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多少人了,在的不是像曾昭掄一樣的親戚,就像想譚伯羽一樣的朋友,范傑回來的時間剛好,再過一會,晚飯就要開席了。
自有下人帶范傑去找譚伯羽等人,大家都聚在在一間屋子裡,有伯羽兄,還有一些同樣在國防部供職的同事,看見范傑推門走了進來,譚伯羽開口問道。
「煥然啊,你幹什麼去了,找你一下午沒找著?」
「家裡有點事要處理,找了下程叔,最近家裡的生意不大好,似乎整個紡織紡織行業都不景氣。」范傑嘆氣道。
「是啊,別說紡織業了,現在許多行業都不景氣。」不少人都開始談了起來。
說了一會,譚伯羽開口跟范傑說:「煥然,聽說第一軍要重組了,有這回事嗎?」
「哦,怎麼大家都知道了,是有這麼回事,前些天校長到了武漢,與我們師顧師長,還有一師師長,談了很長時間。我跟著我們黃杰副師長一起在外面等著來的。聽侍從室的人說的。諸位在國防部應該比我消息靈通啊?」
「別說了,現在的國防部部長是,根本不受總司令待見。」一位國防部的同仁說道。這些人都是國防部的中層軍官,許多事情都要靠他們來實際操作,就算上面沒什麼消息,他們也能從具體操作中嗅出味來。
范傑不好接話,只好繞開了說:「聽說這回第一軍將以一師,二師和一個獨立旅組成,就是不知道誰當軍長,劉峙,顧祝同都有可能。」
大家就這個問題聊了起來,什麼劉峙以前做過第一軍軍長更有優勢,什麼顧祝同現在深受校長信任,希望很大等等。
范傑和這些人在一塊聊著,爭取熟識起來,這些人現在是中低層官員,可是今天能來的哪個不是身後有人大力支持的,別說十年,三五年之後,就有人能上來,和他們搞好關係,對范傑的未來很重要。
就在大家聊的熱火朝天的時候,舅舅曾昭掄推門進來。「好了,別聊了,開飯了。」
舅舅現在是中央大學化學工程系的主任,大家都很尊敬他,聽了他的話後,都隨他往出走。
范傑走在最後,等到了飯廳,已經有人坐在那裡了,都是一些年輕人,有幾個曾家的小孩也在,還有想舅舅一樣的長輩,女眷們在別的屋,表舅和表舅媽都沒出來。
范傑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姐夫彭襄,范傑走過去坐在姐夫旁邊。
「姐夫,怎麼今天一天也沒見你?」
「我去了陳家那邊,我母親和陳家有親,早就從長沙過來了,我一直在那邊陪著,這不晚上了嘛,我才能到這邊來。」
「大維呢,怎麼還不過來。握還等著鬧新房呢。」
「可能還得一會吧。」范傑接話道。
兩人聊了一會,就見表舅俞大維出來了,他開始輪圈敬酒,到了范傑這桌,又逼著彭襄多喝了幾杯,罰他中午沒有到。
吃過晚飯,范傑回了別墅,其他人則留著鬧洞房。
范傑回來的時候,王啟年已經在書房等他了,王啟年今天也在外面跑了一天。有幾個老弟兄從二師離開後,到了上海,生活過的不太如意,有幾個人還加入了青幫。范傑這回來找他們是想看看他們的真實情況,願不願意隨范傑去武漢,王啟年今天就是去辦這事了。
結果很不理想。只有一人願意隨范傑去武漢,別的好幾個都不願意,其中還有一個染上了毒癮,王啟年被迫放棄了他。而其他幾個人不願隨范傑去武漢的,王啟年都給了他們一筆錢,希望他們能過的好一些。
第二天一大早,范傑驅車來到虹口,他今天穿的是中山裝。下了車,行走在虹口他感覺每個日本人都在盯著他,給他莫大的敵意,范傑昂首挺胸,在不久的將來他會給予這些人極大的打擊,眼睛裡充滿了自信。
來到魯迅給的地址,虹口橫浜路景雲里,這是一條不起眼的普通弄堂。石庫門、青磚牆,在上海到處都能找到如此式樣的里弄住宅。景雲里是1925年新建的弄堂,西通寶山路,東臨多倫路,弄內有三排坐北朝南、磚木結構的石庫門三層樓房。
范傑來的時候,外面的黑色大門黑色大門依舊是緊閉著的,四處看了兩眼,覺得地址沒錯,范傑便上前敲了敲門,等了一會,門被打開了,是一位剛三十歲的
第四十一章出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