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乃數之極,范傑一向認為就是自己的幸運數字,而自己的兒子,自然一切要從頭開始,范傑和父親商量過後,便給兒子起的乳名叫元兒,有一元復始,萬象更新之意,父親聽了以後也是直點頭。
憲值跟在范傑身後抱著元兒進了客廳,范傑接過來,讓王啟年看了兩眼。
王啟年將一塊刻著觀音菩薩的玉佩戴著元兒的脖子上,捏了捏元兒的小肥臉。
看著元兒快哭的樣子,范傑趕緊讓憲值將元兒抱了下去。
「松陽啊,這些年有沒有什麼相好的姑娘啊!你這次會老家,你爹恐怕得等你辦過婚禮才會讓你離開!」范傑開始打趣王啟年。
「呃,這個,這個……」
看著王啟年這個在戰場上天不怕地不怕的漢子現在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范傑不禁哈哈大笑。
「好了,好了,不欺負你了,對了,說說剿匪的事情,南京那邊有什麼消息。」范傑嚴肅起來。
王啟年也正色起來,想了會兒,說道:「上個月的二十一號,校長宣布兼任『鄂豫皖剿匪總司令』,並赴漢口策劃對中央蘇區的第4次『圍剿』。這一次校長打算採取兩步走的戰略部署,先進攻鄂豫皖、湘鄂西根據地,準備在得手之後,再全力進攻江西紅軍根據地。」
范傑仔細的思索著,半天后才說道:「校長的這一次圍剿很明顯是吸取了以前三次圍剿的教訓,先去枝葉,後打主杆,思路很清晰。」
范傑右手食指輕輕敲擊著椅子的扶手,說道:「我記得紅軍鄂豫皖根據地的主力是紅四軍團來著吧,那麼做主的就應該是張國燾這個王八羔子,紅四軍團這回怕是要倒大霉了。」
「是啊,張國燾此人一向狂妄自大,目空一切,這回校長第一個下死手對付他,張國燾恐怕是真要到大霉了!呵呵!」王啟年幸災樂禍的說道。
國民黨中的黃埔前四期生里,沒有幾個人對張國燾有好感,一期的師兄們,更是對他恨之入骨,因為蔣先雲的事情,老蔣一直對張國燾記恨在心,這回幾個師的老大們恐怕要拿出真本事了。
「對了,明天文強過來,他和你一起回衡陽,在衡陽要多關注一下湘軍對共軍湘鄂西根據地的圍剿,這回圍剿湘鄂西那邊的主力是譚道源和劉建緒的部隊,多留心一下!」范傑囑託道。
「知道了,團座,你放心。據老家傳來的消息,現在紅三軍團做主的是中共湘鄂西分局書記兼紅三軍政治委員夏曦,這人並沒有多少軍事才能,是蘇歸派的一系人馬,和原先的賀龍關向應他們斗得很厲害,在湘鄂西以抓所謂改組派、托派、**、第三黨、取消派為名,殺害了大批的紅軍將士,也造成了湘鄂西蘇區實力的大幅消弱。賀龍就曾經說,夏曦的『肅反殺人,到了發瘋的地步』。」
「這我就放心的,賀龍這個人一向是不好對付的,有夏曦在內部牽制可能會好一些。多注意不要孤軍深入,中了人家的埋伏就沒有多大的問題。」
范傑示意王啟年喝茶,自己也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說道:「江西那邊的情況我倒是比較了解,校長以何應欽為首建立了贛粵閩邊區「剿匪」總司令部,指揮江西、廣東、福建以至湖南的國民黨軍隊,牽制削弱中央蘇區紅軍的力量,配合北線作戰,並為大舉進攻中央蘇區作準備。
而這一次打主力的就是陳誠的十八軍,贛州一役,把陳誠的火勾了出來,不讓他發泄完是不會了結的。」
王啟年深表贊同,說道:「要不是紅軍在贛州牽制住了陳誠的十八軍,恐怕上海一戰的結果就真不好說了,陳誠的十八軍戰力不在第五軍之下,而且又是久經戰陣,當初要是有十八軍的支援,上海那一戰,咱們也不至於死那麼多人。」
「好了不提這些傷心事了,走吧,客房已經安排好了,我帶你過去早點休息吧。」范傑看王啟年心緒不大好,便帶他早早去休息了。
就在范傑他們出了客廳不遠,憲值從一個陰影的角落閃了出來,滿臉的憂色。
第二天,文強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然發白,被窩裡只剩下他一個人,妻子周敦琬已經起來做早飯了。
文強起床後,洗了把臉,到了廚房。
他從妻子的身後抱住她,妻子扭捏的幾下,見掙扎不開,便任由他抱著,輕聲問道:「
第兩四四章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