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岩松,佐藤正雄剛剛碰完酒杯,然後把酒杯放到嘴邊,準備一飲而盡時,房門突然被人踹開。愛字閣 www.aizige.com
帝王閣的正廳,大約坐了20多人,正在推杯換盞相互敬酒,突然聽到哐當一聲,很多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他們同時轉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房門大開,一個年輕人滿臉怒氣站在門口。
所有人的臉上都流露出一絲不爽,這人是誰?
膽子也太大了,竟敢驚擾他們舉辦的宴會,要知道這裡可是帝王閣,在座的都是青州城有頭、有臉、有身份的大人物。
當房門被踹開的那一刻,李乘風首先看到的,正是坐在主賓位置上的佐藤正雄,他右邊坐著一個婦女,50多歲的年紀。
左邊坐的正是青州玄術協會副會長胡岩松。
當看到佐藤正雄時,李乘風微微一愣,感覺這個人很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李乘風盯著佐藤正雄仔細回憶,沒多久,便想起在海城江邊發生的事,當初在海城江邊,那個身穿九瓣菊花服飾的老頭正是他。
佐藤正雄的目光正好與李乘風相對,很快便認出,他就是那個用奇門術法護住海城水龍脈的李乘風,眼神中瞬間殺氣騰騰,手中的酒杯隨之被他捏碎。
佐藤正雄這次來青州城的目的就是為了殺他,上次他派田中次郎來殺李乘風,幾個人卻神秘失蹤,至今下落不明。
這讓他很是惱怒,這個田中次郎就是一個廢物,那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
就在李乘風與佐藤正雄四目相對時。
一個身穿島國服飾,穿著木屐的中年男子,邁步走到李乘風身邊,每走一步就會傳來木屐與地面碰撞的噠噠聲。
他不爽的目光瞪著李乘風,憤怒的聲音問道。
「你是什麼人,竟敢私闖帝王閣,打擾尊貴的島國客人用餐,馬上給我滾出去!」
李乘風盯著身穿島國服飾,穿著木屐的男子,聽他說話的口音就知道是華夏人,應該也是望海閣的員工,隨口說道。
「你被開除了,馬上給我滾!」
李乘風轉而看向胡岩松,想到剛才他說的那些話,心中很是氣憤,不爽的語氣說。
「我是望海閣的老闆,帝王閣的所有人都給我聽好了,馬上給我滾出去,望海閣不接待島國人。」
佐藤正雄,佐藤劍一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胡岩松聽到這裡直接拍桌而起,怒視著李乘風,憤怒的聲音吼道。
「混賬東西,怎麼說話的,在尊貴的島國客人面前說這樣的話,就是對島國客人的不尊敬,是在破壞兩國的關係!」
胡岩松已經調查過李乘風,他沒有任何背景,只是在路邊開了一家隨緣堂,不知他走了什麼狗屎運,前幾天竟然攀上了楚老將軍這層關係。
楚老將軍還把望海閣送給了他。
但是經過他多方打探調查,李乘風去海城並沒有幫楚老將軍解決好問題,沒有拿到那項價值百億的大工程,兩人關係可能已經破裂,然後他被攆回了青州城。
沒有楚老將軍給他做靠山,胡岩松不再懼怕李乘風,他甚至還想把望海閣占為己有,因為他這種底層人,不配擁有望海閣。
以前望海閣的老闆是楚雲洪,沒有人敢打望海閣的主意,畢竟他的身份和地位在那裡擺著。
如今望海閣的老闆換成了李乘風,他要身份沒身份,要地位沒地位,要權力沒權力,要背景沒背景,又怎麼能守得住望海閣這份產業?
李乘風還不知道,已經有很多人在打望海閣的主意,他憤怒的眼神盯著胡岩松,嘲諷的語氣說。
「估計你在家裡,對你老爹也沒這麼尊敬。」
「虧你還是華夏人,在島國人面前就像一條哈巴狗,我們華夏有你這種人,真是一種恥辱。」
「你,你說誰是哈巴狗,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胡岩松很憤怒,他堂堂青州玄術協會的副會長,竟被人罵成哈巴狗,還是當著面罵的,這種奇恥大辱他怎麼能忍。
就在胡岩松怒不可遏時,坐在佐藤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