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韓懷義等人退場時,舊金山的市政議員民主黨人霍普金斯忽然湊了過來,他說:「查理先生。」
「有事嗎?」韓懷義問,他認得他,但接觸很少。
「有件事我想向您求助。」霍普金斯說話時,瓊斯的臉色一黑。
因為他很討厭這個民主黨的同僚,一個黨派中也是分陣營的。
比如霍普金斯就是前市長的人,還差點成為他的競爭對手。
另外還有一點就是,霍普金斯是個非常冠冕堂皇的人,他總喜歡用一種悲天伶人的姿態去表達自己的情緒。
比如在舊金山華人被襲事件里,他就非常的「悲痛」。
問題是,事發時他可沒出現,他當時就躲在自己的家裡,等事情塵埃落定後他就熱情的穿梭於各個街區,對華人們進行相當熱情的問候。
這使得他在華人里的名聲很不錯。
嚴格說來這個傢伙沒有做過什麼爛事,也沒有做成過什麼事,可是瓊斯就是極度的不喜歡他。
而現在這個傢伙忽然找查理幹嘛呢?
瓊斯無法替查理做主,只能靜觀。
霍普金斯則對韓懷義道:「查理先生,我想和您找個時間聊一聊。」
「很重要的事情?」韓懷義問,霍普金斯點點頭:「是的,是基於您的理念的一些個人想法。」
我的理念?
福特就說:「查理,我送兩位回去吧。」
「也行,晚安約翰,晚安火車男孩。」
摩根和洛克菲勒以及亨利無語的走掉後,韓懷義順口道:「瓊斯,一起聊聊吧。」
他的態度讓瓊斯很是舒服。
因為他才是新羅馬在舊金山行政方面的最高合作夥伴,霍普金斯今天的行為其實是在冒犯他這個勢力的尊嚴。
但查理,表面了態度。
他看了眼霍普金斯,霍普金斯並無任何的反應,依舊滿臉帶著微笑。
那好吧,瓊斯心想,我看你能說些什麼玩意。
三人索性就在大樓的咖啡廳找了個地方坐下。
穆哈若夫送來一盒雪茄,侍者端來咖啡和洋蔥圈等小吃後退下,韓懷義笑眯眯的道:「霍普金斯先生,聊聊吧。」
「好的,查理先生。」霍普金斯顯然深思熟慮,他開口就道:「我在舊金山已經多年,所以閣下來到這裡後的所有的事我都清楚,開始我只是有些模糊的感覺,等鋼鐵俠上映以及舊金山大學開始招生後我徹底明白了閣下的偉大情懷。」
瓊斯繼續聽著。
韓懷義也只謙虛一句:「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不,閣下始終貫穿著公平兩字去做事,這是非常偉大的人格。」
霍普金斯再恭維了韓懷義一句後繼續道:「我注意到閣下不止在照顧自己的同胞,您還眷顧著其他少數族裔,關懷他們的生活,為他們發聲。我記得您說過一句話,你說美國這個移民國家應該是個多元化的社會,每個種族都應該有自己的。。。」
誰知韓懷義忽然道:「我沒有說過,你記錯了先生。」
霍普金斯一愣:「是嗎?」
韓懷義堅定的道:「是的。」
韓懷義忽然開口是因為他從霍普金斯身上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這種人會先觀察目標,再行恭維,再表達相似的觀念,然後達成自己的目的。
但是這種人和志同道合的同志不同的是,他舉出的只是「表達」方面相似,其實隱藏自己真正目的的觀念。
比如霍普金斯這句話「移民國家應該是多元化社會,每個種族都應該有自己。。。」
前面的意思是對的,後面就是他的目的。
所以韓懷義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
韓懷義將雪茄放在了煙缸上,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道:「先生,我放下洛克菲勒和摩根先生,坐在這裡已經五分鐘了,但我依舊沒有聽到你要和我說什麼。記住,我現在需要聽的是,你,要和我說什麼。而不是,你覺得我是什麼。」
這就韓懷義。
他愛恨分明犀利無
22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