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
我詫異到瞠目結舌,不可思議看著章宇軒。
很快,一道靈光在腦中一閃而過,我皺眉打量著他:「章宇軒,你老實交代,你該不會是強行把奶水搞到手的吧?」
「丁不修,你能不能別扯淡了?」章宇軒沒好氣白了我一眼,揉著腫脹的腮幫子不滿說:「我按照瘦猴的吩咐在外面溜達了一大圈也沒看到給孩子餵奶的產婦,然後就跑醫院婦產科裡面去了,你還真別說,那裡的產婦太多了!」
我頓時語結,有點搞不明白章宇軒的腦迴路了。
醫院婦產科里自然全都是產婦,裡面也不可能出現胳膊腿兒有問題的患者,這和說魚塘裡面全都是魚一個道理。
我咂吧著嘴巴,意味深長看著章宇軒,無奈搖了搖頭。
章宇軒從床頭抽出兩張紙巾擦了擦,又輕柔額頭上的淤青:「我看到這個陣仗就知道來對了地方,在裡面轉悠了好一會兒,最終才看到了一個落單的產婦。」
我眯起眼睛試探問:「你就強行上手了?」
「去你的哎呦」章宇軒不滿瞪了我一眼,揉著腮幫子慘嚎一聲:「我進入病房說明來意後,產婦起初不同意,得知我要花錢買,才從柜子里找了個塑料瓶,背過身子就開始了」
我點頭疑惑問:「這不是很正常嗎?跟你被打有什麼關係?」
章宇軒嘆了口氣:「誰知道快好的時候,人家丈夫回來了啊!」
我問:「她丈夫不願意給?」
章宇軒連連搖頭。
我見狀更加迷糊了,探究八卦的好奇心也被章宇軒勾了起來,催促他趕緊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兒。
章宇軒意味深長看著我,烏青的臉頰頓時羞紅起來:「他老公回來的時候,產婦因為著急,就轉過身來了」
我恍然大悟,在章宇軒肩膀拍了一下:「怪不得,你這傢伙眼睛不老實了,被人揍也是應該的!」
章宇軒:「什麼叫我的眼睛不老實?你以為我想看啊,我當時著急奶水的事兒,哪兒知道突然看到那兩團東西在我面前晃來晃去,還把我嚇了一跳呢!」
我豎起大拇指讚嘆說:「你也真是個奇葩!」
章宇軒嘆息說:「哎!沒辦法,雖然被人打了一頓,但奶水也搞到手了,只要能解決了嬰兒,被人打就被人打吧,起碼還活著呢!」
我滿意點頭,這傢伙雖然遇到危險就六神無主,但好歹也算靠譜。
我拿上裝有奶水的塑料瓶起身:「你休息一會兒吧,我去把奶水給靈異社那倆人送過去。」
章宇軒連連點頭,揉著臉頰:「那個丁不修,你過去的時候能不能順道問問晚上我就不去了我這臉有點恐怖,我怕嚇到別人了」
我也正有此意,沒有推脫點頭同意。
今晚勢必要將嬰兒給解決了,章宇軒要是跟過去,我會放不開手腳,現在他主動拒絕,也省得我浪費口舌了。
讓章宇軒好好睡會兒,我拎著塑料瓶準備出去,又下意識摸了摸我的臉,來到衣櫃裡找了只口罩戴上才走了出去。
此刻同學們已經放學,因為我戴著口罩的關係,也沒有人注意我臉上被嬰兒撓出來的傷口。
瘦猴和冬瓜正好在寢室里,見我拎著奶水連忙迎了上來。
冬瓜接過奶水呵呵笑道:「丁不修,你舍友的速度挺快嘛,我還以為要準備一整天呢。」
瘦猴不快說:「你想什麼呢?這麼點兒東西需要一天時間?」
冬瓜摸著塑料瓶說:「可不是,這東西可不好找,要是沒點錢,一般人還真搞不到手!」
瘦猴一臉鄙夷:「冬瓜,你該不會想解開喝一口吧?」
冬瓜連忙把塑料瓶放在桌上:「你可真夠變態的,我才沒有這種想法!」
瘦猴沒有再和冬瓜鬥嘴,一本正經看向我:「丁不修,奶水現在已經到手了,接下來怎麼做?」
我舔著牙齒,也正色起來:「晚上我們三個去女寢那邊,到時候你們只要盯著就成,其他事情我來做!」
瘦猴沒有意見,冬瓜犯難問:「那個章宇軒呢?他不一塊兒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