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鴻飛和孫有福聊了一會兒天后,便回屋躺下休息了。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儘管安邱城裡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林鴻飛依舊習慣性的將一把手槍壓在枕頭下面,同時雙腳衝著門的方向躺下,以便於睜開眼就能看到大門方向的動靜。
這一晚上,林鴻飛睡得還算踏實,不過中間醒來一次,他聽到住在隔壁屋子裡的鹿喜娃在床上來回翻騰、唉聲嘆氣,然後跑到院子裡打了桶冰涼的井水,往身上一澆!
那兩盤驢三件,數鹿喜娃吃得多,其他人雖然也覺得身體燥熱,但臨睡前洗了個涼水澡,也就消停了。
「非得吃那麼多三件兒,這不是自作自受嗎!」林鴻飛吐槽一句,然後繼續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鹿喜娃頂著兩個大黑眼圈來到前堂吃早飯,林鴻飛忍不住笑道:「喜娃,還吃三件兒嗎?」
「不吃了,打死也不吃了!」
「昨晚上我全身燥熱,搞得我天快亮了才睡下。」鹿喜娃用力搖頭說道。
孫鐵在一旁說道:「那我讓你去找個窯姐泄泄火氣,你怎麼不去啊!」
「廢話,這麼個小城裡面,能有什麼漂亮的窯姐。」
「就算是有,我還擔心有病呢!」鹿喜娃一邊說著,一邊狠狠地咬了一大口驢肉火燒。
「行了,趕緊吃,吃飽了咱們去車站等車!」林鴻飛催促道。
隨即,眾人也不再言語,一口燒餅、一口粥,風雲殘雲般將早飯吃完。
收拾好行李,眾人準備出發,孫有福殷勤地將眾人送出門,旁邊還跟著個圓臉偏胖的青年。
「林少爺,這是我師弟,楊寶祿,您昨晚上吃的菜,基本上都是他炒的!」孫有福介紹道。
「是嗎,楊師傅,手藝不錯,以後若是再有機會來安邱,我一定還來你們這兒!」林鴻飛笑道。
楊寶祿嘿嘿一笑:「行呀,到時候我一定把看家本事都使出來!」
和這兩個師兄弟告別後,林鴻飛一行人來到了安邱火車站,沒過多久,火車緩緩開入站台,眾人依次上車,用不了多長時間,林鴻飛就能抵達最終的目的地—保定了。
「大哥,說實話,你辭去副局長的位子,跑到這裡上軍校,我還是覺得虧了!」鹿喜娃咬著一個蘋果,嘴裡含糊不清道。
林鴻飛笑了笑:「這有什麼可虧的,副局長看似威風,可在京城那個地界,就是個芝麻粒大的官兒,保不齊哪天就被人盯上、收拾了。」
「還是進入軍校更好,將來畢業之後,進入到軍中任職。現如今這年頭,誰手裡槍桿子多,誰的腰板兒才硬呢。」
「也對,像我當初當兵時,我們營長敢拿槍指著縣長罵娘,那縣長屁都不敢放一個。」鹿喜娃回憶道。
正當林鴻飛一行人閒聊之際,林鴻飛耳邊傳來一個客氣的聲音:「這位弟兄,打擾了,敢問你也是去保定軍校的嗎?」
「嗯?」
林鴻飛一愣,抬頭一瞧,就看到一個身材壯碩的青年,此人身姿異常挺拔,一看就是專門受過軍事訓練的。
「沒錯,怎麼,你也是嗎?」林鴻飛起身反問道。
「對!」
這人露出笑意:「在下楚息春,軍校第5期學員!」
聽到這個名字,林鴻飛心中暗暗一驚,但臉上卻帶著笑意說道:「原來是同期的同學,我叫林鴻飛,也是5期的!」
林鴻飛對這個名字很熟悉,楚息春,未來的晉軍重要將領,閻老西麾下的十三太保之一。
原本兩個素不相識的人,因為發現竟都是同期同學,一下子變熱絡起來。
不僅如此,他們還在車廂里發現了另外兩名同樣是前往軍校報到的5期學員。
一位名叫賴世潢,此人後來成為一代北伐名將,在39歲那年,因為和小諸葛白健生久有宿怨,被白健生以『剋扣軍餉、畏戰不前』的罪名槍決。
另一位名叫嚴重,此人亦是後來的一代北伐名將,曾擔任過黃埔軍校訓練部長,極受學生愛戴。
林鴻飛沒有想到,還沒有抵達軍校,就已經遇到了三名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