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傑讓淮立國出去在附近找了家最好飯館,然後他聯繫廖慷,鄭洞國,王敬久,趙公武,劉玉章等以及旅團各級參謀部相熟的軍官,邀請他們晚上一起,說是自己調職去了南京,臨走前與諸位同學學長聚聚。實際上還是在聯絡感情。
晚上,他帶著吳修,張來鵬,何思源等3營軍官,一起赴宴。
第二天,吳修的任命就下來了,范傑也鬆了一口氣。
和吳修交接以後,范傑便帶著趙祥以及幾個從長沙帶出來的警衛排士兵,悄悄的坐火車離開了潼關,踏上了回南京的路。
在出營門的時候,范傑碰上了於有,於有對於自己沒有接替范傑任營長,感到很失望。
范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有事來南京找我。」
這一段時間的相處,范傑發現於有確實不適合做一線部隊的主官,他的性子有些軟,不過他也有自己的長處,他對部隊行進,後退,住宿,飲食等方面安排的是井井有條,在幾次戰鬥中,省了范傑很大的心,是個稱職的營副。
這也是范傑一直沒想將他換掉的原因。
范傑乘坐火車一路前行,在開封的時候,他下了火車,拜訪了自己的老上司黃杰。
黃杰現在第一師過得是如魚得水,他這個第二旅旅長的位子做的還是挺穩的,也沒有了任第二師少將副師長時,那種隱隱的抑鬱。
不過相對於他的一期同學胡宗南來說,就差多了,人家現在才叫春風得意呢!
中原大戰初期,第一師代師長徐庭瑤因負傷後送,便由時任第1旅旅長的胡宗南代理師長。
對於范傑調任南京,黃杰倒是略帶可惜,他的想法很直接,去了南京你就沒法去立戰功了,在軍隊系統還是軍功第一,他這種純粹的軍人就是這樣想的。
但是從另一方面來說了,黃杰也挺為范傑欣慰的。
教導一師,教導二師都是中央軍校教導隊發展起來的一脈相承的兄弟部隊。
在中央軍里,與劉峙的第一師,顧祝同的第二師都不是一個系統的,很多的是蔣總司令的警衛部隊。
教導一師已經開始與警衛師合編,即將組建為國民政府警衛師。
中央軍校教導隊是標準的嫡系中的嫡系。
辭別黃杰,范傑一路乘火車,過商丘,徐州,他又在蚌埠下了火車。
這一次他要去拜訪的是自己的恩師,衛立煌。
在八九月間,衛立煌的部隊接收原四十五師的番號,衛立煌任師長,轄兩個旅。
入秋時,衛立煌率四十五師的四個團進駐蚌埠。
接著,衛立煌又派陶子貞等人到合肥、壽縣、懷遠一帶招兵三個團,編為獨立旅,由陳步云為旅長。
衛立煌保薦蔡炳炎為旅長,但因蔡炳炎是合肥人,蔣總司令不願一衛立煌有私人勢力,所以未予批准。另外委人李默庵為一三三旅旅長,李樹森為一三五旅旅長。
范傑讓警衛班的人在外面等著,他自己帶著趙祥進了四十五師師部。
范傑到的時候,正趕上四十五師開會。他便和趙祥在會客室等著。
正在百無聊賴的時候,范傑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煥然!」那人看見范傑掉過頭,「真是你啊,煥然!」
范傑掉頭一看立馬認出了來人,「師兄,真是你啊!」
看見范傑的那人正是李樹森,李樹森和范傑一樣都是湘陰人,在黃埔的時候同是湘陰籍老鄉和孫文主義學會同志的兩人是在酆悌的介紹下認識的。
黃埔一期的湖南人又二百多個,而湘陰老鄉只有5個,張伯黃,陳純道,黃鶴,李樹森,酆悌。
其中只有張伯黃是共c黨,於28年犧牲。陳純道現在在軍政部任職,軍委會高參,混的不錯。黃鶴在四十六師任宣傳處長,他是搞政治的,與總司令侍從室關係很好,四十六師的一些事情他都能夠向總司令直接匯報。酆悌現在在中央軍校,他和黃鶴關係不錯。
這些話都是晚上李樹森喝多了的時候說的。晚上喝的就自然是湖南特產酒鬼酒,是范傑上次從長沙回來托人捎了許多給恩師衛立煌。
當晚在座的除了恩師衛立煌,還有蔡炳炎和李默庵。
李默
第六十九章再回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