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街道上已經鋪滿了血肉。
這群彝族勇士本身就穿著黑色的服裝,浸上鮮血則更是深沉,顯不出顏色。在這黑暗的街道上,基本上不會有任何鮮艷的顏色顯現出來,而有的腦漿雖然白花花的,卻迅速的沾染上鮮血,也變得暗紅。
沙馬土司和他身後的一百多名最為驍勇善戰的家支中的勇士接成了一捧捧的碎肉攤在地上。
隨著是開火的命令,不只是這一條街道,只要是有敵人所在的街道隱藏的機槍孔之後的機槍盡數開槍。
沙馬土司上半身被打碎,只剩下上半身和人頭以及兩隻殘缺的胳膊,還能隱約的看出形狀。
這一整條街道變成了阿鼻地獄,而他們遠處的那條街道也是如此,每條街道上有八個射擊孔,每個射擊孔之後有一挺42重機槍。
在十分鐘之內所有進入巷道之中的彝族叛軍具是被打成了碎肉。
現在機槍射擊孔開始向那些正在渡過那片滿是肉醬的窪地的叛軍射擊。
「還呆的屋子裡面幹什麼!趕緊出來向敵人進攻,絕對不能讓這群叛軍逃走,也不能讓他們進入西昌城,全部壓上,全殲他們!」
屋中的軍官對身後的那些俘虜兵喝道。
俘虜兵他們剛剛聽到耳邊響起的就是震耳欲聾的機槍聲,槍聲連綿不斷,子彈不斷的從槍膛射出,彈殼不斷的跳出來,落在地面上,叮噹叮噹之聲滿屋皆是,現在槍聲停了,只能說明對方已經死盡了。
現在也到了自己上場的時候了。
身為俘虜兵,如果無用,那對方絕對不會留著自己混口飯吃。
聽到軍官的話之後,一群人不約而用的拉動槍栓,子彈上膛推開房門。
但是他們在推開房門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低頭嘔吐,這街面之上滿是殘肢,血肉鮮血已是滿街,血已成河,流進街兩邊的暗渠之中,暗渠之中已儘是血色,而地上無意踩一腳就有可能踩中別人的腦漿,黏黏沾沾的,甚是噁心。
這種慘事又有多少人見過?俘虜兵看到這一切也甚至有些噁心,不能接受,但是他們身邊的軍官在嚴厲的喝斥他們,然後邁開步子迅速的將前鋒陣型擺出,準備接敵,與敵人戰鬥。
不只是他們,西南治安軍也開始從房屋中走出,兩兩一組向第一戰線靠攏,向敵人發起進攻。
他們知道自己擁有極強的火力,他們知道在自己的火力的打擊之下,沒有人可以活著從這裡走出去,他們只會被打碎身體,在地上變成一捧碎肉,腦漿鮮血碎骨破碎的內臟遍地都是,這也是他們腦里早已想到的情景,對他們來說,這並沒有什麼不可接受的。
雖然很多人還是有些覺的很噁心,但是嚴厲的軍紀告訴他們,絕對不能在這裡有任何要嘔吐的行為,那樣軍官和憲兵則會嚴厲的教訓他們,告訴他們在戰場上要變得冷酷,要以軍令為先,在面對這樣的事情,要學會習慣,而不是去噁心的吐。
俘虜兵的嘔吐在軍官的意料之中,軍官都是抽調過來的老兵,因為好的軍官其實比好的士兵更加的重要,俘虜兵需要一頭獅子帶領他們,如果帶領他們的也是一隻綿羊,他們會毫無戰鬥力。
一隻獅子可以將他們真正的潛力激發出來,可以帶領他們殺敵奪取功勳,獲得救贖,讓他們不在要去那些勞改營地去做工,可以成為一名西南治安軍的戰士,為大帥效力,為大帥效死。
但是,雖然理解他們,但不能給他們太多的時間,讓他們去嘔,現在時間都是寶貴的,一分鐘都可能出現意外,所以他們嘔吐的時間只有一分鐘,一分鐘之後,誰還在磨磨噌噌,就別怪軍法無情。
在前方靠近城門的那一片肉醬組成的窪地上,無數的走的很慢的彝族勇士突然看著那些已經走進那些街巷的人突然被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火舌一片一片的掃倒,看到顱骨被打碎,腦漿迸飛,上半身被打成破布袋子,下半身只剩下兩條腿還算完整,一排排的人就像是稻草一樣,而那火舌則就像鐮刀,將他們一排排的掃倒在地,毫無抵抗力。
而這種情況根據他們聽到的槍聲,前面的和周圍的那些分離出去的部隊應該也是碰見的這種情況,他們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但聽著聲音明顯知道是洋槍,但是從哪裡打出來的?
看看情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