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益刺激,勛貴大佬們的行動效率驚人。
第二天,眾多開國勛貴大佬齊聚南安郡王府。
老太妃接待了這些人,也不知道說了什麼,最後鬧得不可開交。
南安郡王妃以及兩位側妃,聞訊之後立即趕來助拳,一個個氣憤填膺,還以為那幫子勛貴大佬上門欺負人。
誰知道,還沒到門口,就聽到裡頭傳來某位勛貴大佬的憤怒咆哮。
「老太妃,我不知道你在顧忌什麼,不過這次南安郡王府必須挺住,不然以後就沒必要待在勛貴圈子裡了,和北靜王府一樣去向皇室獻殷勤把!」
這話,把南安郡王妃,以及兩位側妃聽懵了、
她們不清楚怎麼回事,來的勛貴大佬,竟然要將南安郡王府踢出勛貴圈子?
他那來的底氣說這話?
誰知道,老太妃並沒有理直氣壯的反擊,反而語氣低沉話語頗為心虛:「你們的意思老身清楚,可是老身也相當為難!」
此時,另一位勛貴大佬的聲音響起:「老太妃,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沒什麼好說得了!」
「要麼,南安郡王府和咱們一起配合,還能保留西南的部分利益!」
「要麼,我們直接撇開南安郡王府,直接去和當今皇帝商討西南地域的利益分配問題,到時候可不要怪我們無情!」
老太妃急了,聲音都高了不少:「你們怎麼能這樣,大家都是百年交情的老朋友了,總不能這麼絕情把?」
「再說了,伱們拿什麼和當今皇帝商討,又有什麼資格這樣做?」
說到最後,聲調都有些變形,顯然真的氣到了。
「老太妃,有些事情沒必要說的那麼清楚!」
又有勛貴大佬開口,語氣滿是冷冽:「南安郡王府本來是咱們勛貴集團的頂樑柱,是我等能夠和皇家平等對話的最大底氣所在!」
「這些我們都知曉,之前南安郡王府有多風光,我們也是出了力吹捧的!」
「可眼下情況,南安郡王自己作死,將手裡最大的籌碼敗得七七八八,甚至本人都丟人現眼的戰敗被俘!」
「可以說,南安郡王府已經失去了成為勛貴集團頂樑柱的實力,我們不想和南安郡王府一起沉淪,所以西南那邊的利益必須爭奪!」
「這些情況老太妃你應該清楚,本來王府第一時間就該宣布郡王的死訊,並且讓王府世子繼位,這樣才能保存王府最大的利益!」
「可之前老太妃你做了什麼,究竟向當今皇帝轉移了多少利益,反正我們不想成為案板上的肉,所以也只能出面來這麼一下了!」
一番話,聽在郡王妃以及兩位側妃耳中,猶如驚雷炸響震耳欲聾。
就這麼一瞬間,她們的頭腦變得前所未有的清醒!
難怪,之前一直覺得事兒有些不妥,卻又不清楚究竟不妥在哪?
倒不是郡王妃,還有兩位側妃腦子不夠靈光,而是沒有太多這方面的經驗。
她們本身留在京城郡王府,就是人質的身份!
也是如此,交際圈子相當的狹窄,基本上和文官集團沒有任何交集。
有交情的,也就是同屬於開國勛貴集團的一幹家族。
和這些勛貴家族打交道,明顯老太妃更加合適,也相當的順遂。
還是那句話,有地盤有兵權的南安郡王府,才是開國勛貴集團的頂樑柱。
為了家族的利益,自然要好好維護保障南安郡王府的利益和聲望!
可現在情況不同了,當代南安郡王,也就是他們的夫君將王府最大的底牌,敗得差不多了,怎麼可能還會得到其餘勛貴家族的尊重?
這世道相當現實,王府沒有領袖群倫的實力,自然就失去了以往的話語權。
郡王妃和兩位側妃心中悵然的同時,也是相當憤怒的。
憤怒的對象,自然就是老太妃了。
按照道理,既然南安郡王已經徹底廢了,自然沒有花費重大代價挽救的必要,這是大家族的生存法則之一。
本來,郡王妃的大兒子,早早就能繼承王位,成為新一任的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