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右張望了一下,這個禿驢驅的倒乾淨,一個陰魂也沒給我剩下。鷹失厲爪,虎掉尖牙。沒招了裝死吧,兩眼一閉不動了。
一哄而入的眾人扶起一臉茫然,如夢初醒的大肚子警察,然後七手八腳的將我抬上了警車送到了醫院。
「我要進法醫門診!」我猛然睜開眼對正推著移動擔架車的護士說道。
「啊~好的,你躺著別動。」護士被我嚇了一跳,不過還是答應了一聲,轉身將我推進了法醫門診。
「醫生,怎麼我骨頭沒斷嗎?」做完檢查竟然發現只是皮外傷。
「怎麼沒斷你還挺失望啊?」穿著白大褂的老教授笑問。
「沒有,沒有,不斷更好,可是我頭疼,頭暈」我可不能讓他們給我開兩樣藥把我打發走,我得耍賴。
「行啊,先住幾天觀察觀察吧。」人家老醫生就是對病人負責。
「行,住吧,我要住單間,我要特級護理,我要最好的伙食……」我飛快的說道。
「神志清醒不需要特級護理!」老醫生瞅了我一眼。
「哎呀哥們,你這是火葬場嗎?……」
……
……
我的胡攪蠻纏沒起什麼作用,特級護理始終沒撈到,不過倒弄了個單間,配了個剛出校門的小護士,長的還挺好看,嘿嘿~嘿嘿~
「小陳,有沒有人跟你說你長的挺漂亮的?」見了美女本來疲憊不堪的我也不瞌睡了,很快就跟這個小護士熟絡起來。
「大哥,有沒有人跟你說你長的挺難看的?」一盆子涼水。
「我這是被警察打的,其實我不怎麼難看,等幾天消腫你就知道了。」要說二十三四的年紀對好看的姑娘不動心那是撒謊。
「你是罪犯?」小陳一臉警惕。
「我是軍人,警察抓錯了。」我沮喪的回答。
「大哥你是當兵的啊?」聽到我是軍人,小姑娘臉上露出了崇拜的神情。
「是啊,還是特種部隊的呢」我沒撒謊,不過後半句訓狗的我沒說出來。
「大哥,你能不能跟我說說部隊裡的事情啊?」小姑娘給我掛吊瓶,扎了好幾下子才扎對位置,疼的我直咧嘴,換做個難看的我早吆喝著換人了。
接下來的事情大家估計都可以猜測的到,我在不過分泄密的情況下還是添油加醋的把部隊裡的事情挑出幾件比較有趣的拿來當談資。普通的擒拿格鬥讓我吹噓的跟如來神掌似的,厲害的仿佛連「終結者」來了都能一拳放倒。
「大哥,你這麼厲害怎麼還被打成這樣了呢?」人家小姑娘也不傻。
「我沒還手,警察雖然犯了錯誤,可我不能跟他們一般見識。」我嘟囔著把自己解釋的很高尚似的,其實我不但沒那麼大肚量,甚至後面的一些事情還做的很過分。
「大哥,你真偉大,你有女朋友了嗎?」小姑娘問道。
「沒有,還沒談過戀愛呢。你呢小陳?」哈哈哈哈,有點戲啊。
「剛談了一個……」小姑娘一開口,就讓我的心涼個徹底,媽的,好白菜都叫豬給拱了,我要是在地方,好孬也得先占一顆,都是當兵惹的禍。
「談了多久了啊?哎呀,我頭疼,不行了頭疼……」我眼神掃過門口,發現幾個穿著警服的警察正推門進來,趕忙裝腔作勢的裝病。
「於乘風,我們局長看你來了。」我發現不管哪朝哪代的官差,官最大的一般都不先說話。
「哎呀,我頭疼,小陳快給我上吊瓶。」我根本就不搭理這幾個傢伙,你官大跟我沒關係。
「剛才已經打上了啊」小護士站了起來給警察讓開了位置。
「小兄弟,對不住了,我們的工作有疏漏啊」這個局長倒沒什麼架子,說著一屁股坐到了床邊。
「哦」我不知如何回答哦了一聲,本來是一肚子的氣的,這個局長這麼簡單的一句道歉的話語竟然令我氣消不少。其實很多時候計較的其實並不是得失,只是一口氣罷了。
「你們這麼緊張幹什麼,下去等我吧。」局長衝著身邊警惕的注視著我的另外幾個警察說道。
「張局長,聽所里人說他會……」一個警察指著我開了口。
「我說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