為就算威爾斯將來反水的話,也只能追究到他而已,這是幫會組織里的傳話人角色,對於領袖是一種防護措施,非心腹不能擔任。
韓懷義很感動,不過他堅持:「很多東西必須我親自來做,我有我的風格,而這樣我也能直接判斷他,並針對性部署。」
「那必須是單獨的相對。」
「可以,你在隔壁聽著。」
馬爾切諾立刻安排下去,沒多久威爾斯就有些拘束的走進了室內,因為馬爾切諾告訴他查理閣下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事要和他商議。
考慮到之前馬爾切諾匆匆喊走查理,然後敷衍著和他聊天,他感覺新羅馬似乎遇到了些麻煩。
但能讓查理這樣的人覺得麻煩的一定不是小事。
所以他拘束之外還有些緊張。
「坐吧,威爾斯,我喜歡開門見山,我先向你承諾一件事,除了那十輛車之外,無論你答應不答應我接下來的要求,我都會通過運作扶持你當上墨菲特的位置作為你之前付出的回報。」
「謝謝,查理先生。」
「第一個要求,你的人,你那幾個手下也曾目睹了一百多具墨西哥屍體,他們能夠恪守秘密嗎?我希望他們回頭也走一遍你要走的程序,不然我無法信任他們。」
「好,其實我也不太放心。」威爾斯說的是實話。
韓懷義很滿意他的坦誠:「既然你是自己人,出賣我們也就是出賣你自己,所以我可以直接問你。。。。」
他將馬爾切諾的操作一頓說之後詢問對方,以目前的偵查水平能否查出來。
威爾斯沉思了下,斬釘截鐵的回道:「如果全部燒成了灰燼,並參合在水泥砂漿中的話,是無法檢查出來的,因為沒有血跡沒有任何肢體。」
韓懷義注意到他的眼神很平靜,顯然他早就懷疑新羅馬用了這個解決方法了。
韓懷義便繼續和他交流下去,他說:「我芝加哥的手下帶來一個壞消息,平克頓私人警察接受了托馬斯愛迪生的聘請,要來尋找我的把柄。但這件事有個前提,那就是我背後站著的是報紙上的那些人在支持我。」
他把詹姆斯和摩根等人的合影放在他的面前:「政治上他將不是我的對手,但是這件事我也無法和平克頓人談判,所以我要安排一些事情,我希望你配合。」
「查理先生。」威爾斯感覺到他對自己還是有些防範的,便如實道:「我早就是馬爾切諾的朋友了,明白說吧,我也殺了幾個墨西哥人,我們是一條船上的,所以你要我做什麼直接吩咐吧。」
他這麼說韓懷義忍不住問道:「你是警察。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