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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姓杜的那小子,剛剛開業幾天,生意卻是紅火,咱們要不要採取一些措施打壓一下?」
在霞飛路一家豪華的公寓中,一個身著西裝,戴著眼鏡,滿面紅光大約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坐在沙發上悠閒自得品著茶,看著報紙。
之前說話的這人,正是他的管家。他也是看到了杜海生商行生意的紅火,想讓他消失在萌芽中。
「不用,一個宵小之徒沒必要放在心上,他的故事我倒是聽說一些,開業當天能跟日本憲兵隊正面起衝突,且能出手毫不客氣的教訓一番,真是長了我華夏民族的臉面,這等人,何必打壓,應該給他足夠的發展空間,甚至是拉攏,再則,我們在上海灘的生意又不止糧食這一行,他想要吃些蛋糕給他就是了。」
這年輕人神情泰然,將報紙放到桌子上,思索片刻,回道,在上海灘能夠明著跟日本憲兵隊乾的,杜海生算是一個另類,這一點也足夠讓自己敬重。
「是,少爺!」
管家對這年輕人的話言聽計從,見他並沒有打算對付杜海生的意思,也只有作罷,心中卻是感嘆,看來自己還是沒有少爺寬大的胸襟啊。
「哦,對了孫管家,這次光甫的慈善晚會準備的怎麼樣了?」
撇開杜海生的話題不講,這年輕人又問道,陳光甫這次的慈善晚會主要是籌措資金幫助窮苦百姓,另一個就是支持蔣司令,給他財政支援,相比於杜海生那樣的小打小鬧,他自然不放在眼裡,這才是正事,現在戰火紛飛,民不聊生,正是藉機拉攏民意的時刻。
「聽說準備的差不多了,上海灘凡是有點名氣的都被他請了過去,規模應該很大,不知少爺這次又有什麼好的東西要拍賣?」
「恩,這個容我再好好想想,家裡那副板橋先生的字畫,乃是姐姐的最愛,平日裡觀看都不允,自是不好拿出來,否則,非被姐姐臭罵一頓不可,倒是父親此前的那副跑馬圖,倒是有些收藏的價值,市值上應該不錯,說說應該會拿下來。」
這年輕人想了片刻,最終還是放棄了打他姐姐那副板橋先生的字畫的主意,算來,還是那副跑馬圖來的容易。
「二小姐最近還好吧?」,孫管家動了動嘴,猶豫片刻,還是出口問道。
「恩,還不錯,她身在武漢,在民國政府中當委員,公務繁忙,我也很久沒有見過她的面。」
「哥!」
正在這時,一個看上去芳齡二十左右的女子走了進來,見孫管家兩人在談事情,上前喊了一聲。
「哦,是美齡啊,你今天怎的有空來看我了?」
年輕人見這漂亮女子進來,微微一笑,站了起來,打趣道。
「哥,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你一直在外邊忙,上海灘的事情可是很少過問,也長不見你來看望妹妹,若不是大姐提起,我還不知你來了上海呢。」
這叫美齡的女子說過話,端起一個水杯,抿了一口茶,道,:「對了哥,你這次來有什麼事情麼?」
「沒有,只是過來看看,還有,光甫兄想要舉辦一個慈善晚會,我也想要給他捧一下場子。」
「呃,哥,等下我有個同學聚會,就不陪你一起吃飯了。」,美齡站起來,歉意道。
「你這丫頭,注意自己的身份,現在兵荒馬亂的,上海灘也不安全,你又這麼招人。」,這年輕人一笑,提醒妹妹道。
「哼,哥就會拿妹妹開玩笑,不理你了!」,說著,小丫頭朝外邊跑出去了。
「少爺,要不要派人暗中保護小姐?」,見美齡離開,孫管家附著身子,問道。
「不用,我宋家的人,在這上海灘怕是沒有人敢惹吧,再則,他身邊的保鏢哪一個不是獨當一面的人物,這個自然不必操心。」
這年輕人一擺手,淡然一笑,示意管家不用為此事擔心,他宋子文的妹妹,還是沒人敢惹的。
入夜,付紅、胡蝶、杜海生三人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公寓,進了大廳兩女仿若沒有骨頭一般俱是癱在了沙發上。
最近一段時間太累,商行的生意越來越好,雖然已經又從張子涵那邊調過來了幾個人,但還是有些忙不過來,兩女只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