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江南,正值雨季,陸陽坐在臨窗的位置,正在品嘗著一杯美式咖啡。
看似很享受的樣子,心裡確是心疼的很。
這一杯咖啡竟然用了三角錢。
一元錢能買了幾十斤大米了。
心裡真想把它青藍扒光,使勁打她屁股。
太敗家。
可能青藍這麼做也是為了擺脫一些跟蹤者。
一般人都捨不得花這麼多錢坐在這裡。
尤其是一些跟蹤的密探,一個月也掙不上幾塊大洋。
陸陽不能一直看著對岸的長椅。
此時青藍已經走了。
走之前,她也看到了坐在櫥窗里的陸陽。
她的目的達到了,青藍就想知道陸陽是否安好。
青藍打著一把油紙傘,傘上畫了兩朵紅紅的梅花。
仿佛在說』你若安好,我心便安。』
兩個人現在還不方便相見,陸陽現在遭到兩方人的調查。
隔岸那一眼相望,陸陽就已經體會到對方的意思。
青藍還沒有和黑龍會人聯繫上,所以想打探在城裡那些日本鬼子的情報,她也幫不上忙。
面已見,無掛念。
陸陽起身打算離開。
就在他轉身走向門口的時候,突然迎面走了兩個人。
陸陽抬頭一看,竟然碰見了與自己曾經有過婚約的張秀玉。
張秀玉正挽著一個穿軍裝的男人。
這人少尉軍銜,年紀也有四十多歲,肥頭大耳,五短身材,一臉的油膩,離老遠,就能聞到一股口臭。
兩個人好像沒帶雨具,都被雨淋濕了,張秀玉嬌喘的抱怨著:「還說省城好玩呢,好不容易來一次,還趕上個下雨天。」
「嘿嘿,我帶你嘗嘗洋人喜歡喝的玩意兒。」
那個胖子一邊說著 ,還不忘用手挽著張秀玉的腰。
陸陽本來想假裝沒看到,側身讓開,突然想起了戴雨農交代的話。
於是打算搞點事情 ,正好這個張秀玉曾經打賭輸過自己。
於是陸陽不躲不讓,雙手插著兜,就站在他倆中間。
「唉,兄弟,借個光讓我們過去。」
因為是在省城,胖子也沒敢裝大爺。
陸陽沒理他,只是用輕挑的眼神盯著旁邊的張秀玉。
「尼瑪,小子,看什麼看?再看眼珠子給你挖掉。」這下這小子不幹了,一把薅住陸洋的衣領。
陸陽臉上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幽森的眼神釋放出一絲寒冷的目光。
右手抬起來』砰』的扣住他的手腕,瞬間發力。
陸陽的右手,就像一把鐵鉗一樣,攥著胖子的手腕,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哎……呀……疼……疼……大哥……鬆開,求你了!」
「哼!滾一邊去!」陸陽右手一使勁,單手就把胖子扔了出去。
胖子裡倒歪斜地摔在一旁的卡台里。
「唉喲……」呲牙咧嘴的慘叫著,不停的揉著手腕和渾身上下。
張秀玉嚇得也不敢去扶那個胖子,只是站在那裡,低下頭不敢看對面如屠夫一般的陸陽。
「張秀玉,你這千里迢迢的來省城,是為了給我當牛做馬嗎?」
事發突然,酒吧的經理趕緊趕了過來。
「先生,對不起,請不要在這裡鬧事。」
陸陽都沒理那個經理,繼續死盯著張秀玉。
「你個不要臉的婆娘,竟敢背著我跟別人鬼混?」
聽到這句話,張秀玉開始反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