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李承祚並不知道外面吵吵鬧鬧,是因為魏忠賢帶人殺了過來。筆神閣 m.bishenge。com
他摟著兩個女人,醉眼朦朧,咆哮一陣,又不屑嗤笑的道:「他有什麼啊?還以為他是曾經的九千歲?換天啦!」
兩個女人好像聽不懂他說什麼,膩在他懷裡,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安慰,不時遞酒到他嘴邊。
李承祚左右看了她們一眼,繼續說道:「我告訴你們,有人告訴我,他得意不了多久。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帝對他已經起疑,無非是根基太薄,不能貿然處置,等著瞧吧,不出半年,他以及黨羽,都逃不過極刑……」
門外的魏忠賢神情冰冷,眼神的殺意,前所未有的熾盛。
但旋即,他就平靜了,臉上還露出了微笑,伸手開始整理衣服。
孫雲鶴看到這一幕,倒吸一口寒氣。
一個人暴怒,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但一個暴怒的人,能克制住,更是平靜以對,那才可怕!
魏忠賢伸手,推開門,臉上堆滿了笑容。
「誰讓你進來的,出……」
李承祚見有人推門而進,抬頭就呵斥,醉眼看著晃悠的重影,定睛一瞧,猛的驚醒,一把推開兩個妓女,不顧狼狽模樣,急忙站起來向魏忠賢抬手,道:「九九九千歲……」
他嘴在打顫,整個人都清醒了,雙眼大睜,氣息急促,頭上滲出大滴大滴的冷汗。
他太知道魏忠賢的手段了,暴戾狠毒,當今沒人比得過他!
魏忠賢上前,看著李承祚,微笑著道:「咱家見過豐城侯。咱家奉旨查辦『來、錢串連不軌案』,有人密報,那幾日,豐城侯與他們有接觸?」
李承祚雖然清醒了,可大腦一時間還是無法思考太多,慢慢抬起頭,僵硬著笑臉,道:「九千歲,我與他們二人向來不熟,並無交際。我知道,九千歲為國之心,這就回去準備銀子,最快時間送到您府上……」
魏忠賢保持著微笑,仿佛之前什麼都沒有聽到,道:「豐城侯,現在,需要您跟咱家走一趟。咱家奉旨查案,請您別為難咱家。」
看著魏忠賢『陰陽怪氣』,豐城侯身體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噗通一聲跪地,大聲道:「九千歲,我是貓尿蒙了心,胡說八道,您老就饒我一次……五十萬兩,不,一百萬兩,我這就回去準備……」
李承祚太了解魏忠賢了,若是他落到魏忠賢手裡,只有家破人亡,悽慘的死路一條!
魏忠賢不見絲毫怒容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李承祚,道:「豐城侯誤會了,認捐一事,是咱家為皇爺分憂,主動提出來的,並非是逼捐,也不是咱家中飽私囊。您看,時候不早了,您跟我走一趟?動起粗來,可有損您的身份。」
李承祚頭磕在地上,全身冰冷,聽著魏忠賢看似越發溫和的話,他心底如墜冰窟。
李承祚臉色蒼白,一個勁的磕頭,嘭嘭嘭作響:「九千歲,我錯了,我錯了,您老饒我一次,我一定重新改過,盡心盡力為您辦事,絕不再胡言亂語一句……」
兩個妓女縮在一塊,瑟瑟發抖,根本不敢看。
孫雲鶴見著魏忠賢的神色,擰著眉低著頭,根本不敢上前說話。
魏忠賢瞥了眼那兩個妓女,仍舊彎著腰,打斷李承祚的求饒,笑呵呵的道:「豐城侯之前說了什麼?」
李承祚重重的磕在地上,地板上已經有血漬,他顫聲道:「九千歲,您要我做什麼,我絕無二話,求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魏忠賢微笑著,道:「咱家剛才說了,咱家是奉旨查案,有人舉告豐城侯與『來、錢』二人有接觸,您就與咱家走一趟,說清楚就行了。您畢竟是勛貴,咱家可不敢把您怎麼樣……」
李承祚臉上蒼白如紙,道:「九千歲……」
魏忠賢仍舊在笑,卻沒了廢話的耐心,直起腰,淡淡道:「來人,將豐城侯請去西廠,客氣一點,這位是勛貴。」
他話音一落,校尉從他身後湧出,直接撲倒李承祚。
李承祚急聲要喊,被校尉一手捂住,硬生生拖著往外走。
魏忠賢看著李承祚被帶走,眼神十分冷漠的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