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舞燕心直口快:「那鬼牌到底有什麼秘密啊?」
她這話問出去,顏萍輕輕碰了碰她,她扭頭望向白舞燕示意她別再問了。
老叫花子笑著說道:「沒事,大家都是自己人,告訴你們也無妨。」
接著老叫花子就說出了一個驚天的秘密,原來那鬼牌竟然藏著一幅藏寶圖,小日本便是衝著那寶藏來的。
怪不得日本人會衝著鬼社下手。
「那這麼說山南縣裡我們碰到的那個怪老頭根本就不是什麼鬼差嘍?」
顏萍想到了山南的那段經歷,如果那人真是鬼差為什麼要騙他們去取一枚假鬼牌呢?
灰衣老者卻說道:「不能說他是假的,只是他已經投靠了日本人。之前他曾經有機會接觸過真的鬼牌,所以他讓你們去取一枚假鬼牌就是想把我們引出來。」
「什麼意思?」白舞燕不假思索地問道。
黎俊江望向老家花子:「老人家,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也還沒有找出鬼牌中那藏寶圖的秘密吧?」
老叫花子笑著問道:「為什麼這麼問?」
黎俊江說道:「假如你們已經找出了藏寶圖的秘密,應該早已經把這筆寶藏進行了處置,因為你們應該早就想到了日本人的意圖何在,可是你們現在還如此的在意那鬼牌的真假只能說明你們並沒有找出藏寶圖的秘密。而那個叛徒曾經接觸過您的鬼牌,此刻外面突然傳出了冥王鬼牌出現的消息,你們也被驚動了,還不惜露出行藏去搶奪,那是因為你自己都不確實自己手上的鬼牌是不是已經實他調了包了。所以寧願做錯,也不能錯過。」
「好小子,看來你還真適合做偵探。沒錯,你的推測完全正確。不過當我把那鬼牌搶回來以後我就後悔了,因為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假如我搶的這鬼牌是真的,那麼他們為什麼不直接找出藏寶圖的秘密,去取出寶藏呢?非得繞這麼一個大彎子?」
老叫花子嘆了口氣:「所以那鬼牌鐵定是假的,人家就是惦記著我手上的這塊呢。」
灰衣老者說道:「他們的用心果真險惡。」
老叫花子苦笑:「可是偏偏我們還真就上當了。」
顏萍皺起了眉頭:「有一件事情我就不明白了,那老頭讓我們把東西送到咸陽去交給一個叫莫不冤的人,這個莫不冤是什麼人?如果他們只是想讓我們用這鬼牌把你們引出來,那麼他們應該會一直有人盯著我們才對啊,真是那樣的話,我們現在應該已經落入對方的監控之下了,他們會不會有什麼行動?」
「放心吧,盯著你們的人已經都解決掉了。」灰衣老者淡淡地說。
黎俊江的心裡一驚,他都沒有發現有人在盯梢他們,看來灰衣老者他們還真是厲害。
「接下來呢,我們該怎麼辦?咸陽還要去麼?」
「去,當然要去!」說話的是老叫花子,他的臉上帶著壞笑。
他說道:「也該是和他們做一個了斷了,雖說他們盯梢的人被解決掉了,但他們一定不會想到是我們在暗中出手,更不會想到我們之間有這樣一層關係,所以當你們重新踏上去往咸陽的路上,他們會再派出人來跟蹤監視你們,等到了咸陽,我再出來晃上一圈,他們一定以為我們已經上鉤了,到時候就會把大部分的力量全部給調集過來對付我……」
「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是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老叫花子說道:「是的,他們曾經給鬼社帶來的災難與毀滅是該我們還給他們的時候了。」
黎俊江問道:「那個莫不冤是誰?」
「就是你們見這的那個鬼差,他自己就叫莫不冤,所以嚴格的說他並沒有騙你們,甚至每句話都很真實,只是他是鬼社的叛徒,早已經成了小日本的走狗。他在四大鬼差之中排名第一,黑無常。」
灰衣老者很耐心地解釋道。
黎俊江微微點了點頭,灰衣老者又說道:「排名第二的是白無常,她是個女人,身手是四鬼差中最差的一個,黑無常則是第一。但你們可千萬別小看了白無常,她可是個使毒的大行家。」
老叫花子嘆了口氣:「可惜因為鬼社的敗落,她只能遠遁西疆去了,對了,之前你與她有過聯繫吧?」他這是在問灰衣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