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出家人不打逛語,你為什麼不說實話?」林靈素說出了自己的懷疑。
「為什麼說實話就是沒人相信呢?是和尚誠意不夠,還是施主疑心病太重?」木心帝師被人懷疑一臉的不高興。
林靈素趕緊表示,「貧道知道錯了,還請帝師原諒我的愚昧和無知。」
「施主沒錯,又何必認錯?本來就是老納錯了。」
「帝師何錯之有?」
「老納錯就錯在不該對一個愚昧無知的笨蛋多嘴多舌而自討沒趣,阿彌佗佛,罪過,罪過。」木心帝師一臉的懊悔,「唰!」地一聲,消失不見了。
林靈素先是怔了一下,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一群神經病!」
馬上就有倆個人厲聲喝問:「你罵誰呢?」
「我在罵自己,我罵我自己是神經病還不行嗎?」林靈素大聲替自己辯解著。
「這還差不多,繼續罵。」
這不是自討沒趣嗎?林靈素一陣汗,他果斷地閉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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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是六個月,漫長的六個月。
六個月的時間,六個人不知道想了多少不是人想的辦法,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對於眼前的這塊「通靈寶玉」,或者說對於保護這塊寶玉的結界,他們沒辦法,至少一個人的辦法有限。
這天外邊皓月如輪、寒氣逼人,地宮內一片光明、室暖如春。
在地宮一座石像邊上,智真和尚、智清和尚、木心帝師三個和尚凌空打座,看樣子他們是那麼的專心致志和聚精會神,讓人意外的是,這三個和尚並沒有誦經,他們在幹什麼呢?
娛樂。
智真和尚、智清和尚、木心帝師三個人此時每個人手裡都握著一把紙片——準確一點說是「紙牌」,石像底座成了牌桌,上邊已經放了好些張牌了。
三個和尚在一起玩「紙牌」,而且玩得是男女都會老少咸宜通俗易懂不亦樂乎的「鬥地主」。
這……不可能吧?
智真和尚這把抓到一副好牌,四個「a」加上一對「大小王」,他果斷地搶了一個「地主」,隨著手中牌一張張在減少,一切盡在掌握,智真和尚已經勝利在望了。
現在輪到木心帝師出牌,他扔出倆張牌,「一對二。」
智真和尚果斷地扔出四張牌,「四個a,炸彈。」智真和尚知道在剩下的牌裡邊除了自己手裡握的一對「大小王」之外,沒有比這四個「a」更大的牌了,他手裡另外還有八張順子,可以說勝局已定,他的嘴角掛出一絲微笑。
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智清和尚毫不猶豫扔出一對「大小王」。
智真和尚當時就傻了,明明自己手裡拿著一對「大小王」怎麼智清和尚也冒出了一對「大小王」?
一副牌里出現了倆對「王」,一定有人出「老千」!
智清和尚手裡只剩下一張牌了,他只需要丟下去,就贏定了,他正要把手裡剩下的最後一張牌扔出去的時候,意外又發生了。
智真和尚說了一句:「等等。」
「等什麼?師兄,難道還有比『大小王』更大的牌嗎?」智清和尚不解地問。
「當然,我有一對『大王』,專管『大小王』。」智真和尚急中生智,說話間就扔下了倆張紙牌,只在一瞬間,那個「小王」就變成了一個「大王」。
紙牌落地,上邊果然用朱紅真字寫的是倆個「大王」。
智清和尚吃驚的瞪大了眼睛,「師兄,你這麼老實的和尚也會出老千?」
「老實的和尚從來不出老千,只有不老實的老千才會出老千。」智真和尚大言不慚地解釋了一句,笑著要將手中的一副寫著「叄肆伍陸柒捌玖拾」——正好是一副「連張」——八張牌全部扔出去。
木心帝師伸手攔住,「切慢。」
智清和尚笑了,智真和尚皺起眉頭,他問道:「你搞什麼搞,一對『大王』你也想管?」
木心帝師丟下四張牌,說道:「『大小王』都有人管,一對『大王』怎麼會沒人管?我這有一副四張『大王』的『炸彈』,專管一對『大王』。」
智真和尚一臉的懊惱,「這什麼世道,現在的和尚個個都變的
11.大王八蛋